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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樱桃小嘴,在加上脸蛋上一抹羞涩带来的嫣红,就显得更加漂亮了,
“老王家小子捡到了,新娘子真水灵,”
周围一片赞叹声,李德才的眼睛更是瞪圆了,看他的样子恨不得将新娘子生吞,
“老李,这个有没有你媳妇漂亮,”
同桌的一个四十多的眼睛也看直了,还侧头问了李德才一嘴,
“滚犊子,”
李德才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端起碗一口闷了将近四两的白酒,
我们仨对视了一眼,事情越发诡异,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好像是李德才和这个新郎的媳妇差不多,
新郎领着新媳妇挨桌敬酒,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新娘很羞涩,总是躲在新郎的背后,躲着那些射向她的目光,
大春吧嗒吧嗒嘴,凑过来说道:“小铭,我怎么觉得新娘子有点不对劲呢,”
“我也这么觉得,”
我点了点头,在新娘子身上我没探查到阴气,但是我就是觉得这个新娘子有点不对劲,
石榴姐也是这样,始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新娘,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憋了回去,
一桌一桌敬酒,最后来到我们桌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大家都在举杯,我们仨也站了起来,喝不喝是另一回事,但是意思得到,
“娘,”
酒还没喝下肚,一个小孩的声音让我们都惊住了,
孩子是李德才的儿子,他拉着新娘子的衣角叫了一声妈,
“别瞎叫,”
李德才脸一红,一把将孩子拉了回来,
“我没瞎叫,她身上有娘的气息,”
孩子还在那争辩着,抬起头对着新娘子又叫了一声,“娘,”
第二声彻底叫尴尬了,我们这本来就是最后一桌,新郎新娘敬完我们这杯酒就要回屋了,
新娘子太漂亮了,村民都想多看两眼,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这两声娘自然也都听得清楚,
“叫什么娘,”
李德才顿时火了,一把拽过孩子,转头笑着新郎新娘陪着不是,
我仔细看了孩子一样,孩子的眼睛很真诚,没有一丝撒谎的迹象,对于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他说的只是他想说的,
也就是说,他是真的在新娘子身上感觉到了他娘的气息,
新郎没在意,也没生气,一个劲的说童言无忌,但是新娘脸上的尴尬很明显,还有些生气,
一个小孩子,本就没有必要生气,又是大喜的日子,一笑而过就好,但是我发现,新娘明显很在意孩子的话,
“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新郎新娘敬过酒,又说了两句客套话,转身回屋了,李德才没好气的呵斥着孩子,
敬过酒,没用上十分钟,宴席散场,不过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多,这婚礼从里到外透着诡异劲,
花轿抬进来的新娘是母鸡,喝酒还要斩掉鸡头,小孩子无缘无故管新娘子叫娘,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少,
“李哥,讲讲母鸡是怎么回事,还有新娘子是怎么回事,”
一进院,大春就凑上去问道,顺便给孩子使了一个眼色,
孩子一溜烟跑了,李德才交待了两句,这才说道:“娶母鸡,斩鸡头是我们这娶媳妇的一个习俗,”
“这个习俗倒是真怪,”
我在心里暗暗想着,也听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不过这个习俗也不是每次都执行,只有娶外来的媳妇才会这样,”李德才想了想说道,
外来的媳妇在这里专指外村和山里,这附近百八十里,都知道他们爱国村富裕,姑娘也愿意嫁来,本村的小伙是不愁娶媳妇的,
“这话我也就和你们说,你们千万别外传,”
说着说着,李德才突然压低了声音,还左右扫视了一眼四周,害怕有人在四周窥视,
“行,放心吧,”
大春拍着胸脯保证着,我们也跟着打着保证,肯定不外传,
李德才喝的有点多,踉跄着站起来,跑到大门口左右扫视了一眼,然后把大门关上,这才走回来,一脸神秘的说道:“独龙草的用处你们也知道,这东西不是用来医人的,是用来吊气的,能把将死之人的那口气吊住,延迟几个小时不成问题,这东西属阴的,接触久了身上就带有一股死气,”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让我们看,他的手掌正中心,有一条手线变得乌黑,
“这就是死气,我常年采摘独龙草弄得,身体里有死气,也就容易招到死人,”
李德才一边解释,一边叹气,“别看我们村富裕,但是远近都知道我们干的啥买卖,就是靠着独龙草活着,姑娘都不愿意嫁过来,”
我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的手心看,那条乌黑的手线确实很清晰,里面的气息也确实是死气,如果不是他将手张开,我根本就没发现,
这点死气早就融入了他的手掌,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以阳气盖阴气,所以我才没有发现,
“你知道吗,以前我们村曾经一夜之间死了十八口人,就是因为娶了一个尸新娘,独龙草身上的气息很独特的,一旦被盯上了,谁也跑不掉,”
李德才的声音压的很低,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直转,显然,他很担心被人听到,
“所以,为了判断娶回来的新娘是死人还是活人,都会用一只母鸡来试探,如果娶得是死人,那么鸡也会死,如果娶的是活人,那么鸡就没事,”李德才继续说道,
听到这,我算是明白了,这是以鸡代人,那只母鸡身上肯定有着新郎的八字,他们招摇过市般的举行老式魂力,还用花轿抬着,这一切都是怕娶回来的不是人,
如果娶回来的不是人,母鸡就会死,那么婚礼自然作罢,如果不死,事情也不算完,
酒缸内滴鸡血,酒和血混在一起,这既能灭杀死气,也能分担危险,所有的村民都喝了融了鸡血的酒,就相当于把危险分担出去,
而且这样的婚礼应该不是第一次,这应该是这个村子的俗称约定,
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宝泉岭上看看,我倒要看看,独龙草到底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草能够将死气注入到人体内,更能够通过这缕死气吸引到女尸,
本以为这次来宝泉岭会和我那个便宜师妹马珺瑶碰面,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成了现在的局面,更没想到,这个村子里面还有这种习俗,
“孩子为啥叫新娘子娘,”
大春转了转眼睛,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仨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李德才的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第二百零五章 独龙草()
“嗝,”
李德才眯着眼睛打了一个嗝,黝黑的脸上升起两团酡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回上方睡觉去了,
“哎,”
大春抻着脖子叫了一声,李德才根本没反应,
“他这是装的吧,”大春指了指上房大开的房门问道,
“管他是不是装的,时间还长着呢,总能弄清楚,”我想了想说道,
“你今天怎么办,”大春问道,
“凉拌,”
我笑了笑,路上走了一天,好好休息一晚,有事明天再说,
左右两间厢房,大春和石榴姐住左边,我住右边,别看李德才长得挺猥琐的,房子到是收拾的挺干净,被褥也没有一点霉味,
一夜好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被一阵喧哗声吵醒了,老王家出事了,新媳妇和王家小子都死了,
我们赶去的时候,老王家外面围了一圈人,一个个脸色阴沉的和死了娘一样,一点也没有看热闹的那种心态,反而是死一般的沉寂,
李德才也是这样,阴着脸向着院子里面望着,没敢进去,
这要是放在别的地方,早就议论开了,但是这在里,没人议论,相互之间的眼神都不对,看人的样子好似看生死仇敌一样,
里面一直没动静,连哭声都没有,人越聚越多,还是没有孩子女人,气氛也越来越凝重,全部盯着里面那间紧闭的房门,
石榴姐是人群中唯一的女人,不时有几道阴沉的目光飘过来,不过很快便挪开,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门终于开了,老王头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只说尸体已经处理好了,会搭灵堂的来帮把手,不会的就都回吧,
老王头一席话,村民全都松了一口气,当场散了一大半,只剩下十多个会搭灵堂的留下来,帮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