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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光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陈一直盯着我的视线晃动了一下,然后他起身走到光头身前,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只是挥手示意房间里那些穿着军装制服的人都暂时先离开。
那些人满脸逃过一劫的表情,着急忙慌的就全部都离开了。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们几个人。
陈蹲到光头身前,细细的看着他开口问:“你要何默的血来做什么?”
那人看着陈,小声的道:“是锁队长让我这么做的。”
空气静止了几秒钟,我看到陈将手缓缓放到了那光头捶在一边的胳膊上,手指分开‘摸’索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关节一紧他发了力道,与此同时传来了清脆的咔吧一声响。。。再然后房间就被光头的惨叫声给充斥了。
叫声持续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那光头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满脑袋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想打滚却根本滚不动,只能在地上来回痛苦的干嚎。
陈就那么蹲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
锁天和高羽也只是在一旁冷眼,并不开口说话,也没任何的表示。
。。。。。。。。。。
陈的这个举动其实已经将他的意识表达的十分明确,他现在和锁天之间对立的点在于,锁天是那个要带我走的人,而陈不得不将他视为猛兽,除此之外他们还是合作陪伴了多年的兄弟,他们之间的信任程度。。。超乎许多人的想象。
看样子。。。地上这个光头是在说谎。
等那光头的嚎叫停止躺在地上喘粗气的时候,陈又凑近了他的脑袋,轻声问:“你要何默的血来做什么?”
“。。。。。。。。。。。。。。”有了刚刚那一出这光头不敢再开口说话,他看着陈。。。似乎在思索该怎么隐瞒。
但就在这时候陈的手又‘摸’上了他另一条胳膊,嘴里道:“你可以不说,但我有很长时间让你死不了,又让你活不下去。”
听了这话,那光头的身子猛地战栗了一番。
他本就已经伤痕累累,在我没醒的那段时间,他应该没少受罪,而眼前这些只是压倒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果然。。。那光头躲藏了两下见根本躲不掉陈牵制他的手后,认命一般的塌下了眼皮。
他盯着地面看了一会,再看向陈的时候整张脸带着莫名的悲巴恐惧。
那恐惧不仅仅是针对陈的,似乎还有别的什么。。。。。
等了一会,他终于开口:“陈夫人的血。。。不是我要的。我只是奉命办事。”
“奉谁的命?”
“锁队长。。。。。。”
明明和刚刚的回答是一样的,但这次陈却格外有耐‘性’的等他继续说下去。
“是锁队长的心腹来找我说的,他只跟我说了任务的要求,其他什么多余的都没讲。。。。。。”话说完好像是担心陈不信一样,他又赶紧补上两句:“这是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要求我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因为。。。这样会坏了锁队长的计划。”
原来刚刚他脸上的恐惧是因为锁天。。。。
一直到刚刚陈‘逼’问他,他都以为锁天做的一切都是在掩盖什么。。。都只是在演戏而已,难怪嘴巴那么死。
锁天听后也站起了身子,到陈身旁对着光头问:‘我的心腹??叫什么名字?”
光头这下又开始不确定锁天问他的话到底是别有用意还是真的在询问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时间又不敢开口说话了。
高羽站在一旁眼神疑‘惑’的在锁天身上来回转了两圈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快步走到陈跟锁天的身旁对着他俩低语了几句。
陈和锁天沉默了一会后,锁天对光头问道:“那个人什么时候给你下的这个命令。”
“就是。。。到这里来的十分钟之前。”
这话一出口,陈三人对视了一眼,像是确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锁天低头要对那人问:“还有什么没说的,好好想一想。”
光头摇头:“就这么多。”
“你确定?”
“确定。”
“恩,好。”说完这两个字,锁天蹲下身子一个手刀砍到了光头的脖子上,光头立即眼珠子一番昏死了过去。
在光头晕倒之后,高羽起身招呼了等在‘门’外面的制服们进来。
进来后,高羽装模作样的道:“你们这里不是一直号称治理的最军工厂最完美的庇护所么?怎么陈指挥的媳‘妇’能在你们这里出了那么大的纰漏?我们这趟接他们回去,别人还没走呢先给‘交’代在你们这里了,这样。。。。。。到时候我们跟北京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你们的情况了reads;。”
那些人闻言立即‘露’出了诚惶诚恐的神‘色’,不停的鞠躬道歉。
最后高羽摆了摆手道:“好在人没事,这回就算了,你们赶紧出去好好查查别的地方安全不安全,别再有人受伤了。”
“是是是。。。。”那些人赶忙应下。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高羽又喊住了他们,一字一顿强调着道:“记住。。。一定要,挨。。。家。。。挨。。。户的检查,这样才能确保安全,明白了么?”
闻言那些人相互看了两眼接着点头应是。
等那群人离开。
又有穿着医护制服的人从外面进来给我检查情况,除了脑袋还有点昏沉沉的之外就只剩下手腕处那让人‘抽’气的疼痛了。
我没力气举起手自己看,所以在那医生到来后举起我的手腕检查的时候我才真正的看到自己手腕到底受了什么伤。。。。。。
在看到那伤口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蒙’了。
手腕处几条‘交’错的狰狞伤口此刻看上去可怕极了。
很明显的其中有两条是被缝合过了的。
但是留在手腕上的血迹趁着那些红彤彤的伤口仍旧可怕的刺眼。
。。。。。。。。。。。。。。。。。。
难怪刚刚陈会不停的揪着那个人问要我的血做什么。。。当时还有些想不明白陈为什么会这么问,就包括光头自己说要我的血我都听的‘迷’‘迷’糊糊的,听到血这个字的时候脑中还快速的飘过来大姨妈时候的画面。
这会看到了伤口什么都明白了。。。。。。。。
这不明摆着是给我放血呢么
等伤口第二次处理好,那个医生给我打了针又扎上盐水离开后。
房间剩下,锁天陈他们三个人,坐在另外的沙发上默不作声。
他们似乎在等待什么。。。。。。。。
反正躺着也是无聊,大脑干脆开始快速的分析起来眼前的情况,其实只要注意一下,很多事情都是能轻而易举串联起来并且知道答案的。
比如说。。。那个光头给我放血,刚开始说是锁天指示的,后来又说是锁天的心腹。
看他的模样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要我的血能有什么用处,在他看来或许指示以为什么人要杀了我罢了。
只是选择的杀人手法比较特殊。
而这件事只需要细想想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这整间屋子里的人都知道,我的血能有什么作用。
但是其他的人不知道。。。。。。。。
而不知道的人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人来给我放血,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的得罪什么人到对方非要我命不可得地步,对方也完全可以选择更简单的比如对着我的‘胸’口来一刀的方法,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还没等我大脑把清理出来的事情给串联完毕那边高羽就开口说话了:“一定是那个杂种干的”
闻言,锁天瞥了他一眼,微微动了下嘴巴:“这种事不需要想也能猜出来。”
我一愣,看陈也是一副了然的神‘色’,怎么?他们都猜到了是什么人?
高羽有些愤怒:“你说这小王八犊子什么意思?那么着急忙慌的干啥啊?我们明摆着肯定会把人给带回去的,他现在整这么一出什么意思?”
锁天道:“等何默被带回去,还能有他什么份?那几个人。。。谁不想趁这个时候来分一杯羹。
高羽喘了声粗气:“狗杂种何默回去以后会不会死不一定,要是落到他们几个手上指定能把骨头都啃光。”
这句话让陈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高羽转过头跟我视线对上了,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后,他对锁天问道:“何默的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
锁天看向他似乎很意外他竟然还会问这种问题:“如果能有哪怕一丝的转机,陈也早就给揪住了,还会等到现在?”
高羽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