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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他家里有个挺厉害的亲戚把他给塞了进去。”
“奥。”
时霖竭力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安欣在一开始的时候提李凯这件事就是想看看时霖的反应。在初中的时候,她很清楚时霖的实力和李凯不相上下,可现在他们两者之间的差距在不断的被拉大。
时霖故作轻松的样子很明显,空气中那股微微的酸意虽淡却无法让人忽视。安欣没有拆穿时霖,她可不想惹一个正处于纠结地带的可怜人。
任何一个故意装作强大的人都是一个可怜的人。
之后,他们两个又聊了一些关于以前初中岁月的趣事。
中午回到宿舍,时霖再也不用故作轻松。他黑着一张脸在床上胡思乱想。
他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到了目前的这种地步时霖并没有要责怪谁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做的,自己没有去好好学习又能怪谁呢?
时霖从来都不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哪怕那件事是错的。
虽然时霖对于自己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没有好好学习这件事并不后悔,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时霖在优化班肯定要比现在强。
想到这些,时霖不禁觉得有些酸。这件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只要说一说就会有希望的,明明以三叔的实力这种事情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无论有多少明明只是,现在时霖都在普通班的教室里坐着。
时霖不想在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
现在这个班级很好,有很多他认为很好的人。如果让他重新选择,他不一定能舍得这些人。
优化班的事情再继续想下去时霖心里难免会滋生出更多对普通班不好的看法。时霖不想那样。
所以,此刻,睡午觉吧!
第四十五章特有范地睡觉()
历史课上,历史老师在讲台上大肆地谈古论今,对历史上的一些惨痛事件捶胸顿足,对现如今的一些美好高歌赞扬。
时霖在讲台下递给燕幽筠一张纸条。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这个时候的燕幽筠正单手托腮,百无聊赖地把历史书翻到后面,将书上的历史事件当成小故事来看,来打发时间。
时霖突然扔过来一个纸条的时候,面对书上突然出现的一个纸团,可以看到燕幽筠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纸团给拿在了手里。
“要死啊你,老师还在上面讲课呢。”燕幽筠向讲台的方向扭了扭头,以此示意时霖老师的存在。
时霖只是微笑不语,下巴微抬,用下巴指了指燕幽筠手中的纸团。
燕幽筠这才明白过来时霖不是闲着无聊用纸团砸她。
其实时霖是闲着无聊想问问她的生日。时霖觉得对于自己的好友,他不应该对她一无所知,最起码应该知道她的生日。
燕幽筠犹犹豫豫的打开了纸团。看来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正确的理解了时霖的意思。
看到燕幽筠这种反应,时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捉弄人的方法:下次就用纸团砸她吧,然后再让她以为纸团内写的有东西,白痴地把纸团拆开查看。
一想到燕幽筠察觉真相后的那种羞怒的表情,时霖忍不住嘴角上扬,差点笑出声来。
幸亏此刻的燕幽筠已经拆开了纸团,要不然她肯定会认为时霖在耍她,然后将纸团狠狠地砸回来。
即便如此,燕幽筠还是显得有些犹豫。看来她还是担心时霖捉弄她。
这种情况,再加上时霖莫名其妙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有些怀疑的吧!
燕幽筠终于看完了纸团。
讲台上的老师还在讲课,刚才燕幽筠也是趁着她扭头去黑板上写东西的空隙才敢和时霖说了一句话。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万一被发现了,搁谁谁倒霉。
她也将要说的话写在纸团上扔了回来。
“问这干什么?”
“问问嘛。”
“你先说你的。”
我的?
时霖的思绪不禁飘回了三年前。
三年前,时霖刚上初中。因为住校的缘故,时霖人生中第一次没有人给他过生日。
什么事都怕一个开始,有了开始就会有后续。没人给他过生日这种事自从有了开头,从那以后连着三年都没人给时霖过生日。
从那时起,时霖就故意不去记自己的生日。
本来他也就对日历这种事有些懵逼,再加上他故意忘却自己的生日,竟然真的忘了。他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的生日是在农历的八月。
其实更大的原因最主要还是时霖当年认为这种事是一件很个性的事。那个时候的时霖总想做出一些显得自己与别人不同的事情。
就这样,他真的忘了自己的生日。
“我不记得了。”
时霖很诚恳的写了一句不开玩笑的话,虽然他知道燕幽筠肯定会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胡说,一个人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生日?”
燕幽筠并没有将纸团递回来,而是“唰”的一下将纸团给砸了回来。
时霖一本正经地看了她一秒,然后在纸条上写上“是真的”,扔了回去。
“到底呀?你不会吧?”
时霖将纸条上面写过的部分撕掉,然后在剩下的空白部分写上“怎么不可能?”传了回去。
时霖又拿了一张纸条。
“问了这么久,你的生日呢?”
“六月初十。问这个是想给我过生日吗?”
虽然是传纸条,但时霖还是捕捉到了她写这句话时的那一瞬俏皮的神情。
撕掉写过的部分。
“额你这生日你出生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即便是我想给你过生日,这也不在学校啊!”
对时霖而言,只有在学校的时间才是和同学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暑假和寒假这种假期他就等同是进入了桃花源,与世隔绝。
递纸条时,时霖颇显无奈。燕幽筠笑着耸了耸肩,一脸的奸计得逞的表情。
“所以嘛,就不用过了。”
时霖有些无奈,感觉自己的一片心意砸在了棉花上,无力。
“叮铃铃”
下课铃响了。这节课过得好快,时霖还意犹未尽呢,没想到已经下课了。
“你为什么总是撕掉纸条上写过的部分?”
“保险嘛。总是在一张纸条上写,万一被老师抓到怎么办?有些老师就是带毛病,特别爱让学生站在讲台上读自己的纸条。咱俩这纸条要是从第一句开始到现在都在一张纸上,那连起来可以站在讲台上演一台话剧了。”
“啊?”显然燕幽筠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想了想那种万一的情况,燕幽筠禁不住冒出了一身冷汗。
“时霖,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可能是你以前还没被我智慧的光芒照耀到吧。”时霖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蹬鼻子上脸呢吧。”
“是真的。”
“滚。”
“别介呀。”
“‘下午第一节课’,不管是炎热还是寒冷,你愿意永远都与“疲惫”至死不渝,相伴永远吗?”
“是的,我愿意。”
下午第一节课,不管是夏季还是冬季,永远都是和早自习齐名的瞌睡率最高的一节课。
刚从宿舍里蠕动到教室的时霖刚准备在这节课上眯一会,就看到对面的燕幽筠也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燕幽筠总是这样,无论何时何地,时霖从没见过她做出过有失仪态的动作。
真不愧是时霖评价中的气质女。
讲台上还有老师,这时候瞌睡可不敢明目张胆地趴下睡,撑死了只敢微微眯一下。
此时的燕幽筠就是在假寐。
时霖见过许多的上课明明很瞌睡的却又不敢睡的人。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碰上这类情况一般都是硬顶。
没办法,不得不硬顶,总不能明目张胆地趴下睡吧!
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在硬顶的过程中,脑袋一歪一歪的。每次快要睡着时,脑袋往下重重地一垂,然后醒一下,再继续陷入迷糊状态。
醒一下,然后赶紧装作看书,或者装作扭头看黑板听课。
几乎所有人都会在这脑袋一歪一歪的过程中出糗。然而燕幽筠从来没出现过脑袋撞到桌子的情况。
不知是该说她胆大还是其他什么的。她每次一瞌睡,就是把双手交叉于胸前,平放在课桌上,身体坐正,做着平视前方的动作,也不管上面是不是在讲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