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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只是人死后身体变硬的一种俗称,真正的僵尸并不像电影里演的什么千年僵尸百年僵尸那样,僵尸最多存活半个月。是人死后心脏停止跳动但是神经却还未休止的一种反应,就像平时所见的诈尸,以及人死后被火化时尸体会乱蹦一样,这些都是一些神经反应,有些尸体的神经系统存活的时间比较长,便成了僵尸,别看他张牙舞爪其实他并没有智慧,只是在残余神经的驱动下进行简单的肢体动作,就算他抓到你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会像电影里说的那样吸血吃肉,危险倒没有,唯一难处就是一旦被这东西抓住了,要想他松开手可就费劲了,除非用黑驴蹄子在桌子上猛拍三下他才会松开手!”孔叔说道。
“那……那这戏台之下怎么会突然窜出这东西来……”我惊道。
“我也不知道,看这尸体全身发出的黑毛长度,这人应该死了有一个礼拜了!”孔叔说道。
我和孔叔正在盯着那死尸谈话之间,张大力突然打开屋门冲出来了,脸色仓急的说道,“孔叔……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孔叔急忙转过头去,我立马又是心头一紧,该不会是小雨和吴倩又出什么事了吧。
“那……那个疯丫头不见了……”张大力指着屋子说道。
“什么!”孔叔惊道。
孔叔赶紧用手电筒照了照戏楼大门方向,结果发现大门竟然是敞开着的,这……这怎么可能呢,因为睡之前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特意把大门检查了好几边是关紧的,我和孔叔的轮班也几乎是无缝对接,那女孩怎么会不见了,而且大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
我和孔叔赶紧朝房子跑去,来到房子时,屋子里只有小雨和吴倩,柜子里空无一人,那疯丫头的确是不见了。
我和孔叔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妙。
“大力,你在这看着小雨和吴倩,把门反锁了,没有我的招呼千万不要开门,我和庆年出去找那姑娘!”说着孔叔就把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交到张大力手里。
随即孔叔对我说到,“庆年,咱们俩去找那姑娘!”
于是,我和孔叔赶紧出了屋子,孔叔跑到戏台中央去把自己的那个装法器的麻布袋捡起,然后就和我沿着台阶下去,朝戏楼门外跑去。
来到外面时,一股冷风里面迎面出来,外面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到,我和孔叔打着手电筒在戏楼四周照了照,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走!去村子里看看!”孔叔说道。
于是,我俩赶紧跑进村子里打着手电筒四下寻找,可是,我们连跑了两条巷子,还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就在我跑得气喘吁吁准备休息一下时,我突然听到不知村子何方传来了女人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我细细一听,好像是昆曲,因为我以前大学有个室友是江苏的,他没事的时候要在宿舍哼两句家乡的昆曲,那歌声时远时近,有时就像在耳边,有时却又像隔了几条巷子,隐约之中,我好像听到那女人似乎唱的戏词之中有几句是“人皮做了嫁衣……鲜血染红了眼睛……”,曲调阴柔,唱腔悲悯,大晚上让人听了这几句词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叔……你听到没……有人在唱戏……”我赶紧给孔叔说道。
孔叔愣了愣,说道,“在村口方向!”
于是,我俩赶紧朝村口跑去,快要跑到村口时,我忽然注意到在离我们大概二三十米的前方走着两个人影,我急忙停下来用手电筒一照,是两个女人的背影,一前一后,从穿着来看,后面那个女人像是我们要找那个姑娘,而她前面还走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红色的旗袍,身材妖冶,高跟鞋踩在青石路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而唱戏的声音也正是从前面传来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那女人在唱戏,此时我听的异常清楚她唱的是什么,“人皮做了嫁衣……鲜血染红了眼睛……”,就这么几句台词,她不断重复着。
我恍然间想起了凌虚子道长的信,信中曾说过木子村午夜闹鬼,但凡有人在深夜看到巷子里游荡着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第二天男人必跳井身亡,女人必悬梁自尽,难道信中所言的那个红衣女鬼就是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再仔细一看前面那女人,她手中好像还牵着一根柔软的白绸带,而绸带的另一端竟然是在那女孩的脖子上绑着,那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牵着女孩边往前走边唱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戏词。
“不好!前面是井!”孔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往前冲去。
但是已经迟了,那穿旗袍的女人已经带着女孩来到了村口的井边。
那女人没有做什么,女孩就自己站到了那口小井的井边上去了,女人松开了手里的丝带,那女孩就嗖的起身一跃,跳入了那口小井之中。
“不要!”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我急忙制止道,但是为时已晚,那女孩已经跳了下去。
女孩跳进井里后,穿旗袍的女人也站到了井边上去,我急忙用手电筒照向那女人,发现那是一张年轻而俊美的脸庞,盘着高贵的民国时期的发型,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和女人那涂的红艳艳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看向那女人时,女人也看了我一眼,嘴角慢慢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起身一跃,也跳入了井里……
(本章完)
第141章 死尸复活()
见状,我急忙跟了上去,等我和孔叔跑到那井口边后,我两赶紧趴在井檐上用手电筒赶紧朝井里看去,这才发现这口小井竟然是一口枯井,井底全是大块的乱石和杂草,石头上洒满了鲜血,而那个女孩的尸体就蜷缩在井底的大石块之间,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我粗略打量了下,这口井至少得有十米以上的高度,而井底又全是有棱角的大青石块,一个活人从这个高度落下去,就算摔不死也会被那石块的棱角活活给磕死,我不敢想象肉体从这个高度落下去碰在那锋利的石头棱角上会是什么滋味。而我让我和孔叔感到更惊奇的是,井底只有那女孩一个人的尸体,刚才和她一起跳下去的那个女人却不见踪影,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了底,看来刚才的确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庆年……你在这等我,我下去看看!”孔叔突然说道。
“什么……叔……你要下去……”我惊道。
“或许这姑娘还有一丝气息,咱们要是不要下去看看,那她肯定是死定了!”孔叔说道。
“可……”我很担心孔叔下到井底的安危。
孔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在上面给我打好手电筒照亮就行了!”
见孔叔这么说,我也只有让他下去了,要不然就算回去了他心里肯定也不会安稳,还好这井口的井口不算太大,井壁全是用不规整的石块砌成凹凸不平,孔叔将装法器的麻布袋在脖子上一挂,手电筒咬在嘴里,便叉开腿蹬着井壁两边的石块慢慢的朝井里下去。看着孔叔越来越靠近井底,我的心也越绷越紧,因为我生怕孔叔在井底遇到不测,因为这井底如此狭窄,要是真遇到什么万一,孔叔施展手脚的地方也没有。
就在我专心致志打着手电筒看孔叔慢慢往下挪时,突然,我感觉我脖子后面袭来一股轻柔冰凉的冷气,就像一双冰凉柔滑的手从我的脖子上划过一般,我立马意识到有问题,急忙转过头朝身后一看,可身后黑漆漆的一片,啥也没有。
难道是吹了一阵冷风?我思量道。可是等我再次转过头来时,却猛然发现井边正坐着一个人,差点和我碰了个面对面,吓得我猛地往后一缩身子,我定睛一看,正是刚才唱曲子那女人,那女人正坐在井边上晃动着双腿朝我笑着,说道,“你们一个也走不了……要不你也下去陪我吧……”
“你……你不是……”看到那东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女人朝我盈盈一笑,一股腥臭的冷风便从艳红的嘴唇里朝我迎面吹来,我立马感到神智有些模糊,隐约中,我看到那女人坐在那里笑着朝我挥手,说道,“来啊……下去吧……下去陪我……^”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往前倾去,脑子里一晕一晕的,只有部分残余的神经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着了那东西的道,但是我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往前倾但是肢体就是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
就在迷迷糊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