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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南京市一号人物,可正是这位市里的一号人接过自己的双手捧上的茶杯之后正眼瞧都未瞧自己,径直绕过了他走到那头上还血迹未干的年轻人面前。
“冷七同志,出了这样的事,是我的过失!”
看着递到自己面的茶水,冷七有些不知所以,愣了愣便扬扬手。换来的是那人一声呵斥:“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手铐解开!”
那小公安早已经懵了神,闻言只是机械般点了点头,上前解开了冷七手中的手铐。
这么半天,冷七口中确实也有些干了,不管其他,结果茶水便喝了干净。
此时,那人又抽出一份文件甩到赵忠伟面前。
赵忠伟面色蜡黄,颤声道:“市长,这……这是……”
“自己看吧,这是上面直接发的命令!自今日起,免除赵忠伟一切职务,开除党籍,其余的处置,等调查清楚了再说!”
赵忠伟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到此时他哪里还不清楚,如果这时候还没弄明白一切都和这个被自己关起来的年轻人有关的话,那么他这一把年纪真的就是白活了。
一旁的小公安早就已经傻了眼,一切恍如做梦。
赵忠伟突然一脸祈求的看向冷七,来的那人又道:“上面还说了,如果冷七同志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就是!”
常言道自作孽不可活,冷七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人,赵忠伟怎样的下场他懒得去管,也懒得去问,暂时不想这市长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在这里的事情的。
有件事冷七还是要问的:“赵局长,我再问你一次,那支笔到底在哪?”
赵忠伟一个机灵,忙不迭的道:“在这里,在这里,在我这里!”
说罢,就起身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响,赵忠伟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面上说不出的惶恐和急切,口中带着哭腔不断的呢喃道:“怎么就没了,怎么就没了,我锁在这里的啊!”
察觉到一旁的市长面色不悦的时候,赵忠伟再也忍不住,音调徒然变了许多:“真的在这里的啊,市长,我没骗你们,没了!都没了!连我写在纸上的字儿都没了!”
冷七脸色越来越难看,那市长面色也越来越阴沉,上面交代的很清楚,如若这冷七在南京出了一点变故,连他的位子都是要动的,不由冲赵忠伟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赵忠伟却突然手舞足蹈的,眼瞳扩散,半哭半笑:“没了,真没了!自个跑掉了,咦,他自个跑掉了!”
冷不防,赵忠伟突然扑向冷七一脸狰狞,撕着冷七的衣角,眼中说不出的怪异:“妖怪!你这个妖怪!都是你害我……你害我!我要撕了你……”
冷七摇摇头,赵忠伟疯了,是真的疯了,一个人装疯装到极致或许会骗过医院,可是骗不过冷七这样的道家人,疯子的魂魄虽然还在体内,可是三魂七魄却是混乱的。
跟一个疯子,冷七是不会计较太多的,其实这种因为魂魄混乱造成的人精神气场错乱最后疯掉心智的人,冷七也不是没有办法调理,可冷七不是个滥好人。疯了,便疯了吧,世上多一个疯子总是比多一个赵局长要好的。
至于那支笔,冷七心里有了计较,从杜老鼠和自己师父还有杜大爷的遭遇来看,凡是执过这支笔的人,断断不是仅仅一个疯子的下场便足以了的。
自己师父何等手段,到最后还不是灵魂上受了重创。
所以冷七决定等,他觉定守在赵忠伟跟前,来个守株待兔。这邪性的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且怎样的害人,冷七准备弄个明白,不然他依然会不安。
而且在方家宅子里的遭遇让冷七隐隐觉得和这支笔冥冥中有些联系。
另一方面,赵忠伟已经疯掉了,也算是食了恶果,已经疯了的赵忠伟,尽量让他做一个活着的疯子吧。
对于冷七要守在赵忠伟边上两天的举动,来的那位市长很不解,却识趣的没有多问,上面的意思很明显,一个赵忠伟说弃便弃了,甚至连一个正常的过场都没有,这让这位市长对面前的冷七有些看不透。
既然已经弃了,还管他做什么,赵忠伟疯掉了,到更让他有了一个撤销赵忠伟职务的更好借口,即按照上面的意思办了事,也不至于寒了其余给自己办事的人的心。
之后,那位市长就急匆匆的走了,一位可以绕过自己直接通到京城的人物出现在自己地盘上,自己却一无所知,这让他心里很不自在,这冷七的身份他是免不了要调查一番的。
至于疯掉的赵局长,是要被拉到医院打镇定剂的,总像个疯子一样抓到一个人就咬还叫唤着:“妖怪,是你害了我!”也不是个办法。
还有,冷七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也是要去包扎一下的。
出了公安局的门,就看见了急得团团转的方夏,方夏看到冷七被一群小公安簇拥着出来,也没有多想,长长的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冲上去道:“冷七兄弟,你可算出来了,幸亏我及时通知了刘老他们!”
冷七有些意外,道:“你找了我师父?”
旋即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心下不由嘀咕,这老头子能耐啊,手都伸到南京来了!
然而此时此刻,能耐的刘元青他们在北京过得并不好,他们那个圈子里有传言,两生门要现世了,这才是那两位老者找他们的真正原因,也是赵忠伟在冷七面前毫不犹豫就被抛弃的干干净净的原因。
可是两生门这次会出现在哪个地方,谁也不知道……
第一百二十章 正主来了()
赵忠伟被打了镇定剂之后就安静多了。
冷七一向不喜欢医院这样的地方,阴气重是其次,凡是生病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带一些瘴气,这瘴气是什么,让冷七也说不清楚,只能说是类似于煞气一般,总之是与人的生气处于对立面的。
而医院这种地方,汇集了各种各样的病人,瘴气聚集起来。这是很容易就能让人分别出来的,一个普通人进到医院对于这种气场都会有很深的感受,甚至一个无病的人在医院呆的久了很可能就会得病,这是被瘴气所侵的缘故。
那有人问了,医生呢,没听说过医生在医院待出病的。
这里,打个假设,假设有三个人,一个军人,一个文人,一个大夫,穿上相同的衣服让你去分辨,你能分清三人不同的身份吗?
几乎十之**的人都是能的。
自古便有望气一说,军人乱世主杀伐,自有正气,文人则是书卷气,文人治世观世,书卷气也是最为亲近天地大道的一股气。至于大夫,如今的西医且不说,自古中医无不是辩百草,识百草药性而成就一身医术,自然会沾上世间百草的灵气,此气最克瘴气。
同样,普通人自有普用人的气场,不同的气场之间是有着微妙感应的,这种玄之又玄的感应后来不知何时被人起了个很贴切的名字,第六感!
言归正传,冷七不喜在医院是因为医院当中多为西医,西医相比中医少了一股灵气。
到了夜晚,灯下雪白的墙和刺鼻的药味让冷七一刻也不想呆着,无奈看着病床上双眼无神的赵忠伟,冷七摇摇头推开了窗,整个南京的夜,都像弥漫着一股雾气,却偏偏能看到夜空中的繁星。
方夏拎着吃食走了进来,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卤菜味,手里还拎了两瓶白酒,见到冷七愣愣的看着窗外,笑道:“冷七兄弟,看什么呢?”
冷七也不客气,从方夏手里抢过打开纸包就叼了个鸡腿在嘴里,咬了两口才道:“南京是个好地方啊!可惜这股子怨气冲的灵气散了不少!”
方夏笑道:“当年刘老也说过这样的话!”
方夏的话引起了冷七的兴趣,这老头子的事自己不知道的好像还不少,随意找了个椅子,冷七坐下拧着手中的白酒盖子,一边问道:“我师父当年怎么说的?”
方夏露出回忆的神色,半响才道:“那是五几年,我还小着呢,那阵子南京这地方不干净的很,晚上出来散个步都有看不见的东西跟你作伴。听说是国家寻了刘老专门料理此事的。刘老跟我爷爷说,怨气不散,金陵难现!”
听了方夏的话,冷七恍然,才自言自语一般的道:“金陵自古帝王紫气升腾之地,自然繁华,三十多万条冤魂,即使是帝王紫气也难以压下啊!南京想重新回到古时的繁华,自然要等到这怨气消散!”
杜大爷曾言,当年解放战争按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