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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僵着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到阴寒的气息爬上了我的背脊。
那两张脸庞我认识,一个是我宿舍的另外一个室友戴娜。
另一张脸庞面色青黑,七窍流血,分明是一张死人的脸庞。
我认识这张死人脸庞的主人,舞蹈系班花陈媛,半月前h市举行的芭蕾舞比赛,夺得冠军,迅速在各大学校走红,三天前却死于505宿舍,死时已经怀孕三个月,因为吃了打胎药大出血而死,死相惨烈吓人。
而现在,她就趴在戴娜的背上,朝戴娜的后颈吹着阴气。
“马路上的温度都能烤熟鸡蛋,怎么这厕所会这么冷?”戴娜一边抖索着身子直打冷战,一边挠着自己的脖子,看着我问:“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
我惊恐的盯着她,害怕的直咽口水,想要往后退,可我的后背就靠在厕所的门上,无处可退。
“言儿,你怎么了?”见我坐在地上,惊恐的盯着她,戴娜有些担心的在我面前蹲下,伸手来摸我的额头,“我听小青和阿香说,你昨夜发高烧了,是不是不舒服?”
这时,趴在戴娜背上的陈缓扭头盯着我,她的眼睛血红的在渗血,嘴角咧开,阴恻恻的冲我笑。
我吓的魂不附体,抬手挥开戴娜的来摸我额头的手,爬起来就开厕所的门想要逃走。
可悲催的发现,厕所的门,任我使劲的拉,就是打不开。我只好砸门,向外面呼救。
戴娜显然被我的突如其来的反映吓到了,也气到,“白言,你什么意思?我好意担心你的病情,你不领情就算了,还砸门喊救命。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这时,厕所的灯,“滋”的一声,开始忽明忽暗。为安静的厕所渡上诡异的黑白交替的色彩。
我吓转身背靠在厕所的门上。看着挠着脖子,满脸怒气的瞪着我的戴娜,哭丧着脸,“娜娜,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没有觉得,觉得你的背上脖子上很奇怪?”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戴娜说她的背后趴着一只鬼。
我怕戴娜会吓的发疯,也怕陈缓会杀了我。
厕所的灯不断的在黑白交替着,挑战着我紧绷的神经,我的视线撞入一双血红的眼瞳里。
陈媛滴血的眼睛正怨恨的瞪着我。我被她瞪的浑身都在哆嗦,腿肚子打转发软,要不是靠在门上支撑着我,我整个人都要瘫痪。
“我好像过敏,脖子痒的厉害。”戴娜的脖子上已经出现血痕,可她好像不知道疼一样,还在继续抓,嘴里埋怨着,“言儿,要去医院一趟,你别堵着门,让我出去。”
她把我从门口推开,一手拉着门把,一手拼命的从脖子抓到脸上。
我看到陈媛伸着滴着涎水的舌头,在舔戴娜的脖子和脸。她舔哪里,戴娜就抓哪里。每抓一下,就出现几个血痕。
我生怕她在这样抓下去,整张脸就毁了,连忙抓住她的手,“娜娜,你不能再抓了。再抓下去,你的脸会被毁掉。”
戴娜也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举动,再看到自己手指甲上的血肉,吓的惊叫起来,“言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戴娜血肉模糊的脸,在黑白交替的灯光下狰狞可怕,和陈媛那张七窍流血的脸,给我的冲击视觉太强烈。
我强忍着胃里的恶寒,心里的恐惧,紧抓着戴娜的手,颤抖着声音,“是,是陈媛,她,她就趴在你的身上,舔你的脖子和脸。你别在抓脸了,再抓你的脸就毁了……”
听了我的话,戴娜脸色大变,眼里透着死亡般的恐惧,僵住自己子,不敢动弹,眼珠子转向阴风阵阵的后颈,又转向我,牙齿咯咯打颤的问我,“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惊恐的吞咽着口水,向戴娜重重的点头。
我不知道陈媛为什么会缠上戴娜。可我知道,鬼一旦缠上一个人,除了那人死。不然,鬼是不会离开的。
“你敢多管闲事,我就杀了你,你让和这贱人一起死。”我的阻止惹怒了陈缓,她咧开嘴,眦牙朝我抓住戴娜手腕的手咬来。
我吓的本能的松手,朝后退了一步,陈媛恶狠狠的瞪我一眼,眦牙朝戴娜的脖子咬去。
戴娜疼的撕心惨叫,哭诉拼命的拉门,砸门,“救命啊,救命啊……”
厕所已经和外面隔离,无论戴娜怎么呼救,都不会有人听见。
陈媛又朝戴娜的喉咙咬去。这一口咬下去,戴娜哪还有命。
“啊……”
戴娜这时痛苦的惨叫一声,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尖锐的指甲死拼的抓自己的脖子,血肉一块一块的掉,她泪如雨下泣声求饶,“陈媛,我也是被逼的,我求求你放过,你想报仇,去找他,都是他逼我的……呜呜……我求你放过我吧……”
戴娜发疯般跪在地上抓自己的脖子,哭的好不凄惨。
“放过你?当初我苦苦求饶时,为什么没有人放过我?”陈媛说这话时,我看到她身上的黑色雾气越来越浓,脸上表情狰狞扭曲,滴血的眼睛怨恨无比,双手掐着戴娜的脖子,阴恻恻的大笑起来,“我要你死,要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戴娜被掐的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快要断气。
我心里害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戴娜死在眼前。要是戴娜一死,陈媛肯定不会放过我。与其做以待毙,不如有所动作。
我紧握拳头,迫使我吓的几乎发狂的神经冷静下来,手掌传来一阵刺疼,我忽然想起来我的锁魂镯。
锁魂镯以前能让鬼怪害怕。虽然昨夜没起到作用。可现在,我也只有一试。
我捡起地上的碎裂的锁魂镯,朝陈媛的头刺去。
果然没让我失望,锁魂镯刺中陈媛时,陈媛痛苦的惨叫出声。猛地扭头,怨毒的瞪着我。
我吓的三魂不见七魄,手里紧握着锁魂镯,直往后退,“陈,陈媛,就算她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她都已经被你惩罚过,那张脸,也肯定毁容,你就放过她吧……”
我一边后退,一边四处张望,我记得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离开厕所。现在,那个男人不知去向。
我可以肯定,他不是人。指不定在厕所的哪个角落里,笑话我被吓怂。
“呵呵。”果然,他的阴冷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阴森里带着几分玩味,“老婆,不错嘛,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扭头看去,见他双臂环胸,完全一副看戏的姿态。
我见陈媛快要掐死戴娜,颤声焦急的跟他说,“喂,你不是很厉害吗?快救我们出去。”
“喂?”他不满的挑眉,阴冷的斜了我一眼,事不关已,“抱歉,我不叫喂。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救你?”
004鬼夫:救人()
他一句话噎的我一时无语。
我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大骂他认错人了。这一刻又向他求助。
他这会儿会帮我才怪。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也不太害怕他,“你刚才叫我老婆。”
老婆是能随便叫的?叫了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那又怎样?”他满不在乎的耸肩,冰冷的声音说出无所谓的话,“你并不承认你是我老婆。”
“你……”他的话让我语结。我确实不承认,我一不认识他,二没嫁给他。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人。
我怎么可能承认一只鬼是我老公。
可戴娜痛苦的惨叫声,已经嘶哑,被陈媛掐住的喉咙发出垂死挣扎的呜咽声。
我知道再不救戴娜,她就会被陈媛掐死。
我一不是道士二不是鬼,哪有能力从陈媛手里救下戴娜,只好向他求助,“喂,你叫了我那么多声老婆,难道是白叫……”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股阴风扑面,眼前一黑,被一股力量卷入一个森冷到毫无温度的怀抱。
我浑身发悚,推着他冰冷的胸口,“你快救我室友,不然她会死的。”
“救她也可以。可我觉得,叫了你那么多声老婆,没有换来相等的回报,我很吃亏。”他语气半是戏谑半是幽怨,“除非,你能亲我一下,叫我声老公。”
现在人命关天,再不出手,戴娜必死。我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抿着唇,忍住胃里的恶寒感,闭着眼睛快速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一下。
他的唇柔软冰凉,没有我象像中的僵硬恶臭。胃里的恶寒感淡了一点,我唤他,“老公。”脸上有些烧热。
“什么?听不到。”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羞里带怒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