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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
还有一片草原。
没有生出一朵花的草原。
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坐在草原上,可怜兮兮的看着一处,那里什么也没有,那里曾经有些什么。
恍惚间,殷槐似乎见到了那个嘴里说着不害怕的小姑娘又一次出现,可是再定眼一看,那还是另外一个小姑娘,生的秀气许多的小姑娘。
接着,支离破碎的梦再次碎成了无数片。
无数片的中都只有一个小姑娘。
再然后,殷槐见到了一束阳光。
这样的初夏已经有了些真正夏天的诡变的天气,昨日才刚刚雨打芭蕉,今天就又是一幕晴朗舒爽的天气,仿佛昨夜的风雨都只是一场梦。
而殷槐在昨夜的梦里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殷槐手伸向了床脚的一处,入手是一片冰凉,还好,还在。
殷槐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有些幽暗的房间,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却没能洒满整个房间,只是有些吃力的照在了窗沿下的一片,但是尽管如此,殷槐还是看到了房里没有其他人。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睛很好,也因为房间里的东西极少。只有一张床,一条椅。
这样的房间不适宜藏东西,若是有人把东西藏在这里,那那个人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笨蛋。
却正是因为如此,殷槐才想到一个人,一个小姑娘,不好,不在。
殷槐顾不得自己身上不知是在草原还是在雨水中留下的伤痕还隐隐作痛,抓过冰凉的刀就要离开。
院里还是昨天的院子,只是院里少了许多人,也少了一场雨。
却还是有一个人。
殷槐认出了那个人,一个和善的中年人。
可是今天的和善中年人好像并不怎么和善,至少殷槐连他的表情都看不见,站在那里的只有一道背影。
或许是和善的人不再和善的缘故,今天明明热情的太阳都显得有些不太和善,照在殷槐狼狈的身影上叫他有些难堪。
殷槐一眼就看到了独自一人站在院里的将军。
将军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抬头看着天空,天空上的一朵孤零零的云。
从南方慢慢悠悠飘来的一朵小小的云彩,云彩走的很慢,不知何时才能遮住太阳的炽热。
今天的风也是从南方吹来的,同样吹的很慢,吹的院里的一棵树摇晃了枝丫,摇摆了树叶,树影也被风吹的有些迷离。
一块树影遮住了将军的眼。
将军转过身子,看着殷槐,好像在看自己的一个远方来的子侄。
和善的将军还是和善的将军没有变。
殷槐只在羊角小镇的二柱子和马大娘的眼睛中看见过这样和善的眼神。
“昨夜睡的如何?”从那位和善的将军嘴里听到这样家常的话似乎有些奇怪,只有大名府的人才不会觉得奇怪,这才是这位讨人喜欢的将军应该有的样子。
他实在太不像一个将军。
殷槐是不知道面前的将军是个将军,却还是见过昨天他挡下那位面上不知是喜是忧的那人的样子,却也知道他是一个修行者,还是一个实力颇为深厚的修行者。
那样强大的修行者会是这样一副和善的客栈掌柜的样子?
他实在也不像个修行者。
可是不像却不代表不是。
殷槐正有些诧异,有意无意的没有回答将军问出的那个问题。
将军却也没有生气,他本来就不容易生气。
不仅没有生气,他反而是一脸和气的低声嘀咕道。
“这里实在是有些凉,应该是没有睡的太好,要不然就被这院里的知了吵着了,也着实不是个好住处,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在这里建这样一座小屋子,住也住的不安稳,睡也睡的不香甜,今天就随我住到将军府里去,省的在这里挨冻受凉。”
殷槐还在思忖着将军话里的那些人是那些人,却又很快被后面一句里的将军府惹得发愣。
能够住在将军府里的不是将军也应该是将军家里的人。
可是,他哪里像一个将军?
诸君好运,我回来了。恩,没错,休息了这么久的我又开始更新了,我以为收藏会掉个干净,结果还有开心,所以,所以以后尽量每天更两章。谢谢各位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认识他()
第一百七十六章我认识他
大名府的百姓总说自家的将军不像个将军,所以他们都喜欢叫那位讨人喜欢的将军叫做大人或是老爷,这位不像将军的将军也不如何生气,甚至在酒桌下他也会任由别人叫他的名字,姓辛的。
酒桌上那些喝醉了人总会这样大叫或是大骂。
没有人真的把他当成将军,也没有人会叫他将军大人。
而临安的那些百姓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惫懒的将军,但是临安的那些达官贵人们却又怎么舍得放过这样一个精彩的饭后谈资,他们倒是喜欢叫这个看似是升迁实则是流放的可怜人叫做将军。
这西北的邋遢地方哪里有什么油水可以捞得到?所以他们总会唤他们眼中可怜又可笑的人叫做将军。
只是将军前往往还会加上些前缀。
没有用的平西大将军。
毫无疑问,这是讽刺也是嘲笑,可是即便是这样,没有用的平西大将军也没有羞愤恼火过,只是和和气气的笑着,就连接到深宫后的那张龙椅上的圣旨被“升迁”到这偏远的西北地方,他也只是笑着,据说那年他驾着一辆华贵的辇车离开临安的时候,他也是那样和和气气的笑着,只是私底下有下人说,这位和和气气的将军也皱过眉,却只是因为想到要喝到宝儿楼的美酒要花上不少时间。
这样的不像将军的将军,没有用的将军哪里会有什么将军的样子。
将军倒像个将军府里接待人的管家。
将军丝毫没有发现殷槐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将军府里蹩脚的管事,还在念叨着一些准备搬到将军府里的琐事。
没有醉酒的将军喜欢念叨些话,醉酒的将军根本说不出话来。
但是初来乍到的殷槐哪里知道这些个只有常在将军府里做客的大名府的百姓才知道的道理,况且即便是知道到,现在又从哪里弄的到能叫人立刻就能醉倒的烧喉咙的烈酒。
殷槐只有不听,好在他已经学会了怎样不听一个人说话,是从一条喜欢说话的鬼身上学会的。
殷槐环顾了四周,四周有树,有阳光,也有絮絮叨叨的男人,只是撑着伞的美妇,也没有殷槐在寻找的生的秀气的小姑娘。
殷槐还是要找到那个小姑娘的,他想要自己去寻,却又不知道去何处寻,于是只有望着面前絮絮叨叨的将军。
将军终于见到了殷槐的目光,也知道他在寻找些什么,还知道他要寻的那个人现在究竟在何处,就在他来的地方。
他终于不再说那些可有可无的闲话。不说闲话的将军还是不像一个将军,因为他总是那样和气的笑。
这哪里像个将军哟?
殷槐没有笑,他本来就不喜欢笑,也很少笑,也不像一个开朗的少年,倒像个小老头。
小老头一样的殷槐木着脸看着不像将军的将军的笑容,生生将将军脸上的笑容也挤了回去。
不笑的将军终于有些将军的样范。
“你是从哪里来?”不笑的将军似乎连废话都少了许多。
习惯沉默的殷槐还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提了提手里的小刀。
“刀很不错。”
刀自然不错,不错的还有人。
殷槐终于还是开口,“她在哪里?”这样嘶哑的声音不像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说话声音,可是却真的从殷槐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模样的少年嘴里说出。
“将军府。”将军难得的洒脱回道。
既然知道了去处,殷槐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将军却阻止了他。
阻止是真的阻止,不是叫住了他,只是关上了门。
关上门即代表关上了院子与外面世界的唯一通道,虽然还有无数条从院子里出去的路,可是殷槐还是站住了脚步,他也想要看看面前这个终于正经起来的人究竟要说些什么。
殷槐适时握紧了提着的刀。
可是将军却将手背在了身后,看着殷槐,还是用那种看子侄的眼神,却没有了笑。
“你从哪里来?”
殷槐不愿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些什么。从羊角小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