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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再难过,他也得强撑身体,坐在这龙椅之上,处理着政事。
因为。
这是一份责任。
他必须要让他的子民过生安居乐业的生活。
“不是—不可能是王爷杀的,一定是—三殿下他急于立功,上了战场,被绥侯的军队所杀!”
容渊觉得这女人的脑子。
简直是形同虚设,因为爱一个男人爱的失去自我,就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闭嘴。”容渊斥责她,“若是朕查明墨痕的死和他有任何关系,朕便会杀了他。
在那之前,你最好祈祷他真的和这件事毫无关系!”
将失魂落魄的女人扔在了地上,明黄色的身影一闪而出。
苏珍颜摔倒在地,抱紧自己的双膝,哭的不得自已,她一直都清楚,容渊想杀了容景深,可—她之前也曾百般试探,她告诉容景深,只要他娶了她,她便告诉他,真正的宋太妃在哪里。
可他。
根本置若罔闻。
但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宋太妃于容景深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可那男人,即便是命门被别人掐在手中,却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
她该怎么办。
既不忍就此深锁宫墙,又不想让楚惜拿贱人占了便宜。
“娘娘!娘娘!”
云萝跪在地上,要将苏珍颜给扶起来,刚碰到苏珍颜的手,便觉得冰冷异常,“娘娘,您不要太难过了,我听人说,景王爷他没事,他很好。“
苏珍颜抓住她的手,依着云萝的力量爬了起来,娇艳华丽的宫装上尽是眼泪,道,“云萝,我该怎么办啊。”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恨容景深,但同样的,她很爱他。
爱大于恨,所以,她不忍看着他死,心绪跟着他而牵动着。
“娘娘。”云萝眼中尽是狡黠,从衣袖上摸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苏珍颜,道,“这是—王爷托人从阳平关送来的。”
第627章 楚惜。这样是无法杀死自己的。()
晚膳的时候。
楚惜是在营帐里吃的,食物也算丰富,虽然这男人和她冷战,但衣食却是不短她的,每日都会有新衣裳送过来,菜色—也是符合她的胃口。
吃到一半,楚惜突然听到外面哄闹起来。
楚惜觉得奇怪,伺候她的婢女道,“王妃还不知道吧,王爷下令用火焚城了—那些怪物,也不足畏惧了。”
火烧么。
的确是个好办法啊。
以往她看的那些僵尸片,也都是用火烧的。
楚惜将帐门给掀开,夜色昏暗,大片大片的火光在天的尽头燃烧着,竟是那些侍卫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高举着火把。
领头的是容景深。
他拿着弓箭,从楚惜的角度只能望见他狠厉冷绝的侧颜。
箭尖火花一通噼里啪啦的乱响着,似乎是硝石,也不知是些许什么东西,但那东西一经射出,便像是散开了烟花似的,轰然照亮了一片城墙。
火光落下,让乌黑的城亮了起来。
不,更准确的是,烧了起来。
“王爷威武!”
士兵们夸赞着,而男人身后的骑兵,也同样举起了弓箭,朝着城中发射着火箭,蛰伏中的城仿似一下子醒了,流光炫彩似的。
那一夜。
火烧了一夜,城内的无论是行尸走肉还是腐尸都已经被烧成了渣灰,就连那些还活着想要找活人寄居的蛊虫,也都变成了渣滓。
第二日。
楚惜被婢女扶着上了马车,身材修长的男人在马车前方驾驭着马匹。
明明这是他第一次打仗,不论是和人还是怪物,可他身上却仿佛沉淀着,独属于沙场的肃杀气息。
单单是看着,便让人抹不开眼。
城内,是一片废墟。
一眼望去,没有任何一座完好的建筑物。
楚惜却没有时间去看这些东西,她的视线紧紧追随着容景深。
已经三天了。
从那天他被人叫走,她就没有单独见过他。
她也知道他很忙。
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怨言,就只是静静的等着,可如今,一切都是尘埃落定了,他从头至尾也没多看她一眼。
到底是先爱上的人、爱的最深的那个人,才是满盘皆输。
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楚惜将车帘给放了下来,而在车帘彻底落下之时,容景深回眸看了一眼马车。
在满片热闹中,马车仍是沉寂的。
他的视线在十几秒后移开了。
楚惜靠在软皮车壁上,手搭在腿上,眸光毫无焦距。
她当真是不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
所以她做好了准备在下马车的时候,去和那男人说清楚。
可就在马车停下的那时,楚惜的心突然变得很疼。
疼的她狠狠揪住了裙裾。
就连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的暴露出来,这种感觉。
就和那天七窍流血的时候一样。
她感觉她无法控制这具躯体。
这具身体的手扼住了她的脖颈,掐的她快要喘不上气来。
“王爷!王妃可能是睡着了,您—要不耐心等等。”
窒息感太浓太浓,楚惜脸都涨成了紫红色。
而这时候,有着一只手挑开了车帘,男人的温贵的身影出现,却在看见她等同于自杀的行为之时,嘲道,“楚惜。
这样是无法杀死自己的。“
第628章 那日,她出了营帐,到底经历了什么。()
真他妈是见鬼了。
本来楚惜看见他,就和看见救命稻草似的,可听到他的话,却让她全身血液都倒流一样,已经忘却了呼吸。
喉头哽咽着。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正巧这时,力气回涌,楚惜的手无力的落了下来,道,“我—这是被鬼上身了。”
鬼上身。
太过匪夷所思的字眼,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但楚惜觉得自己的状态,确实是这样。
或许。
是她快要死了吧。
上一次,便是一个征兆,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
而原主早已死了。
她占着原主的身体多活了大半年,上天已经对她很优待了。
容景深的视线捕捉到她白皙脖颈间的掐痕,青紫色的,看起来,是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就这么的厌恶他?
在他身边,让她难受到想要自残?
“到了地方了。”
楚惜扶着车壁矮着身子要出去,她觉得心情很压抑。
站在车辕上的时候,阳光特别的刺眼,刺的她双眼一黑,身体在他面前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
然而。
并没有摔下去,因为男人及时的抱住了她。
碰到她的时候,这才发现她浑身都很烫,就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睫羽不安的颤着。
未施脂粉的脸蛋惨白异常,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她的身体。
怎么会这么的虚弱。
难道又有人对着她施了术法么?就和上次一样,她昏睡了那么久,容景深不敢再往下想,抱着楚惜便进了士兵们刚刚搭好的木屋之中。
将楚惜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手探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很烫。
他让军医前来为楚惜诊治,结果,得出的结果却是,楚惜身子虚弱是因为失血过多。
发热已经三日了,就这样一直烧着,寻常人的脑子早就被烧坏了。
可楚惜。。。。。。没烧成傻子已是大幸。
失血过多?
容景深不经意碰到楚惜手腕之时,女人突然吸了一口凉气,即便是再睡梦中,她还是很不安。
他将她的衣袖拉开。
上面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开始结痂了,但更多的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一定伤得很深,所以,才没有开始愈合的迹象。
可她。
为何会失血过多?
那日,她出了营帐,到底经历了什么。
天青在木屋外瞧着这一幕,其实很想说出来,但—楚惜让他守口如瓶,他既然答应了,就应该照做,此事一经张扬,最危险的就是楚惜了。
但楚惜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救助了那些无辜百姓,无异于可以帮容景深博得一个好名声。
他捏紧了拳头,叹息了一声,如今,容景深已经发现楚惜身体不适,定然会为楚惜好好补身子的。
所以。
应当没事吧。
他将早已研制好的药瓶攥在手心里,终究还是走了进去,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