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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挂了电话,萧璟欢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再看电脑屏幕上的时间,哇,都十点多了,靳长宁怎么还没回来?这两人怎么那么能聊?
她打了电话出去。
“欢欢。”
不等她说话,他就低低叫了上来。
“你回来了吗?”
“我忘了和你说了,我要去机场接季北勋。你先睡吧!回来可能会在十二点之后了。”
那声音温柔极了。
“哦。”
她在床单上画着圈圈,迟疑着,到底没有问及其他:燕不悔见他,能所为何事来?
挂下电话,她陷入了沉思。
燕家真会做这种事,暗下杀手,但为了她无意当中害死了他们孩子?
话说那燕家可是黑道出身,真要用了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也不惊讶。
但问题是人家和长宁的关系这么好,真有必要这么暗下杀手,制她于死地吗?
这与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对啊,有利益,才会有杀戮。
那么,对方杀她的利益在哪呢?
因为这个问题,她忍不住又打了电话给彭柏然,脱口就问了。
“好处是吗?正好,我刚刚想到了。”
“那你说说看。”
反正她想不通。
“你要死了,得到好处的人是靳长宁。”
萧璟欢不觉一呆:
怎么扯到长宁了?
“你什么意思啊?这跟我家长宁有什么关系?”
彭柏然解释道:
“我记得你说过的,当年你母亲为了顺利离婚,为了补偿你,曾将其名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划到了你名下。成年之后,你就能拥有这些股权。后来一直没有过户对吧!
“两年前,你母亲正式对外公证了这份股份转让,宣布你正式成为了集团大股东。也正是那段日子,你进行了一项撒哈拉大沙漠穿越行动。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行动之前,你曾签过一份意外承诺书:万一你在穿越过程中遇上死亡等意外,你的遗体将由靳长宁认领,生前的财产由靳长宁继承……你记得吗?”
萧璟欢那是什么脑子,但凡做过的事,基本上都能记在脑子里,这事,自然也不例外。
“嗯。的确有。”
“之后,因为你懒,这份类似遗嘱式的承诺书一直没被销毁。我刚刚和那边确认过了,由于没被处理掉,它到目前为止,还是有法律效应的。所以,万一你死了。靳长宁将是你所有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萧璟欢听得身上莫名发寒起来,汗毛根根都竖了起来,嘴里直叫道:
“等一下等一下,你这想法是不是太可怕了,说的好像长宁对我居心叵测似的……
“这是绝绝对对不可能的。
“重点,那个时候那份承诺书,只有我,还有你,还有律师知道吧……除此之外,概无人知。
“所以,你这个想法,只是一种揣测……而且还是一种极度恶意的揣测。
“我绝对不认同。”
她老大不乐意,语气极度不快。
现在的她,和靳长宁关系正好,对于这种泼黑的做法,自是无比反感的。
“我倒觉得对方一再的想弄死你,更像是一次有计划的行动。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会去查清楚……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
彭柏然沉吟着,又问了一句:
“阿萧,你穿越撒哈拉大沙漠这件事,靳长宁知道吗?”
“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
彭柏然再次逼问。
“我没问清楚。反正他知道。”
那边,他却恍然了:“哦,对了,我怎么忘了呢!”
“什么?”
“靳长宁认得季北勋,这人神通广大的,想确定你曾出现在哪里,曾和谁接触过,不是难事……”
说来说去,得出的结论却是让她极度不喜欢的:
“停,不许你这么恶毒攻击我的长宁哥。他绝绝对对不是那种为了身外之物、不择手段的人。”
“阿萧,你不要认为我这是在针对靳长宁。我只是想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他没这份野心,他身边其他人未见得没有……燕家那些人,不见得个个都心思正直……这个,你必须了解一下……”
“停,不说了,不说了,我挂了……”
她是真听不下去了。
因为这番沟通,她心里越发的躁怒起来。
长宁在她心里,一直就是不需要提防的最亲密的家人。以前是哥哥,现在是丈夫。当彭柏然在他身上附上这样一层可怕的色彩之后,她如何能不恼?
这简直就是一种亵渎。
反正,她坚定的相信,在这件事上,肯定是老彭查错方向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
567 567,单相思107,他心事重重;她温柔体贴()
晚上十多点,靳长宁往浦东机场接季北勋,那个被传得玄之又玄的破案高手。
夜色里,他靠在那里抽烟,思绪飘忽着,不知不觉,就走远了,直到有个咳嗽声在耳边刻意的响了一响,才拉了回来,面前,一身全黑衬衣的季北勋,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插袋,冷酷的脸孔上,高深莫测的双眸闪着探索的锐利光芒。
“飞机误点了。”他说:“久等了?撄”
“没,刚到一会儿。偿”
靳长宁站正,把烟给撵灭了:
“车在外头。”
他去拉他的行李箱。
“不用,我自己来吧!”
季北勋笑容冷峻,拍拍他的肩:“现在的你,不再是当年那个小跟班了,靳长宁,你,不需要这么刻意的放低自己。”
“哪有。”
靳长宁笑笑:
“行,那你自己拿。回了。”
两个人往外去,季北勋又往他身上扫了一眼,说:“满身的烟味,我走到面前了你都没发现,心事怎么这么重?”
“嗯,有点事,想向你请教一下。到酒店再说吧!”
*
酒店。
晚上十一点半,总统套房内,季北勋靠在沙发上,瞅着面前面色凝重异样的靳长宁,在听完他叙述之后,琢磨了一番,说道:
“之前,我初步了解了一下,台湾那个燕家私底下和靳家的确是有点小矛盾,不过,具体是什么矛盾,我不怎么清楚;但由此可见,当初他们拉拢你,亲近你,可能是存着别的想法的。比如借着你是靳家养子这层身份,以成就他们将来可能要进行的某个图谋。”
闻言,靳长宁皱起了眉头:“季兄,这样想人家,是不是太过了一点?我认得他们至今,从来是君子之交,一直就不存在利益上的往来。相处一向融洽,关系也很好。”
季北勋淡淡道:“也许这样想,可能是小人了一点。但是,先小人,后君子。这是老古话。你也感觉出来了不是吗?依燕不悔那意思,他们应该是知道一些你父母死因的,而且,这个死因还有可能和靳家有关。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了。”
“可能和靳家有关”这七个字一经道破,靳长宁的眼皮狠狠就跳了一下,并来回走了两圈。
季北勋看得出来,他的心思,有点乱。这也无可厚非。
靳家与他,有着恩同再造的养育栽培之恩,如今却有人含蓄的提醒他,这恩情底下,可能负着血债,身为子女,怎么安得下心?
当然,现在这些想法,也就是他们的平空猜测,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佐证这样一个事实。
可越是神秘莫测,就越发的会引人生出破解之心,好奇之心也会越演越烈,求知的***,更会越来越大。
问题是:结果又被燕不悔说得那样的可怖。
听了之后,靳长宁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是了解燕不悔的为人的。
所以,他的话,应该是忠告,更是在为他好。
所以,靳长宁才变得这么的心事重重。
一时,沉默在房间内迷散开来。
季北勋摇着红酒,不急他的回答。
良久后——
“夜深了,我还是先告辞了。”
靳长宁回过神来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半多,打算回了。
季北勋点头,放下酒杯:“你的决定呢?查,还是不查?”
“我需要想想。”
靳长宁低低的道:“季兄,请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没问题。”
“那我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季北勋目送,眸光深玄。
*
回到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