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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强制自己不要去看地上的尸体;而是去观察这里的环境。四周的石壁被炸的一片狼藉;大大小小的坑洞不计其数。
看着看着我就发觉哪里不对?感觉这里的环境不应该是这样。我正思索着;老嫖就回来了;并且三儿和刀疤也跟着过来了。
他们把背包都带来了;第一个从洞口上来的是老嫖;他一上来就看到我站在这里看石壁;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我还说不清楚。
老嫖让我别疑神疑鬼的;过去帮他给孟心蕊和小狼喂点吃的;顺便让我自己也吃些。
我没多想;直接过去帮助喂小狼吃的。小狼现在的状态基本上什么都吃不了;只能先给他喂点水;泡了四分之一块的压缩饼干。他断粮太久了;身体机能还接受不了暴饮暴食;所以只能先喂他这么多。
在喂小狼的时候;我看见刀疤从背包里拿吃的;他这个很是平常的动作;忽然给予我启发;当即想到哪里不对劲。
我立刻走到刚才翻找背包那里;看着从背包里倒出来的东西;很是不解。
第126章:蜕变()
一听老嫖说咱们现在走不了,我这心当即提到了嗓子眼。
心想:该不会是盗洞里又出现什么变故吧?毕竟老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盗洞里;这可不是小事;要是再发生点什么事被困在这里;那我们的下场不言而喻。
我赶紧也朝盗洞里看,本以为会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但是看了几眼,就发现不对,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填的碎石也没有发生变化,可为什么老嫖要说我们走不了呢?
我正不解呢,老嫖突然间对三儿来了一句:“你确定那是瓦斯的味道;我怎么闻像是下水道里的沼气味。”
三儿没说话;估计也是被老嫖刚才那句走不了;弄糊涂了。
“老嫖;怎么回事;你怎么说我们走不了啦?”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日的;我可没说我们走不了啦。”老嫖转头看向我;接着说道:“我只是说;咱们现在走不了;可不是永远都走不了;你小子可别乱说。”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现在永远的,到底怎么回事。”我说道。
“现在咱们肯定是走不了,这里面要是没有瓦斯还行;还能从这里想办法离开;但是里面都是瓦斯;那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老嫖看我还是没明白;解释道:“你看看展昭和孟心蕊现在那样,不恢复个一两天别想离开这儿。”
刀疤站在小狼和孟心蕊躺的地方;不假思索就接话道:“现在走也没问题;我可以背一个走;你们三个轮流背另一个就行。”
“我日的;你就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能背他们走;那你能替他们喘气吗?”老嫖呛了刀疤一句;继续说道:“咱们下水没问题;可展昭和孟心蕊不行;他们现在一点意识都没有;别说是下水憋气了;你就是现在少让他们喘两口气;恐怕都得要了他们的小命。”
我一想也是,要是现在把他们弄下水,非死不可,毕竟他们还没恢复意识;到水里肯定得被呛死。看来老嫖原先是想打通盗洞出去;这样小狼和孟心蕊就不用下水了;随时都可以离开。可是他也是急糊涂了;要是能这么简单打条盗洞出去;那小狼和天翔他们岂不是早就出去了。
现在想想;根据四周石壁上大大小小的坑洞来判断;小狼他们一定是四个方位都尝试过了;应该是都遭遇到了瓦斯;不然他们也不可能在这里等死。
瓦斯这种气体对于人类来说贡献还是蛮大的;是个好东西;平时在生活中也都能用得上;可在这里遭遇到瓦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东西稍微有点浓度;遇到明火或者是火星都能引起爆炸;而且还有个更加可怕的特性;人一旦过量吸入瓦斯就会导致休克死亡。我想;小狼他们一定是顾及到瓦斯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没敢往再深处打盗洞。
“想不到这里的环境复杂到还有瓦斯。”老嫖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尸体;感叹道:“都是业内精英;却被困死在这种地方;可惜了。不过还好;展昭和孟心蕊还有救;咱们这趟下来;也算没白忙活。”
三儿一直站在一旁听我们说话,始终没有接话;不过一听到老嫖提孟心蕊的名字,他立即朝着孟心蕊那里走去。
三儿走到孟心蕊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又看向我和老嫖,问道:“你们不是说她长的很丑吗?”
“你可别怀疑我们的审美观点,她以前的确很难看,怎么说呢?只能用奇丑无比来形容了。”老嫖说说话就笑了,接着说道:“你该庆幸没看到她以前的样子,不然能恶心你八天。”
我看了一眼老嫖,心说:要不要这么夸张,孟心蕊以前是难看,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的形容。幸亏这是孟心蕊昏迷着;这要是听到了;以她那小暴脾气;还不得把老嫖撕扒啦。
“那她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三儿问道。
“这你可别问我;我和她一起从金三角来这里的时候;她还不是这个样子;谁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你只有等他们醒了;让他们自己回答你。”老嫖解释道。
三儿听老嫖说完,用手左右动了两下孟心蕊的头,仔细地看了孟心蕊的左右侧脸,看完后就问我们:“她不是换过脸吗?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和老嫖一听三儿这么说,也过去看,还真一点痕迹都没有。孟心蕊现在的脸除了肤色有点缺营养外,其余一点异常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当我仔细看她脸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型变了,变得小了许多,不像以前龟裂纹时那样大脸盘了。
“我日的;这就有点不对了;不应该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呢?”老嫖看着孟心蕊的脸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她不是换脸;如果是被人换了脸;那一定会留下痕迹。”三儿又动了一下孟心蕊的头;让我们仔细看一侧的脸;说道:“换脸不同于整容;换脸是把别人的脸取下来;缝合在自己的面部。你们看看;她的脸如果被换过;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三儿思索片刻,便伸手去解包裹孟心蕊的衣服;我和老嫖都以为他只是想把包裹在外面的那些衣服解开,谁曾想,三儿竟然直接奔着孟心蕊里面穿的衣服去了,看样子是要解开孟心蕊的上衣。
老嫖看到这一幕,反应比我快多了,一弯腰一把抓住三儿的手,说道:“不管你想看什么,咱能不能等她醒了再看,照你这么个折腾法,用不了多久她就得冻死了。
三儿听老嫖说完,虽然没有回话,但是手已经不再去解孟心蕊的上衣,可也没把外面解开的衣服盖上。他用手扒拉几下孟心蕊身上原本穿的那件衣服;很快三儿就从衣服上拣起几块紫色的东西。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干皮;是孟心蕊原先皮肤的颜色;看样子是从孟心蕊身上掉下来的。
与此同时老嫖也从孟心蕊的衣服上拿起一块干皮,仔细看了两眼,便说道:“怪不得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原来换的那张脸都掉干净了。”
“这不是脸上的皮肤,来,帮忙把她胳膊拿出来。”三儿说完,老嫖就配合他把孟心蕊的一条胳膊拿了出来。
三儿一点一点地把孟心蕊的袖子向上卷,顺着袖口露出来的不只是孟心蕊白嫩的胳膊,还有无数片黑紫色的干皮。这些干皮大小不一,最大的大拇指甲那么大,最小的像头皮屑一样,每一片上都有龟裂纹的痕迹。
这些干皮看的我是全身发痒,浑身都不自在。如果说这不是发生在人身上,而是发生在某个动物身上,我想自己不会有如此反应。或者说即使是发生在人身上,只要不多,像一开始三儿拿起的一两片,那我还能看得下去。可是当看到这么多的干皮像下雪一样掉落在地上时,就会让人感到非常的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
不只是我有这种感觉,老嫖也有,他不但不再帮三儿抬孟心蕊的胳膊,反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连看都不再看那些黑紫色的干皮。
三儿看出我和老嫖都不愿意看这个,立刻就不再去动孟心蕊的胳膊了,然后又重新把孟心蕊包裹好。之后他就靠在一旁的石壁上坐着一言不发,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和老嫖看三儿不再动了,也跟着坐到石壁边上。我是有心要和三儿沟通一下,感觉他应该是看出什么了,可他一直在思考,我也不便打扰,只能小声和老嫖交流了几句。
老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是以前倒是听说过有人蜕皮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