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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只是个醉心山水的闲散皇子,连个马步都扎不好!”
季闲云眨眨眼睛,心说也是,作为掩饰,杓昀会武功的事情也就他们几个人知道。本来他还想提议秦艽也可以,但转念一想,自己这徒弟中的是文状元不是武状元,而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与人动手,若硬是要他去的话,别说自己舍不得,怕是杓兰小丫头那关也过不去。
想来想去,季闲云只好认命,“好吧,我随你去,不过你也知道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你最好能在他们动手之前就把事情解决掉。”
杓兰好奇道:“你不是说自己生平最爱看热闹吗?干嘛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为什么你最不想见的是定国公,有什么过节吗?”
季闲云撇嘴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那么多。”
杓兰嘴撇的比他还厉害:“不说拉倒,本公主还不稀得听呢!”
景元帝催促一声就向外走去,季闲云哼了杓兰一声也跟着跑了,杓昀的视线在偏殿内外来回一转之后,对着杓兰说道:“兰儿,可别说皇兄不带你玩儿,毕竟照顾阡陌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有什么情况皇兄会派人来及时通知你的。”
说完之后杓昀也跟着向外跑,可是刚出殿门就差点跟急匆匆回来的常福撞个正着,还好他身形利索闪了过去,还顺势扶住了常福。
“常公公怎么跑的这么急,莫不是父皇有什么吩咐?”
常福点了点头,走到冯太医面前道:“皇上吩咐冯太医去照看二皇子,并准许会诊。”
冯太医刚才话说了一半,却被皇城军统领带来的消息给打断,后来景元帝又急匆匆的离开,他正在为二皇子担忧,可谁知景元帝又派常福传下之意来,他总算是悄悄松了口气,因为若是二皇子真有什么意外的话,头一个要陪葬的可是他,他年过半百好不容易才盼到个胖乎乎的大孙子,可舍不得死。
常福传完旨意之后就又急匆匆的走了,常福也拎着药箱子出了门,偏殿里面只剩下杓兰、秦艽和小丫头柠芗。
杓兰为难道:“好想哪边都去看看,可是我又不会什么分身术,怎么办好呢?”
柠芗接话道:“公主和驸马分开,一人去一边不就行了。”
这时候的秦艽虽然说看起来和正常人没半分分别,但季闲云那句十天半个月没事却像是一根刺横在她的心头。
自从知道了季闲云对秦艽寿数的断言,杓兰的心头就一直有座大山般,时不时的就会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这次秦艽昏倒又吐血的,还忽冷忽热的遭罪,杓兰心头紧绷着的那根弦也断了,要不是季闲云出现的及时,怕是宫里面现在正忙着她的丧事。
季闲云说不上妙手回春,但总算是暂时保住了秦艽的命。这种情况下,杓兰自然不舍得和秦艽分开,毕竟她们两个之间的可能相伴的时间剩的那么少,好似一抬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杓沣平日里没有杓昀那般同杓兰亲近,但总得来说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很多时候他都是想着杓兰这个妹妹的。而且荣嫔待杓兰也算亲近,后宫妃嫔除了淑妃南宫雪外,她算得上是最疼杓兰的一个。现在杓沣情势危急,杓兰自然想去探望。
但是另一边,是定国公和太师府。魏家曾经是韦依莲的姻亲,自然和杓兰没什么关系,但韦太师可就不一样了,因为他是杀害大皇子杓旸,也就是杓兰同胞兄长的最大嫌疑人。
杓兰毕竟是景元帝亲手带大的,再加上父女天性,他们骨子里还是相似的,对于敌人,尤其是杀害他们至亲的敌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这次听到定国公和太师府起了杀子之仇,虽然不清楚里事情的真相究竟怎么样,但是杓兰私下里想着,最好定国公一怒之下就取了韦太师的人头,反正看现在的状况,为让杓昀顺利登基,更为了给杓旸报仇,景元帝迟早要对韦家下手。
杓兰甚至想着,让季闲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飞个暗器出去要了韦太师的命,也省得日后麻烦。
现在一边是骨肉兄弟,一边是杀凶仇人,杓兰恨不得分身有术。
秦艽看出她的为难,上前去拍拍她的肩膀道:“我陪你去看二皇子吧,毕竟什么都比不上骨肉亲情重要。”
杓兰怔怔的看着秦艽,而秦艽感觉她这个样子实属难见,便挑着嘴角看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世事分善恶,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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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再见十鱼醉()
听秦艽说道天道好轮回,杓兰失笑道:“世事分善恶是真,天道好轮回也是真,但还有一句话也是真的。”
秦艽见杓兰神色不怎么好看,便轻声问道:“还有哪句话?”
“报应不出三代!”
秦艽点头道:“是啊,做了伤天害理之事的,就算是老天一时放了过去,早晚都还是要遭恶报的,说不得还要累及子孙。”
杓兰拉着脸呵呵笑了两声,忽然转头看向放在榻边的琬素剑,一字一顿的说道:“若我兄长真是死于韦太师之手,但老天一时不察放过了他,就算是后来又报应到他的儿孙辈身上又能怎样,我和父皇可能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看着杓兰的神情,秦艽觉得要是韦太师此时出现的话,肯定会被杓兰毫不犹豫的一剑刺过去,而且肯定是一剑两洞的刺法,并不是刺上一剑就算了的。
仿佛真的看到了被杓兰刺成筛子一样的韦太师,秦艽赶紧摇头,将那不让人舒服的画面赶出脑海,同时挪动脚步挡住了杓兰看向琬素剑的目光。
“兰儿放心,苍天目光如炬,一时不察放过恶人不过万有其一的几率。”
杓兰将目光慢慢的移到秦艽脸上,将他那张脸仔细的打量了好半天,抬手摸了上去,有些哀戚的说道:“阡陌,本来我打算着你一闭眼我就拿琬素剑抹脖子去陪你的,但是,我可能要食言了。”
杓昀抬起一只手将杓兰的手紧紧握住,贴在了胸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她的脸庞,笑道:“兰儿,其实你能食言,是我听到的最开心的事情,这样就算是我去了,也能默默的看着你找到个比我还好的相伴之人,风风光光的出嫁,高高兴兴的生子,平平安安的终老”
杓兰忽然抽出手来在他胸口上猛拍了一把,带着些哭腔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那种人吗?!”
杓兰这一下力道挺大的,秦艽忍不住伸手捂在胸口上咳嗽了两声,然后对着杓兰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是怕我死在替大皇子报仇雪恨之前,若是跟了我去,你看不到杀人凶手的报应下场心有不甘,若是不随我去,你又怕我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孤单,所以才说要食言的话。其实你不是要食言,不过是要晚上几天再去寻我罢了。兰儿你知道吗,其实我每时每刻都盼着你能做个食言的人。”
杓兰的眼眶不知不觉间已经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从脸上滚落,一双泪眼眨也不眨的直望着秦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这样的杓兰,秦艽只能再苦笑一声,将人一把搂进怀里紧紧抱住,仿佛抱着天下最珍贵的宝贝一样,并在她耳边不停的说道:“兰儿,对不起,对不起,终究是我带累了你”
小丫头柠芗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转过身去,伸手捂着嘴巴,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
杓兰将秦艽推开一点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阡陌,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我说过,遇上你是我的缘,是我的命,现在我再加一句,遇上你是上天对我的厚爱。”
秦艽和杓兰额头相抵,笑着说道:“兰儿,有生之年遇见你,其实该说这是老天对我的厚爱。”
杓兰双手捧住秦艽的脸认真说道:“放心,无论将来如何,我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而行。”
“呵”秦艽笑了几声,伸手轻捏着杓兰的鼻子说道:“我怎么感觉,师傅那个老疯子要倒霉了呢?”
杓兰拉下他的手摇晃了几下,说道:“走,我们看二皇兄去。”
大彧朝在教养皇子这一方面,和历代不同。大彧朝的皇子们自小就和他们的母妃生活在一起,无论母妃出身高低,一视同仁。且大彧朝的皇子就算是封太子封王也不会出宫建府,仍旧继续和他们的母妃生活在一起,除非老皇上驾崩你身为太子要继位,这才有机会搬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