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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桃木剑上面一抹,嘴里念到:“玉帝有勅,神明四方,雷风雨电,祝融之力,斩妖除魔。急急如律令。”
只见的“腾”地一声,桃木剑上迅速地燃起了一把熊熊的火焰。陈玄就着桃木剑上面的火,便将桃木剑抡圆了朝着那些乌鸦狠狠地打将下去。
那几只乌鸦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扑,这里火一烧过来,它们便乱了阵型,四处逃窜。躲得及的,这里便有重新钻进了墙壁之中,成了鬼神之后的黑暗。来不及闪躲的,这里便被陈玄手里的火烧着了羽毛,惨叫两声或者是扑腾两下,再也挣扎不动了,这里便应声而落,掉在了我俩的脚底下。
陈玄还挥舞这手里的火剑,直到那些乌鸦全部消失不见了,这里才肯停下来手里的动作。
“怎么会这样?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等陈玄停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水,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刚才用了十足的力气。
看完了陈玄,我这里不由得低下头往地上看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觉得更加的奇怪了,刚才的那一只只黑乌鸦这一转眼之间,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地的碎纸片儿。风一吹便满地都是,有些还带着火星的纸碎儿,也跟着四处逃窜。
很显然陈玄也看到了这些,这里脸色便变得更加的沉重,愣了愣,便蹲在地上,捡起来两个纸碎儿细细地看。
我也仔细地看了一阵儿——那些纸碎儿倒不像是没有形状,随意剪成的。反而像是被人用剪刀精心地修饰过一般,都剪成了飞鸟的形状。
“难道这一切都是人为的?”我心里猛然之间升起来一个奇怪的念头,这里便发觉不妙。
陈玄将就手里的火照着亮,对着下面的纸碎儿看了半天,这会儿狠狠地啐了一口,接着站起来,便说:“你都看见了吧?这个东西,必定是有人搞出来的把戏”
“会是谁呢?”我听陈玄如此说,心里便不由得觉得更加害怕了,只觉得要进去这银泰大厦更加的艰险重重了,竟然生出来了这退意。
陈玄狠狠地在地上踩了两脚,这里接着说:“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这个人的能力看起来不小,懂得用纸碎儿来做法看啦,我们要更加小心了”
用纸碎儿来做法?听陈玄如此一说,我心中灵光闪过——顾盼出院的那天晚上,我们在她的病床前面窗台上布下了阵法,但是却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只是在床边儿找到了一些个纸碎儿——难道顾盼的那个事儿也跟这些奇怪的纸碎儿有关系?
我这里蹲下去捡起来刚才被陈玄的桃木剑上面的火烧过的纸碎儿,这里看了半天儿,跟之前我和陈玄在顾盼病房里看见的那张纸碎儿一模一样闻了闻,甚至连味道都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一股烧过的香烛的味道。
“卫风,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陈玄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纸碎儿,这里便好奇地问我。
我转过身,看着陈玄,有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晌,这里才颤颤巍巍地对陈玄说:“你觉得这些纸碎儿,跟我们在顾盼的病房里发现的那一张,像不像?”
陈玄可能压根儿没有理解到我的意思,这里冷笑一声,说到:“呵,纸……纸碎儿,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话还没有说完,这里便哽在了喉咙里,脸色都变了。很显然,他已经大概理解到我是什么意思了。
我知道陈玄疑惑,所以冲着陈玄点点头。然后,他便恍然大悟地从我的手里拿过去那一张纸碎儿,这里便凑到了鼻子前面闻一闻。
“果然有一股香烛的味道”
“陈玄,你说,那天我们在顾盼的病房里看到的那个人影儿,会不会是也是一个纸人?”既然陈玄已经明白了我心里的想法,我倒不如干脆挑明了这一切说给他。
“纸人?”陈玄将手里的纸碎儿捏得紧紧的,脸上的神色也煞是难看。
过来半晌,他点点头,咬紧的双唇这才张开,慢慢地说:“有可能”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里狠狠地吞了两口口水,接着便继续我陈玄,说到:“你说,这些事情会不会背后会不会都是同一个人在搞鬼?”
陈玄一头雾水,这里摇摇头,说:“说不好,反正我觉得,这个事情绝对不简单。”说完之后,他便又小声地嘀咕着,质疑到:“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说话间,他早已经将拳头捏的紧紧的了,嘴里也满满的都是恶狠狠的意思。
“如果让我抓到他,我非要给他好看”陈玄这里将握紧的拳头,狠狠地在墙壁上砸了一下。这一拳头下去,只觉得那墙壁上面青面獠牙的怪物都像是异常害怕一般地紧闭双眼,压根儿不敢看陈玄。
但是背后的那个人,我们目前却无从知晓,我们唯一知道的,便是目前即便是如何的不愿意,都必须要硬着头皮王前面冲。
如果说这银泰大厦外面的墙壁便给了我和陈玄一个下马威,那么里面的状况便更加的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
才进去的时候,倒还相安无事,除了伸手不见五指之外,其他的倒没有任何的特别。不过我们这里一路上倒是走的小心翼翼的。
这银泰大厦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凶狠,几遍只是随地的杂草,此刻都变成了杀人的胸器,没一阵儿功夫,便将我和陈玄整得遍体鳞伤。没有办法,陈玄只能是将就自己手里的桃木剑,对着一些东西就是一阵儿乱砍。知道所有的杂草都倒下的时候,我们这才算是勉强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刚刚走进银泰大厦的时候,这边便是一阵风声呼啸而过。风声之后,便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只听得“啊”的一声叫,我和陈玄的耳朵里便像是听不见什么声音似的。
“陈玄,这是什么声音?”我听了这个声音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都经不住有些颤抖了,不过好歹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了,这里朝着四周望了望,叫没有见到什么异像,这里便扯着嗓子向着陈玄一阵吼。
但是即便是我这样,发出来的声音,也是一阵儿“嗡嗡嗡”地响动,压根儿听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
陈玄好像也并没有听见我说什么,只见着我嘴在不停地动着,这里便将手电筒的光芒全部指向了我一个人,直照得我的眼睛明晃晃的,压根儿看不清楚任何的东西。
陈玄也长大了嘴巴,扯着喉结喊了好半天。但是我也压根儿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能从他模糊的嘴型里看出来,他大概我是在问我,说:“你在说什么?”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陈玄都听不见彼此说话的声音了?”眼见着我们彼此都听不见对方说话的声音,这里我的心里便不由得有些慌了神儿了,一颗小心脏“突突突”地猛跳,直跳得我浑身乏力、眼冒金星。
陈玄见了这样的场景,自然知道自己不过是中了别人的咒,这里举着桃木剑往四周望了望,并没有见着其他的人,所以便将自己手里的手电筒交给了我。
我接过他手里的手电筒,他在将就自己脚底下的力道,猛地几步往前面一迈,顺势在地上画下了一个太极八卦的阴阳鱼,自己就坐在那个阴阳鱼的中心。嘴巴不停地闭合着,这里正在念咒。而另外一边,他则将自己的手机咬破,点在这阴阳鱼的眼睛上。只见得一道白光闪过,这里迅速地又恢复了黑暗。
我见了这样的场景,便忍不住惊叹一声,却猛然之间发现自己能够听到声音了,这里便不住地叫陈玄。
陈玄听了我叫他,也迅速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回到我的身边,从我的手里面拿过那手电筒。
“刚才我们怎么会那样?”我好容易能够说话了,有些事情自然是要向陈玄问清楚的,所以这里便紧紧地跟着陈玄问东问西。
陈玄这里一只手将桃木剑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却将手电筒举得老高。手电筒将前面的地方照得明晃晃的,地上没有什么特别,有的不过是一些没有用完的建筑垃圾,比如水泥,比如河沙之类的。
“这不过是有人用的障眼法而已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们的耳朵很多时候就要取代眼睛成了听方辨位的工具,一旦我们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心里自然会觉得害怕,这里便会忍不住四下乱跑。真的这样乱跑的话,若是正中了他的圈套的话,只恐怕会让我们尸骨无存”
“这么厉害?”我虽然有些不太相信,不过之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