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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昊和夏棋混熟之后,两个小朋友之前那些幼稚的争吵渐渐变少,夏棋从吃饭到睡觉再到写作业的习惯也变好了许多。
毕竟两个孩子每天回家后,大家都能看见张昊跟着夏棋学写字,学语文,再积极地拉着夏棋写英语和做算术。
于是,夏棋小朋友也奋起啦!
“张昊,下周二你爸爸就能回云河了。”白不语却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对张日天小朋友说,“不过你爸爸这么忙,晚上还是和夏棋一起过来吃晚饭怎么样?”
“阿姨,没事的。”张昊听到白不语说的话之后也显得有些激动,“等回家之后我可以去杨奶奶家吃饭,我也好久没见到杨奶奶了。”
“那也好。”白不语看了眼一如既往平静的夏九段,点点头说,“不过你夏叔叔下周也要去京州出差,院子也会变得比以前更冷清,你还是要多过来玩玩。”
“嗯!”张昊懂事地点点头,“我还想继续跟夏叔叔练字呢!如果夏叔叔出差的话,我还可以和夏棋一起练字,所以一定会经常来的。”
“不过……”张昊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夏竹卿,“如果能亲眼看见夏叔叔比赛就好了,夏叔叔下棋的动作实在是太帅了!”
“寒假。”石棋盘上摆了桌板,夏竹卿在石棋盘上泡好了茶,又在两个孩子面前各放了一杯牛奶。
桌板上还放了一些夏晓菊无聊切好的芒果块和橙子,像是槐树下的下午茶。
“你夏叔叔的意思是说,如果寒假里能遇到赛事的话,就可以带你们一起去看。”白不语想了想,也感慨地说,“我也没怎么去过比赛现场,不过倒是看了不少现场的录像。”
“我哥巴不得你每次都去赛场呢!”坐在一旁的夏晓菊一边吃薯片一边说,“嫂子你不常跟着我哥出差,结果现在‘夏夫人’在他们围棋的圈子里也变成一个神秘人物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亲眼见见‘夏夫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窝就不想去。”嘴巴里塞着一大口芒果的夏棋说话有些含糊,“听缩外面的人喜欢绑架可爱的小孩。”
“那你就能放心了。”夏棋小朋友的姑姑在一旁“安慰”说,“他们一定不会绑架熊孩子。”
“咕咕坏!”夏棋扭过头看白不语,“老妈,窝可不可爱?”
“可爱,我们家夏棋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白不语在宝贝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很高兴大家都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刚才那个“心形巧克力”上。
“家里的牛奶好像有些不够。”大家聊得正开心的时候,白不语却站起身,“我去附近超市买一些,你们继续喝茶。”
白不语摸了摸夏棋和张昊柔软的发顶,就走到院门边上将那辆粉红色的淑女自行车推了出来,再次和家人打了声招呼之后才离开。
“哥,嫂子……”
“别多想。”夏竹卿根本不听夏晓菊把话说完,只是喝了口刚沏好的茶,“下周,去找工作。”
“哦——”听到夏竹卿提起工作的事情,夏晓菊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吃了一口苦瓜一样,“啊,好怀念什么都不用烦恼的上学时光啊!”
“咕咕,没事!”夏棋站起身拍了拍夏晓菊的肩膀,然后将数学算术题推到她面前,“这个算术题送给你做,好不好呀?”
“熊!”夏晓菊当时就拿起算术题打了夏棋的小屁屁。
第34章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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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不语以为张文彦的刀器就是这么一个指甲刀的造型,完全没有想到刀器落入她手中之后竟然不仅吸收她的鬼气,还狠狠灼伤了她的手掌心。
这样一副吃了大餐还嫌弃服务不够好的模样;让白不语深深觉得——
这刀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现在可以肯定;这把刀的来历一定有问题。”身材只能用娇小来形容的白不语为了见夏棋的老师特地换上一身淑女的雪纺短裙,这会儿却不得不扛着一把外表异常凶猛的大砍刀,手感还特别糟糕。
“……”张文彦看着从指甲刀变成彻彻底底凶器的自家武器;沉默片刻后只能说,“至少,至少我得到它的时候,它就只是一把指甲刀。”
也许是因为白不语的影响,现在就连张文彦都觉得那把刀器有点像指甲刀。
一开始张文彦还想阻止白不语使用那把刀器;毕竟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身体就是拜那把刀器所赐;所以不希望那把说不清来历的东西继续去伤害其他的人。
即使是驱鬼师也不行。
可现在看到刀器的变化……张文彦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静观其变。
“咚——”
原本安静无声;就连广告都没有声音的地铁站里突然传出轻脆的铃声,列车就这么在站台前停下。
知道地铁的车门即将开启,没了指甲刀的张文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黄符纸,上面用红色的朱砂画了一个比较简单的法阵。
这架势看起来倒是更像驱鬼天师一些。
“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地铁门还没打开,白不语就突然背对着张文彦说;“两年前那些驱鬼师确实已经将地铁站内大部分的鬼驱除。”
“可是地铁里……”张文彦也算是见多识广;可看见地铁里那些狰狞的鬼物和已经从地铁门漫出来的血;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你不是说五年前被杀的有学生有上班族还有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吗?”白不语一边修复掌心的伤势;一边继续握紧砍刀,“你看地铁里那几只正在尖叫的鬼,有哪个看起来像是地铁站的工作人员,又有哪个看起来像是学生?”
张文彦仔细辨别了一番之后,发现地铁里的那些鬼物竟然真的和传闻不同,没有年轻的学生,更没有穿着制服的地铁站工作人员。
“有‘人’用你之前发现的法阵,将新的鬼送到了这里。”白不语挥了挥砍刀,“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就目前而言……它们肯定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
“啊啊啊啊啊啊——”
地铁门打开的一瞬间,那些鬼带着刺耳尖锐的惨叫声向白不语他们冲了过来。也许是因为得到了薛红衣的命令,所以这些鬼攻击的第一目标仍然是站在白不语身后的张文彦。
但白不语既然已经插手,就不可能当个安静的花瓶。
相反,此时此刻她可是手持大砍刀的暴力家庭主妇!
双手一起握住看到,白不语手腕一转将砍刀放平,然后对着冲过来的那些鬼用力挥去,拦腰截断!
这把刀器还是指甲刀的时候就能够打散上百年红衣厉鬼的鬼气,让薛红衣不得不狼狈逃脱。而现在向白不语他们冲过来的这些家伙甚至连普通厉鬼都算不上,最多只是一些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怨鬼。
无论是人还是非人类,都认为鬼大致可以被分为三种。
普通鬼、厉鬼和恶鬼。
普通鬼只是一些对世界和亲友留恋不舍的魂魄,等他们自己想开了或是心愿了结后就会静静离开,前去地府被安排投胎。
而厉鬼一般蒙受冤屈、死因特殊且死状惨烈,它们一开始只是一些普通的怨鬼,如果低调做鬼放下执念,终究有一天也能离开。
但如果怨鬼恨意难消或是助纣为虐,那终究有一天会因为某个契机而蜕变为厉鬼。红衣厉鬼则是其中最凶残的一种。
最后一种是恶鬼。
这些恶鬼一般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人,死后也变不回好鬼。大多数恶鬼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双手沾满鲜血,所以一变成鬼就会变得异常凶恶,难以对付。
白不语算是个厉鬼,但奇怪的是她并不记得自己究竟在不甘心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好怨,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世间徘徊,一眨眼就不知道度过了多少时光岁月。
不过活到她这岁数,是人还是鬼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有的时候还挺羡慕你们,从头到尾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白不语就这么看着冲过来的五只怨鬼被刀器斩成两半,淡薄的鬼气瞬间四散,半空中似乎还能看见他们。
“这还是……还是我那把指甲刀吗?”张文彦瞠目结舌地看着白不语将五只怨鬼一刀切,虽然那样的怨鬼对张文彦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但他从没见识过这把刀器这么干净利落一挑五的样子!
“别放松,厉害的来了。”白不语手里的砍刀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