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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哭,他似乎有些意外,轻眯着眼,盯着我看了良久,他却忽然笑出了声,却没有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讥笑。
下一秒,他手里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粗暴,吓的我不断挣扎,却被他一把掐住喉咙,眼中的杀气,不难猜到,只要我敢继续乱动……
他一定会杀了我!
我怕死,真的怕!
我还想吃,想喝,想玩,想孝敬我奶奶,想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我不想这么早死。
他见冷静下来后,这才松开手,眼中的杀气,也缓缓化为戾气。
我闭上眼,任由眼泪从眼角落下,心中的自嘲却更甚,感觉自己的衣服在一件件褪下,犹如死尸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忽然,空气里传来一阵烧焦的味道,还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随后我的身上一轻,我猛地睁开眼,发现,他竟忽然松开了我。
“什么东西!”
男鬼的声音骤然响起,抬起自己的手,发现那洁白修长的手上,此刻就像被什么东西灼伤了似的,不断冒着白烟,发出刺鼻的味道。
此刻,他看着我的目光更凶狠的仿佛下一秒,要将我生吞活剥了般!
我猛地就把手塞在我腰间一摸,竟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那小哥给我的白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猛地摊开挡在自己面前,从床上爬起。
奇怪的是,这张白纸竟然有字了,上面浮现出密密麻麻像是用金色笔墨写出来的字迹,字很小,根本看不清,却能看得出,这个男鬼对此好像十分忌惮。
“竟然是他!”
见到这字,男鬼咬牙切齿的开口,猛地瞪了我一眼:“你别以为,有他在,我就会放过你!”
待男鬼走后,我整个人像失了力一样,瘫软在大床上,浑身早就被汗水浸湿,不断的在那喘息,小哥给我的纸,就像是黑暗中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般,被我紧紧抱在怀里。
等我缓过神来后,再把这张纸拿起来一看,却发现这张纸上的字,像被水晕开了一样,已经糊了。
我连忙拿出手机,给林笑打了个电话,将男鬼出现前后的事情和她说了遍后,她十分意外:“卧槽,看不出来那小哥这么厉害,那我们快去找他啊,他肯定能救你的!”
这话我没接,从那鬼物的话语中不难听出,他肯定认识这个小哥,而小哥在老头店里上班,那店就开在酒店对面。
这鬼物会认识小哥,该不会是十几年前被烧死在酒店里的人吧?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拉上林笑去了老头店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的太早,老头的店还没开门,我俩又没地方去,只得买俩包子,在他店门口坐着。
可坐着坐着,眼看太阳越来越大,都快十一点了,老头的店还是没有开门的动静。
这下,我可坐不住了,走到隔壁花圈店一问,那老板告诉我说,老头昨晚心脏病突然发作,进了急诊,也不知道挺过来了没。
听到这话,我连忙打听是哪间医院,猛地就拽着林笑一块儿上了市立医院。
当我看到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嘴里还罩着呼吸器,丝毫没了那天精神抖擞样子的老头,整个人都愣了。
“卧槽,这老头之前挺精神的啊,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林笑见后,更是惊呼了一声。
我没说话,正想问旁边的护士我能不能进去,却见小哥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真讨厌他这张臭脸,好像谁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林笑见到小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骂道,却碍于我要求小哥帮忙,刚小声骂完他,便迎了上去。
可林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小哥却已经抬起头,轻轻的看了林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问:“你们还来干嘛?”
林笑和我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根本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最后还是林笑的脸皮后,热脸贴了上去,问:“大师……这是怎么了?”
“他衰,沾了你们的因果,画的符被人破了,被反噬的挺惨的,还死不了。”
小哥的话很冷,语气更是简洁的不行,话刚说完转身就想走,林笑立马给我使了好几个眼色,想让我追上去抱大腿。
可我听完小哥的话,知道老头是因为我才进的医院,心里愧疚不已,哪还敢去求他帮忙?
顿时一把拉着林笑就想走,在路过小哥身旁的时候,轻轻对他道了声谢。
“等等。”
刚走没几步,身边忽然响起了小哥的声音,我顿时一愣,停下脚,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第五章 聘礼到()
“昨晚你招魂,和那鬼物谈的如何?”
小哥轻声问我,面色虽冷,倒是让我心里添了不少暖意,看来这小哥人还是棒棒的,不像表面下那么冷血嘛。
我把事情和他说了遍,他在得知鬼物见到他给我的白纸,认得他时,表现的十分意外:“你说,他认得我?”
我点点头,说:“对啊,他看见你帮我,好像还挺生气的,也不知道是被气走了,还是忌惮你纸上写的东西。”
“若是寻常的鬼物,被写满金刚咒的纸所伤,必当立马逃窜,他只伤了手,还那么淡定,绝不是一般的鬼物,你可记得他的样子?”
小哥又问,我点头,把那鬼物的样子描述了一遍,很显然,小哥是不认识他的,也被鬼物弄的一头雾水。
最后没辙,小哥给了一张他的名片,说他本是不想搀和我这事的,但老头已经沾上了因果,这事就算他不管,老头也不能坐视不理,但老头画的护身符对那鬼物根本没用,要是在插手惹了那鬼物生气,兴许他就会来要了老头的命,所以,让我要是有情况,给他打电话。
话虽这么说,小哥却特地强调了句,说是他也没把握能帮我解决,鬼物是哪里惹来的都不知道,只能靠我自己。
小哥虽然这么说,可他这话简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给了我最后一丝希望,我连忙接过他的名片,正想和他道谢,他却已经转身离去,留下一抹孤傲的背影,好似不太习惯,和别人交流。
我沉思的望着他的背影许久,直至林笑狠狠的拍了下我背,这才回过了神。
“还看还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笑瞪了我一眼,随即抢了我手中的名片,“啧啧”两声,饶有深意的说道:“原来这面瘫脸叫苏砚,名字倒还行。”
听她这话,我连忙将名片抢了过来,却发现上面除了苏砚二字,只有他的电话了,哪有人名片是这样的?
林笑问我还去不去看那老头?
我摇摇头,说不去了,毕竟老头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应该就是我了,和林笑在医院门口说了声再见后,便各回各家了。
可我才到家门口,刚一打开门,便被一个东西狠狠地绊了一跤,从地上爬起来一看,发现门后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十分古朴的木箱子。
木箱子不大不小,约莫有一个行李箱那么大,却被雕琢的十分精美,些许地方被黄金包裹,还用了块红布,在箱子顶端掐了朵红花,那花一看就像电视剧里,古代人成亲时候用的大红花。
见到箱子的刹那,我的头皮发麻的厉害,瞬间联想到了钱包里多出来的十几万块钱,还有那个一直纠缠我的男鬼,这东西,该不会也是他给我的聘礼吧?
盯着箱子看了许久,我想打开它,又怕有诈,念头一闪,连忙掏出苏砚给我的名片,给他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被接起,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苏砚便开口问我:“出事了?”
我正诧异他怎么知道是我,却听见房间里猛地传出“砰”的一声,吓的我手猛地抖了抖,手机差点落在了地上。
抓紧手机后,我连忙跑到房间里一看,却见房间里的玻璃全碎成了玻璃渣子,落的房间到处都是,玻璃渣子里,还夹杂着鲜红的血迹,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汇成一个人形……
当血迹汇成人形的刹那,我是再也忍不住,吓的直接叫出了声!
要是我没认错的话,这人形好像是我的……
“他来找你了吗?”
苏砚那冷若的声音里,忽的带着几分关心的问我,我深吸几口气,将心中的恐惧压下,发抖着手抱着手机,仿佛是在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我不知道。”
明明已经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