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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保证,他今夜必定乖得和孙子一样。”
为什么这话—特别的违和,从容景深口中说出来,着实是让她很惊诧啊。
可,无论是以往还是现在,他的话仍旧是那般的充斥着魔力。
让人一点怀疑的心思都没有。
容景深拉着楚惜往门外走,她在即将被拉出去的时候,回眸看了一眼,却见顾凌尘已经推开门进了内屋,身影仿似要融入那黑暗之中。
容景深将女人的脸板正,见楚惜仍是一脸担忧,声音不自禁的放柔了许多,“你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傅轻染她并不需要你的保护,你明白么?”
他女人。
骨子里像是有着某种血性,一旦确定自己要守护什么,便是拼了命不计后果的那种,其实他很嫉妒傅轻染。
还真是可笑啊。
楚惜看着雪地里的脚印,道,“似乎我并没有什么发言权,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总归是要听你的。”
“呵—”他风轻云淡的笑,“你嘴上说着听本王的,可身体和心却依旧耿直,其实你很讨厌本王。”
在女人因为错愕而微微放大的眼眸之中,他看见了自己一脸讪色,道,“心甘情愿留下自然更好,若不是心甘情愿,囚着你一辈子,那又如何。
你只需清楚,这辈子—你注定是逃不了。”
楚惜没说话。
他大概心里真的是有她的,不过是偏向于占有欲的那种喜欢。
回去的马车上。
男人靠着车壁闭目养神,柔和下来的俊脸染上层层暖色,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楚惜偷偷瞧了他两眼,攥紧的手指复而舒展开,她明明表现出来,死都要离开他。
可—仗势欺人的势,却又是他。
还真是矛盾。
在楚惜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之时,容景深却突然睁开了眼,楚惜并没有移开眸光,而是定定的看着他,问道,“宫宴那天,你闯入皇宫禁地是为了什么?”
这算是。
第一次她如此正经的问他。
容景深眉头跳了一下,暖色的光线仿似包裹着女人的躯体,有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他很想将一切都告诉她,可是—最终还是选择了避开,同时也移开了目光。
第497章 让你恨着我—也不错,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楚惜只能捕捉到他翩若惊鸿的侧颜。
却像是明白了什么,垂着脑袋,道,“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吧—以往你做任何事,都不会那么鲁莽冲动的,一定会紧密的安排好一切,所以。
这个人,一定很重要。”
有时候,这女人的逻辑的确缜密,她一直都很聪明。
他也索性承认了,“嗯,的确很重要。”
楚惜深呼吸了一口气,方能让那泛起的情绪被压制下去,原来,苏珍颜说的是真的。
既然这样,她就更不应该打扰他和那个女人了。
”但—于本王来说,你也很重要。“
也。
是一个并列的词么?
还是只是为了安慰她的话呢?
不过,是前者还是后者也不重要了吧,已经确定了答案,追问太多也已经不再有意义了。
—
”轻染—这是我让厨房熬的羊奶山药羹,对你腹中的孩子很有好处。“
顾凌尘一边在床边坐下,一边不停的用勺子搅拌着碗中的羹汤,还很小心翼翼的将热气吹开,生怕烫到了女人。
他这副样子,傅轻染真的从未见过,以往他就只对苏珍颜那样,所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刚在外屋的争吵声她也听得清清楚楚,顾凌尘的态度转变的实在太快。
不得不让她怀疑,顾凌尘此举别有用心。
“我不饿。”
傅轻染直接拒绝。
顾凌尘动作顿了顿,脸上还是维持着清隽而又温和的笑意,道,”从景王府出来,已经两个多时辰了,你用不着在我面前逞强。“
傅轻染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男人声音,温柔的不像样,若非是以前的教训在前,她都要相信他是一个真心爱护自己有孕妻子的好男人了。
不过,倒映在她眸中,无非是伪装罢了。
”你送来的东西,给我千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啊,毕竟,顾世子您,之前可是千方百计想要打掉我的孩子呢。“
他信誓旦旦的开口,“我保证,里面没有任何落胎的东西。”
“保证?抱歉,你的保证在我这里早就不值钱了。”
她很直接的道,”顾凌尘,你这样没什么意思的,明日,陛下降旨之后,我们之间的一切仇怨都将烟消云散,而我们,也不再有任何关系。
所以,你不用做这些处心积虑的事情。”
若是以往的顾凌尘,定然会愤怒的将汤羹摔到地上,可这一次,男人并没有,而是笑眯眯的看着她,手指迅速的点中了她的穴道,而后将无法动弹的女人搂入了怀中。
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容易将人彻底的蛊惑,”可今夜,你还是属于我的。“
“顾凌尘,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让你恨着我—也不错,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顾凌尘嘴角笑意平添了几分,手臂揽过女人的肩膀,用汤勺将羹汤盛了起来,而后移到了女人的红唇旁,可女人双唇紧合,没有一丝空隙。
“不想喝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
手碰到女人肌肤的时候,才发现有多么的温软,他眼眸缩了一下,暧昧的气息流转而下。
第498章 你应该,更喜欢和我重温旧梦吧()
“比起喝羹汤,你应该,更喜欢和我重温旧梦吧。”
他的手将她的腰带拉了下来,却听到女人有些颤抖的声音,似乎怕极了他,“顾凌尘,我可以喝,但是,我要确认这汤羹里到底有没有毒。”
也是。
他对她一向只有强取豪夺,这女人会怀疑也是很正常的。
他尤其恶劣的道,“那你求我。”
”我不想求你。“距离很接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女人眼底的厌色,”这碗羹汤,我并没有要喝的必要,我不喝这东西,也不会饿死不是么?“
只是,她已经快要厌恶死了他。
尤其是他的触碰,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战栗的直冒冷汗,这个孩子,她已经不再想有闪失了,楚惜说得对,这辈子她都不准备再成亲了,也不准备和顾凌尘再有所纠缠。
到死的时候,总要有个人替自己送终不是?
“轻染。”顾凌尘的手箍住了她的下巴,笑着道,“我并不想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你,你听话,喝下去。”
他这心思便很能让人起疑了,一直强调让她喝下去羹汤,万一里面有什么东西,那她找谁哭诉去。
”卑鄙的手段你用过很多。“傅轻染眼神中是越来越深的妥协之色,连带着嗓音都嘶哑了,“而这碗东西,我的确不想喝。”
顾凌尘将汤碗放到床边的案几上。
也松下了力道,转而吻了吻她的脸颊,”不想喝的话,你想吃点别的什么?我现在带你出去吃?“
他的语调,就像是个满足妻子心愿的体贴丈夫一样。
傅轻染实在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他吻她的时候,却让她神经都绷紧了,鼻尖是他的气息,一如既往的让她厌恶。
”你若是还有点良知,便高抬贵手,放我回宣平侯府。
在这里,我什么东西都不会吃。“
其实他们都很心照不宣,只是谁都没去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傅轻染原以为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在这里休息一夜,也并不准备要和顾凌尘有任何交流。
可现在。
她是无法忍受了。
所以即便会让彼此弄的很难看,她也仍旧是说了。
顾凌尘在听到她的话之时,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却并没有生气,准确的来说,从他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他就表现出的自己耐心以及好脾气,他突然将傅轻染身上的穴道给解了。
女人刚能动弹,便迅速的推开了他,往床内侧挪了进去。
“那我就带你回宣平侯吃?“
傅轻染头一次觉得这男人是这般的难缠,油盐不进的那种,她明明在意的是他在她身边,他却好像还是将一切归结到食物上,明显—是自欺欺人的表现。
“怎么—不想回去?”
她是很想回去的,可是现在很晚很晚了,她爹上了年纪,身体又不好,明日还得进宫去请圣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