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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女子淡淡一笑,道:“侄女不才,自小便跟随父亲学习这巫蛊之术,这十余年来的苦练下来,若是连自家的门上的蛊毒都不能解除的话,那岂不是白学了吗?”
周一仙听得那年轻女子这样一说后,立时情绪激动起来,他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道:“侄女当真已经得到了你父亲的真传了?”
那年轻女子淡淡一笑,却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面对这种情况,我自然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我也立时站起身,十分客气的朝那年轻女子柔声说道:“请问小姑娘姓名?还请解除这茅屋大门上的蛊毒。”
那年轻女子见我态度和善,微微一笑道:“这位大哥好,小妹子名叫鲁塔娜,这大门上的蛊毒小妹的确能够轻易祛除。”
在得到她的确认以后,我们一行人立时纷纷面露大喜的表情。
威尔和山口百惠也欢愉的站了起来。
我冲鲁塔娜笑道:“既然小妹子能够祛除这蛊毒,那么还请小妹子现在就施与援手,驱除掉门上的毒虫我们到房屋里面去休息一会儿。”
鲁塔娜神气活现的从周一仙身旁走过,一副大是得意的表情。
显然她这是因为先前周一仙将她看得太低,被轻视的缘故了。
周一仙是何等聪慧之人,他自然已经看出了鲁塔娜的意思。他瘪了瘪嘴,摇了摇头,嘴里没好气的嘀咕了几句。
鲁塔娜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走到了木板门前,从身上掏出了一瓶蓝色的水晶瓶子,抬眼望去,我看见那个蓝色的水晶瓶子里有一叠血红色的粉末物体。
我不知道那血红色的粉末物体是怎样制造出来的,更不知道那粉末是不是能够祛除门上的蛊毒。
没过多久以后,只见鲁塔娜轻轻拔开了那个水晶瓶,然后小心谨慎的将瓶子里的血红色粉末倒进了木板门上。
那血红色的坟墓刚倒进门上以后,我们陡然发现那木板门居然流淌出了一大片的黑色血水,那血水犹如大雨倾盆一样,自木板上冲泄而下。
就在这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臭之味,那味道令得我们纷纷掩鼻往后退。
紧接着,那黑色血水便顺着泥泞的淤泥往下流淌。自茅草屋的一条小水沟中流去。令人作呕的事情又发生了,当那股腥臭的血水流进小水沟里以后,小水沟里突然泛起一阵剧烈的浓烟,那浓烟泛起乌黑色,我们清楚的看见那乌黑色的浓烟出现以后,小水沟里的鱼虾尽皆翻起了肚皮,全身居然泛出焦黑的颜色,没多久便看见它们的尸体全部飘在了水面上。
面对这种稀奇古怪的变化,我们一行人纷纷张大着嘴巴,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些水沟里的鱼虾中了门上的蛊毒后竟然会产生这种令人作呕的情况。
我的脑海里这时候陡然觉得苗疆的蛊毒实在是太残忍了,单是驱除这门上的一个小蛊毒竟然就要牺牲如此之多的鱼虾,试问他们这样做是不是非常残忍呢?
试想一下,倘若这木板门上的蛊毒没有引向小水沟,而是被陌生的外来人员不明缘由的打开,那么身中蛊毒的人岂不是会和这小水沟里面的死鱼一下,立时当场就毙命呢?
就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之际,鲁塔娜却似乎毫无愧疚之色,她将手中的那个水晶瓶收进了衣服口袋里,然后拍了拍手,兴致勃勃的跑到了我的跟前。
她笑容满面道:“怎么样,我是不是轻而易举就摆平了这木板门上的蛊毒了。”
看着鲁塔娜那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后,我忍不住皱眉严肃道:“你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你看看水沟里的那些鱼虾,它们全部都被你门上的那些蛊毒给毒死了。”
鲁塔娜听得我这样一说后,一副大是满乎的表情,她搔了搔头,摊着双手,笑道:“这些都是动物而已,死不足惜,再说了它们本来就是由我们喂养的,生死自然由我们来决定,我们要它生,它就可以生,我们要它死,那么它就必须死。”
我摇头失望道:“你们太轻视生命了。生命是世间上最珍贵的东西啊!”
鲁塔娜笑道:“好了,不说这些充满哲学的话题了,你们不是要进去休息的吗?”
。。。
第九十九章:是睡着了?()
我这时不去理会她,自顾自的抬头走到水沟处的那些死去鱼虾的跟前。
我朝周一仙望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道:“周老伯,你们先进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把这些死去的鱼虾给埋藏起来。”
周一仙听得我这样说后,点了点头,朝山口百惠和威尔上校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跟自己一起进茅草屋里去。
鲁塔娜这时双手缓缓推开了木板门,只听见“咯吱”一声响起,她将木板门推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顺着那阵“咯吱”声望去,望见那茅屋里面一片黑暗,仿若了黑夜般。
鲁塔娜双手放在腰下,摇摇摆摆的朝茅草屋里走去,由于她身上戴着一系列的首饰和银链,在经过走路摇摆以后,她身上的那些装饰物品纷纷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周一仙等人十分轻松的跟在了鲁塔娜的身后,看上去脸神上露出一副不太满意的表情。
的确,那个茅草屋看上去又黑又潮湿,对于如果不是长期习惯了这种环境的人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十分折磨人的居住地。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也不想在那个茅草屋里休息。然后现在生活在外面,此处荒郊野岭,交通落后,又无酒店旅馆,哪里有权利由得我们自己去选择呢?
等到周一仙他们了茅草屋以后,我叹了口气,拾起茅草屋旁边的一片草地上的一面带有长钩子的渔网。
我打算用这渔网把漂浮在水沟里的死鱼虾尸体打捞出来,然后帮它们挖一个坑,将它们埋葬起来。
也许有人会说我这样做太大惊小怪了,一些死鱼虾而已,何必值得如此隆重行事。
其实不然,要知道倘若任由这些死鱼虾们的尸体一直漂浮在小水沟里,那么它们的尸体便会发黑发臭,产生有毒气体。到时候定然会影响空气中的环境。
是以,将它们妥善安排好实在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善事。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握紧手中的那个渔网,然后一点一点的将漂浮在水面上的死鱼缓缓打捞了起来。我将打捞上来的死鱼虾的尸体放到了地上,然后丢下渔网,又伸手从茅草屋的门口取来铁锹。
大约过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以后,我才终于挖好了一个足以容纳得了这些死鱼虾尸体的坟坑。
当我将坑挖好以后,整个人也累得差不多了,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那一刻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胸膛此起彼伏。甚至连轻松至极想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
等到时间一点点过去以后,我才慢慢恢复起来。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满的泥土和灰尘。然后踏步朝茅草屋里面走去。
踏步茅草屋,不知何时里面居然点燃了一盏蜡烛,烛光并没有多亮,但是对于原本极尽黑暗的茅草屋来说,却已经是显得尤为光明了。
我抬眼望去,只见房门的右侧有一张长方形的巨型木板床,那木板床十分巨大,毫不夸张的说,它的面积足足可以抵得上普通家庭里常用的三张家用床了。
令我感到更为惊讶的是,我看见周一仙等人居然尽皆安静的躺在了那张巨床上,仔细看去,他们居然都已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们的样子看上去很安详,好似在做美梦一样。但是面对他们这种情形,我却突然觉得似乎很不对劲。
为什么他们会集体睡着呢?为什么连一个清醒的人也没有?就算是累了,睡着了的话,为什么是连周一仙的呼噜声都听不见了?这种现象岂非令人奇怪,令人费解?
我蹑手蹑脚的凑到了周一仙的跟前,张开双手推了推他的身子。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倘若他如果真的是睡着了,那么只要他觉察到有人在推他以后,自然很快就会苏醒过来。
我这样做一来是试探周一仙等人是否已经真的睡着,二来也是想要看看他们是不是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令我担心的事情常常总是会出现,就在我用尽全身力气摇晃着他的身体后,周一仙居然没有丝毫的反应。我惊骇异常的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生怕他会出现难以言喻的异常,毕竟周一仙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状况自然无法和我们这些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