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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孙两个人到那个屋子的时候,屋门是开着的,值班室的小明就问我俩不回宿舍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就说:“干什么,监督你们来了!”
说完大伙就都笑了,看到我俩提着的海货,那两个值班的想必也知道是来干什么的了。那个小屋的门之所以开着,原来是老刘先来了,见我俩提着的东西,老刘那个眉开眼笑啊,忙着帮我们提这提那的,可眼珠子却一直盯着那些海红、皮皮虾什么的。
“我说刘哥啊,我俩买的可是硬可货,你呢,不能光吃吧,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小孙说话够直,我一个劲儿地冲他挑大指。
“还用你说,兄弟,你看这是什么!”老刘说着就从屋里的一个角落里提出了两瓶酒,我一看,是两瓶西凤啊。
“不错,老刘你是从哪掏来的?这可是西北酒啊,咱们这可不好买。”我就问老刘。
“买,上哪买啊,这是过年的时候我从家里带来的,本来是想给经理送点礼的,还没舍得给他呢,这回便宜你俩了!”老刘边说边用毛巾擦了擦上面的土。
“行,老刘,够有心的,还知道甜乎头儿啊,会拍马屁!”我俩就气老刘。
老刘也不生气,他就这点好,向来耐逗而不发火,说起来也算是个不错的人,除了馋点儿,别的还行。
“行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吧,咱们先把火点上吧!”老刘主要是怕那些海鲜时间长了闷坏了,就不鲜了。
他去生火,小孙去洗海货,我呢也没事干,就问老刘怎么亮哥这主人倒来晚了呢?
老刘说亮子说去东面的小市场再买些吃的,应该也快回来了。我看自己也帮不上忙,就出了小屋,想去接接亮哥。
出了小屋的门,看到并排的那十米远的值班室里大贵和小明正在打扑克呢,心说两个人也能打,不会是拉火车吧,想起这个念头我直想笑。
就在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是天色暗下来后自己看错了,还是真事,就看到从东面的围墙里走出了一个人,大家要清楚是从墙里走出来一个人。我揉揉眼,感觉自己没看错啊,等那人走近了,我看清楚了,正是亮子哥啊,手上还提着不少吃的东西呢。
亮子也看到我了,就问:“傻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进屋!”我傻傻地盯着他,他见我看他的眼神不对,便若有所思地小声问:“刚才都看到了?”
“看到了,亮子哥,真是你啊,你会穿墙术?”我有些犹豫地问。
亮子哥微微一笑,随即一个动作可把我看呆了。
(未完待续)
2017。01。28大年初一
第二章 崂山秘术()
只见亮子哥竟一下子将半个身子都遁入了水泥地里,大家要知道不是土地,是水泥地啊,见我吃惊地瞪着他,他便做了一个让我不要出声的姿势。
接着他就一跃就像是从下面蹦上来一样,就又整个儿地出现在我了的面前,而刚才的那块水泥地上竟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立马我就对亮子哥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哪是我们的同事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吗?我用手抻了抻亮哥的衣服,是真实的啊,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没在做梦啊。这难道都是真的?
亮哥透过小房子的玻璃看到老刘和小孙还在里面忙乎,就拉着我在外面说了会儿话,我这才知道亮子哥在和太姥姥等人把二子治好后,又做了哪些神奇的事。
亮子是这样叙述以后发生的事的,把二子的怪病治好后,我们这个河边的小村子就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我呢还是在姥姥家住着,可是转年就要上学了,我的父母在城里上班,已经办了农转非的户口,所以我也是城镇户口,要上学还是应该到城里去上的,可我对这从小就在这生活的农村却是依依不舍的,但也没有办法,虽然太姥姥、姥姥、大舅、二子、四辈儿、九舅、小五这些人是我童年里很重要的人物,可面对上学,一切都得让路啊,最终我还是被父母带回了城市来上学,所以自己一直说自己是农村人,不过是对农村有太多的感情罢了。
太姥姥在我即将上学的时候对我妈妈说:“城里的教育是比咱们这里要好得多,可亮子悟性极高,有些东西该学还是要学,可别荒废了啊。”
妈妈当然知道太姥姥所说的话的意思。而当时所谓的城市离姥姥家的近郊也并不是太远,只要有时间,我还是会到姥姥家去玩的,比如节假日啊,寒暑假啊,我都是还要回到农村的,也就是在这几年里,太姥姥每到我有时间回来的时候,都让我到邻村的陈先生家里去学道。
那个村子叫陈家圈,以前提到过的陈先生就住在那里。而陈先生和太姥姥以及老医道、张玉善都有联系,虽然各修的法术不同,可毕竟都是以道家文化为中心,所以也是万变不离其宗的。
在中国的大地上,宗教届以佛、道文化最为盛行,而佛讲究的是理论,而道更讲究方法,大家在电视上,尤其是港台片里不是经常看到茅山道士,以及做法降妖的故事吗,很多都是以道士为主角的,为什么不以和尚为主角呢,就是“道”以术为根,更具操作性,干什么,能干什么,怎么干也都有很多的分支,各修其法,各有绝活,所以这个中国本土的道教文化千百年来的传承也是有其存在条件和基础的。
陈家圈儿的陈先生在我认识他的时候据说也已经有九十多岁了,但一直到他老人家羽化,人们也并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岁数。
第一次见到陈先生是太姥姥亲自把我送过去的,陈先生正在自家的院子里打坐呢。门口拴着一条细狗,这细狗是专门逮兔子的狗,腰特别细,嘴特别尖,跑起来特别快,您想那兔子跑得多快啊,它都能追上兔子,可想它这速度是有多快。后来我才知道这细狗是陈先生专门养来捉野兔的,说吃了这野兔的肉,练起轻功来会增加功力。
我当时也认为道士和和尚一样是不能吃肉的,后来才知道这道士有出家和不出家的区别,并分为全真和正一两大派。全真派道士为出家道士,不结婚,素食,住在道观里。正一派道士可以结婚,吃荤。正一派道士大部分为不出家的道士,少部分为出家道士。所以这陈先生是正一派的不住在道观里的道士。
听太姥姥说过去有很多的村子里都有各种各样的人,也有道士、居士,甚至是自家办学堂,传承自己思想和传统文化的,像陈先生这样在村里留下来的居家修道的,一般在一个村子里只有一人,后来道士越来越少了,这好几个村子也就陈先生一个道士而已。
太姥姥让我进门就叫陈先生为师父,我就不明白,“不是说只有磕过头,拜过师以后才能叫师父吗?怎么这见第一面就叫师父呢?”
“在你小的时候,陈先生来过咱们家一次,看到了你,那时你还得让大人抱着哪,可陈先生看到你后却主动说一定要收你为徒,而且还让你当他的关门徒弟,也就是说正式的徒弟里收的最后一个,有可能将他此生所学,以及绝活什么的都传给你呢,所以既然是亲点的,从那时起,你就是他的徒弟了,所以不用再拘泥于形式,可以直接叫师父的。”太姥姥的一通解释让我急于想见见我这位未曾谋面的神仙师父。
陈先生见我和太姥姥来了,就从蒲团上下来,迎接我们,上前先是施礼,太姥姥也还礼,我就在太姥姥的介绍下叫了一声:“师父”。我叫过以后,明显可以看到陈先生的眼眶里竟湿润了一下,我想他等我肯定是等了不少年了,否则以他的修行不会如此激动的。
我们被他请进里屋,他让我跪拜了三清,也就是我们的祖师爷,然后又给了我一本小书,我打来一看,里面有一些画,还有一些字,是手抄的,所以字体也带着一些人为的东西,可是那时我也刚识字,所以对画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可以看到里面画着的小人儿有的在烧火,有的在做符,有的在练功什么的,挺有意思的。
在太姥姥的引见下,以后的几年里,我只要有时间,就会到陈家圈的陈先生家去学道,也就是在这几年里,我被中国文化以及道家文化的博大精深所深深吸引了,在这学道的几年里,也和我的师父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自己的修养有了很大的提高,在学习的过程中也经历了一些很奇妙的事,现在想起来,也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呢。
我是从最基础的道家文化开始学的,一天两遍功课那是逃不掉的,主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