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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儿脸色大变,心中暗骂侍卫办事不力,正要火,却听前头殿门大开,靖王身边的那名高大侍卫走了出来,带着丝不耐烦道:“怎么这么磨蹭!”
侯三儿赶紧收了怒容换了一张讨好的脸来,赶忙解释了两句,底下正被侍卫带走的岫玉又不依不饶地高声大喊,立马就引起了吴大力的注意,挥了挥手,他让侍卫将岫玉带了上来。
“你可知道什么内情?”吴大力冷哼了一声,直直盯着岫玉的神情,只待什么。
岫玉好不容易挣开了侍卫的包围,知晓吴大力算是在场有点话语权的那人,便敛了慌忙的神态,瞥了淡然自若的元香一眼,轻声笑道:“这位大人,岫玉确实有事禀报。”
吴大力眼元香,心底惊讶于这皇宫的宫女怎的生的如此好边漫不经心地多询问了两句,一边挥了挥手让侯三儿放行,带这两名宫女进去好好审问。
侯三儿应声,转身之际瞪了岫玉一眼给了个无声的警告,微微躬身带着她俩疾行往殿上走去。岫玉小心地跟在侯三儿的后头,不知想起什么,鄙夷地往后瞥了吴大力一眼。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元香与岫玉并行,目视前方侯三儿的脚后跟,紧紧随着前行,微启丹唇,好似不曾说过话一样。
岫玉斜斜一眼,低头轻轻冷笑了一声。这声冷笑让元香极为不喜,也断送了接下来开口劝岫玉止步的念头。
一行三人入殿,跪拜行礼,侯三儿便退了出去,留着元香与岫玉跪伏在原地,与座上靖王太后遥遥相望。
“抬起头来。”卫若水的声音冰冷,“你们二人,可知罪?”
“回禀太后娘娘,奴婢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娘娘明示。”元香坦然微微抬起脸来,波澜不惊,视线却依旧落在身前三尺的地方,丝毫没有窥及上座二人的想法。
岫玉粉唇一张一合,下意识随着元香答道。见上头没有回应,她便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眉梢流转,那视线与上头靖王相碰便迅滑开,惶恐地低头,不敢再造次。
“哼!不知何罪?”
卫若水冷哼一声,血色丹蔻葱指轻轻搭在了椅臂上,敲出一阵阵沉缓的节奏,每一下好像敲在了呼吸与心跳的间口。
来自上方的威压越来越沉,元香倒是一脸恭敬而坦然地沉默着,岫玉跪伏在地上瑟瑟抖,连呼吸也开始逐渐紊乱起来。
她在害怕。
太后卫若水轻轻一挑眉,玉的眼光凌厉起来,手指持着银针缓缓搅动着桌上那堆香灰,却状若无意地对她们俩道:“你们谁是负责香料事宜的?”
“回禀娘娘,是奴婢元香。”元香坦然答道,情,竟是丝毫不知道这问话背后深藏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能避则避,哪怕是拉个冤死鬼,也比直接承认的好吧?元香身旁的岫玉先是惊讶地偷偷一眼,随即眼底不知是古怪还是犹疑。
太后卫若水的唇角边开始凝聚起柔弱的笑意,不等她开口,石兰上前一步冲着门外的侍卫点了点头冷声道:“上刑。”
侍卫应声而出,殿内一阵无声的骚动。元香惶恐地抬起头来哀切问道:“太后娘娘,元香不知所犯何罪!”
“不知?”太后的声音漫不经心,“过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元香被侍卫从身后提起双手向后捆绑住,她的头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从颈后套上一条拧成条的湿毛巾紧紧卡在口中,以防她因为疼痛而咬伤自己,更是防着她自尽;在元香惊恐的眼神之中,一排裹着细刺的夹指铁具套入她的十指,适好的空间只需在太后的一声令下便会毫不留情地缓缓夹断她的十指。
“还敢自称无罪?”靖王眼神冰冷,怒火中烧。
“唔——唔——!”元香的冷汗下来了,她惊恐地摇着头,试图辩解些什么,奈何口中缚着湿巾无法开口,只能徒劳地出唔唔的求饶声。
太后卫若水神情悠然,端起茶盏细饮了一口,视线落在一脸惶恐的岫玉身上:“本宫劝你们最好全都招了,不然等她受完刑,下一个就该是你了!”
跪伏于地瑟瑟抖的岫玉闻言惊恐抬头,忽然后悔起趟这趟浑水了:“太后娘娘!奴婢……”
不等她反应过来求饶,太后漫不经心地轻轻嗯了一声,铁着脸的侍卫便气沉拽动开关,数根铁棍瞬间绞紧,根本无法反抗的元香被迫举着受刑的双手,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只是勉力闷哼了一声,泪珠儿便如珍珠似的滚落,生生堵住了岫玉求饶的勇气。
“倒是个美人儿。”卫若水轻笑一声,转头王感叹道,“只不过不知道那手若废了,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呐……”
靖王静静地刑具下受着刑的元香与惊恐的岫玉,心中却极为恼火自己的孩子竟在底下二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伤害,黑着脸冷声道:“双手废了,还有双脚;双脚废了,还有那一双眼睛!”巨臀妖艳女星曝大尺度床照"!
2…207 幕后黑手 3()
话音刚落,门外又有侍卫进来,捧着一盘银针勺样的东西用力丢在岫玉的面前。..她一像皇帝陛下夏日挖水果的小勺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粗糙很多,灰黑的铁具上还带着一丝不祥的墨红枯色。
岫玉一个哆嗦,害怕得软的身躯忍不住要跌倒在地。
“挖。”太后卫若山冷冷丢出一个字,好像千斤重的铁锤砸在岫玉早已惊慌不堪的心脏上。
挖?挖什么——挖眼之刑?!
“王爷饶命!太后娘娘饶命!王爷饶命啊!太后娘娘!”
那侍卫点燃火烛将那圆勺子一遍遍烫着,只等着太后一声令下就取了岫玉的眼珠子。岫玉虽然只是一介宫女,然自小跟随连鲤身边长大,过得都比一般的官家小姐要好,何曾见过如此阵仗。
一见那烧得通红的铁勺,她顿时心防崩溃,还未上刑便涕泪横流,惊恐至极,忍不住猛磕头惊慌喊道:
“奴婢岫玉没有做太后和王爷的事情!求太后娘娘饶命,求王爷饶命!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靖王冷声道:“何罪之有?”
“奴婢……奴婢,知情不报!奴婢该死!”岫玉哭着磕头道,“奴婢只是偶然间得见,不知元香姐姐犯的是大罪啊!”
这——说的是什么事情?
靖王与太后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有了揣测,便沉声试探道:“既然知罪,便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岫玉惊慌失措,终于得以喘息片刻,她害怕地眼身旁元香已经血肿不指,犹豫片刻,咬牙抬头道:“先前陛下现御书房内砚台不见,奴婢怀疑……奴婢也并非怀疑是姐姐所偷,只是这事关重大,奴婢没有实证不敢胡言,还望靖王殿下开恩,姐姐她定是一时所难,一定是有难言苦衷的!”
她口口声声自己不敢胡言,字字句句却将矛头指向一旁受刑的元香。
一旁的元香正受着十指绞索之痛,早已香汗淋漓脸色青白如铁,听闻岫玉此言,那双美若秋波似的美瞳中冒出熊熊火星,若不是口中被湿毛巾堵住,只怕要立马站起愤怒辩驳几声。
只是一瞬,元香眼中的怒火便消失无踪,剩下的便是强忍着疼痛的隐忍与意味不明的冰冷,玉忍不住心虚地将脸撇向一边。
“撤刑。”靖王声,元香已经沾染血迹的双手被侍卫粗暴地扯起,几下除去了刑具,那好像要勒断她呼吸的湿毛巾也一并被拆开,如获大赦的元香神情茫然摇摇欲坠,差点儿摔倒在地。
“你可认罪?”太后微微皱眉,对着宫中小偷小摸的行径大为不耻,冷声嘲讽道,“鲤儿向来偏爱身边的人,这么些年竟让你们这些贱婢吃里扒外,竟还不够么?!”
“奴婢……”元香抬起月儿般白皙的脸庞,那双眼如秋荷瑟瑟,颤颤而悲怜地望着上座二人,早已咬出血丝的嘴唇轻轻翕合,声音太过微弱,哀哀戚戚,好不凄惨。
太后卫若水对她作何回应并不关心,招了侯三儿进来,便要以偷窃之罪将这二人收押。
“太后娘娘!奴婢已经将所知都告与娘娘,是元香犯的错!奴婢没有罪啊娘娘!”岫玉惶恐道,“若不信奴婢,元香房内必定藏有赃物公公前去搜查一番便能知晓真相了!娘娘!”
一旁的侯三儿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好站出来训斥道:“知情不报!是为从罪!来啊,拉下去!”
“奴婢……不认,奴婢不认罚!娘娘!”元香颤颤地捧着血肉模糊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