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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站在路前,松开男孩的手,微笑颔首男孩至此离开这方天地。
“刚才是你吧,从此你就为使。”神再次降临,在神使眼中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存在竟然会停留在一个屁大的小女孩面前,还向她许下诺言。何料女孩坚定的摇摇头,“不,小满要和哥哥去找爹娘。”神笑着,一言未发。不过抬起一只手,拂了拂袖,好似春风拂面。然后小满属于神了。
“至于其他的。”神依旧笑着,然后天地间只剩下了唯一的圣光,还有隐藏在神光之下四处逃窜的一缕灰光
“一只虫子么,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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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此间一少年()
第一章
“儿,待爹爹杀个天昏地暗夫君,你真傻,我怎么会抛下你呢”
“你会记得我吧,如果能一直活着的话我也希望”
“哥哥,小满能很快见到爹娘了吧小满很欢喜哩”
“小满!”
夜已深,此间不闻羌管悠悠,此间不见将军白发,只有一少年寥寥寂然。羌管悠悠和将军白发终不过是梦中的可怜泡沫。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眉宇间还残存着些许稚气,但幽黑的眸子里似乎装下了许多少年难忧的秘密。冷清的月光下,简陋的房屋一览无遗,月光下少年的心思却深深隐藏在迷雾中。
少年眺望着窗外,瞅着远处温润如水的月光添了几分抹不掉的乡愁。
“终究不是赤月啊”少年自语,来到这里已经两年了,原本熟悉的通红似火的月亮变了模样,原本熟悉的世界也变得陌生,以前隐隐环绕周身的灵韵也消失了。
“小满”少年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庄严总是肃穆的,肃穆总是安静的,属于神的宫殿当然是世间最庄严的地方,也会是最安静的地方。神喜欢安静,特别是神在安静看书的时候,然而神身后的二八年华少女却不由发出声响。
“怎么了?蛮。”神温和的声音在大殿想起,惊醒了迷惘中的少女。“没没事,大人。”少女垂下头去,懦懦回答道。
“呵。”神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只是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后这位跟从自己多年的少女,似乎是感觉到神慈爱的目光,少女一直不敢抬起头来,只能见到长长的睫毛扑朔着。神缄默着,这座冷清的宫殿也重归缄默
此间少年不懂遥远神殿的缄默,但他也安静着,就像一头被遗忘的小兽,在月光下****着伤口,然后默默的而又坚定的许下自己的野望。
“我会杀了你。”
再怎么荡气回肠的铁血孤傲,再怎么刻骨铭心的恶毒诅咒,在没有拾起那把刀捅进仇人的心脏时,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野望,而所有的野望由存在到实现的前提,只有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亲眼看到刀捅进仇人喉咙时飙溅得热血,尽管那并不热血。
天已亮,君不闻鸡鸣犬吠,只闻磨刀霍霍。
安静的少年在安静的山脚磨着刀。这是一个坐落在山脚的小镇,被当地人叫做羊角镇的小镇,穷山僻地的地方多以当地标志为名,被叫作羊角镇的小镇旁边有一座山,也被当地人唤作羊角河。只是这条河既不弯曲曲折似羊角,也不曾用河中的甘甜河水滋养山岭里的神羊。只是由古流传下来的名字,用也用习惯了罢了。没有人知道名字究竟因何而来,也不知道起源哪里,只不过在河旁往其源的方向看到的隐隐有一座巍峨的青山。有好事者猜那座山是不是就是一座叫做羊角山的山。
据少年所知,羊角河的北岸,包括所谓羊角山,以及更北乃至东北的大片土地,都属于另外一个强大的国家—荒,也是这块大陆最强大而又最神秘的国家。他们拥有最广阔但也最贫瘠的土地,拥有最强壮的战士,却甘愿守着贫瘠的土地,就像一个苦修者艰难而坚定地屹立在北方极寒之地。
而作为另一个强国的殷国却被在近百年来不断被蚕食领土,而现在只能偏安东南一隅,且不说与强大如荒相比,就是与其他小国相比都略显势弱。只能困守在曾经为大陆第一强国的荣光中,慢慢消退了自己的力量。再加上现朝中龙椅上的那位
不管好事者如何怂恿,始终没有人试图越过那被困守的禁令,安然而又懦弱的居住在偏安一隅的羊角镇。
少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座小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看上去小了三四岁,甚至连过去的记忆都丢了大半,就好像之前的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只有少年知道那不是梦。
青色的磨刀石光亮地衬出少年的脸庞,专注着看着手中的刀,这是一把很平凡的小刀,平凡的柄,平凡的刃,虽然它的来历有些不平凡,但终究还是一柄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小刀,没有一挥便能断山裂石的本领,也没有觉醒诡异妖灵,更不会暗藏绝世老爷爷教少年功法,所以,少年只有把这柄刀磨利一点,把自己也磨利一点,让自己杀死那个神容易一点。
不知何处传来鸡鸣声,少年放下了手中的刀,望向镇里飘扬的几缕炊烟,然后小心地将刀收回,像往常一样朝着小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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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刀现,银针乱()
第二章黑刀现,银针乱
在极北之地,一黄泥台上坐着一尊清贫道人,那道人看上与其他道人并无特殊之地,却端生了一副极愁苦的模样,两撇白须长的竟垂到两颊,两半肩也是耷拉着,似乎有道不尽的苦闷与烦恼。何以恼,唯有世俗琐事。
“那夏家余孽还未找到么?”清贫道人开了口,眯缝着眼,而黄泥台前空无一人,只余余音回荡。半晌,道人声音再起,“还剩两人么?此事还得快些了结,你先去吧。”话音落下,从黄泥台后窜出一道黑影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哈哈哈,小怜啊,你哥哥是不是这世间最识马的伯乐啊,你看我随便挑的马,就这么听话,说了慢慢走就慢慢走,多乖多听话。”刚下过小雨的丛林里传来青年清朗的笑声,好似表功的杜鹃一般夸耀着自己。
“喂喂喂,夏何,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刚才是谁说要挑一匹健马快点去大殷的啊?真是的,这匹马慢死了。”不等青年的声音落下,就传来一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
马上被唤作夏何的青年一袭青衫,风尘仆仆的样子,但风尘遮掩不了青年眉宇间的自信与骄傲,连就出众的样貌因这遮掩不住的风采多了几分难言的吸引力。而他身后的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更是清新脱俗,没长开的眉宇还有甩不掉的稚气,然而这稚气却没法遮掩住女孩过人的姿色,比起夏何更是多了一分异族人的风采。
夏何挠了挠头,露出憨厚的笑容,但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一个榔头敲在怀中小女孩的头上,“夏小怜,你怎么可以直呼为兄的名字!”夏小怜捂着痛处,扭头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何,盈盈似乎要浸出水来。就像过去的十多年一样,身为哥哥的夏何毫无疑问的又一次败在自己最亲爱的妹妹手中。
“爹娘,哥哥又欺负我,你们快来接我啊!”少女满是哭腔的叫喊划破了丛林里的宁静,惊起一滩不知何处歇息的林鸟,呱呱呱的声响在丛林上空停不下来。
“好吧好吧,你赢了。”夏何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眼中满是宠溺。“先下来吧,休息会儿。”
夏何轻松跳下马,伸出手想要把女孩从马上抱下来。
可是,小怜脸上却闪过狡黠,轻松避开下哥哥夏何的手,一声清脆的清唳,抓过缰绳,原本只知道慢慢踱步的瘦马,一下子像是受了惊一般,颈后的微卷的鬃毛一下子竖了起来,咻的一声便冲了出去。
“哈哈,哥,你先在这里待会吧。我等会再来找你!”少女戏谑的声音很快消失在风里。只是好不容易挣脱束缚的小怜看不到在身后的夏何手里的一根细而尖锐的银针,还有他脸上一副阴谋得逞的微笑。
只是,微笑很快收敛了些,残留在嘴角的丝丝微笑也是冰冷的,好似这夏日艳阳下不曾出现过的冰雪一般。
“呐,可以了,出来吧,刺客兄。”虽然称呼显得熟络,但语气里听不到一点亲切的意味。
不知何时,夏何手中又多了根半尺长的银针,说话间,夏何将手中的半尺银针收拢在身后,
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