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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楚惜那张平平无奇的脸蛋,突然握住了楚惜柔若无骨的小手,含羞带怯道,“忘了说—
奴家还挺喜欢被小竹编抽的。”
草!
都他妈的神经病吧。
楚惜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面具下的脸划过一抹焦灼,道,“大爷我今日乏了!没那心思!”
谁知。
对面的人霍然站起,走到一红木衣柜旁边,将柜门给拉开,从里面捧出了一个木盒子,而后放到了楚惜面前。
那里面都是些什么鬼玩意啊。
楚惜都快疯了。
白子玉红润的唇瓣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修长的手拿出了一根狼牙棒在楚惜面前晃了晃,做势要交给楚惜。
一看到上面的刺—楚惜只觉得自己世界观都快颠覆了,偏偏这男人还不停的对她暗送秋波,与以往偏正人君子的模样相差太多。
楚惜愣着没接过,那东西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她渗得慌啊。
白子玉见她浑身绷着,又将木盒给收了起来,而是靠近了楚惜,周身的香粉都快要将楚惜给熏晕了。
“若是大爷累了的话,就让奴家来伺候大爷吧。”
等等!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脱什么衣服啊!
白子玉轻拽腰间的软烟罗玉带,红色的裙子自肩处倏然滑落,露出细白嫩肉来,楚惜只觉得辣眼睛。
思忖着他应该是瞧出了自己的身份,也索性不再装下去了。
第448章 这伤到底是哪个半吊子玩意给你处理的()
而是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露出原本白皙精致的脸蛋来,道,“二殿下—您能别这么下流么?”
白子玉见她缴械投降,也不再逗弄她,而是将外面穿着的水红色长裙给脱了,里面是一身黑色的束身长袍。
“嗯—腿看起来不长,跑的倒是挺快。”
“你不也挺无趣的么?大半夜的扮成女人专门为了逮我?”像是想到了什么,楚惜没由来的睁大了眼睛,“你不会—不会是要将我交给容景深吧!”
“他并未许诺我好处,我又为何要将你交给他?”
听着他玩世不恭的话语,楚惜只能叹一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果然这世上唯利是图的人占据大多数。
“我听说你写了封信,托人交给了他—他倒是挺在乎你,刚拿到那封信,连伤都不处理,就去刑部大牢了,你就不感动?”
在乎。
还真是讽刺的词。
她在那封信上写着—
容景深,看在我也算救了你的份上,劳烦你将傅轻染给救出来。
只要她安然无恙,三日之后,我必定会出现在你面前。
然而事实却是,即便傅轻染安全回到宣平侯府,三日之后,她也不会回到他身边。
楚惜定了定眸子,问道,“他为何会受伤?他那日受的伤还没好么?”
“皇婶让他自残,才肯将你的信交给他。”
哦。
这样啊,那他对自己还真是下手挺狠的。
男人一直仔细关注着楚惜的面部表情,却发现女人倾城绝艳的容颜上并无异样担忧难过的情绪。
更接近于无所谓的那种。
楚惜揉了揉眼睛,道,“这间屋子腾给我吧,我一夜没睡觉,得补个觉。”
“你滚到里面睡。”
“好吧。”
楚惜背着自己的大包袱,绕过屏风进去了。
—
天渐渐亮了。
然而对于男人来说,却是一个不眠之夜。
秦风风尘仆仆的回府,对着男人恭敬道,“王爷,陈二狗他身手很好,他抢了一家黑店老板的钱财,现在在青楼呢。”
容景深讳莫如深的眸子划过一抹暗沉。
“王爷—王妃不是在信上写了三日后必定会回来么,如今您已经将世子妃给救出来了。。。。。。”
即便是信件上字句凿凿,可男人心底仍旧有着一种十分不踏实的感觉,这女人若是能信守承诺,那才真的见鬼。
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倒不是伤口,而是从心脏处蔓延而出的窒闷感,传到了四肢百骸。
他的耐心已经快被磨光了。
若是三日后,楚惜不出现。。。。。。
他眼底渐渐染上一抹猩色,手指骨节泛着凉白色,清晰的连脉络都能看见,最后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王爷,您伤口裂开了!”
那些血已经渗透了绷带,晕染到了华贵的衣裳上。
不一会,傅言便过来了,他还是那幅温润的模样,在拆开男人绷带的同时,一边念叨着,“啧啧啧,你这是走投无路了?
这伤到底是哪个半吊子玩意给你处理的?”
为医者,最烦的就是看见庸医。
“太医院的医工。”容景深没回答,刑墨倒是替男人回答了。
第449章 你又为何要抱我上去—不是连累我又摔两次()
傅言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将红红绿绿的药瓶拿出来,一边道,“这太医院的医工,也未免太次了。
要不就是他存了不让你好过之心,这样处理伤口—容易发炎。”
傅言逼逼叨叨的抱怨着,倒是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他的话落到男人耳畔,却好似能牵引到人神思一般,刚刚还倚靠着圈椅的人霍然站了起来。
傅言手中的药粉都抖到了地上,心疼道,“哎哎哎—我这可是独家秘方,你这么浪费的?还不赶紧坐好。”
伤已经处理了大半,就差裹个纱布了。
可—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疾步走了出去,似乎很急的样子,这世界上,能让阿深这么紧张的人—
是有了楚惜的消息?
—
青楼
温暖的日光透过窗柩投射到女人脸上,笼着一层金色的光晕,就连睫羽都好似撒上金粉一样。
睁开眼的时候,楚惜吓出了一身冷汗,眼前是放大的男人的俊脸—
只不过白子玉眼里缠绕着血丝,眼下是明显的青黑,就连下巴都出现了些许青胡渣,一看就是没睡好觉。
白子玉手指轻捻着楚惜的鼻子,“你睡觉的时候跟头猪一样,又野蛮又重。”
楚惜:“。”
大清早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见楚惜一脸愁云密布,男人像是不知道她的心理阴影面积一样,自顾自道,“你是不是认床?昨晚,三次都从床上掉下来。”
她其实不认床,就是睡的不太舒服而已,怪不得身上有些疼,原来掉下去了。
显然,是这货将她抱上去的。
楚惜从床上坐起来,面无惊澜,“掉下来之后,你又为何要抱我上去—不是连累我又摔两次?”
白子玉微微收紧了手,十分无奈的看着楚惜,“得得得—我这是好心办坏事。”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进来,还伴随着老鸨的吼叫声,“大爷,您给的银子就够住一晚的这都日上三竿了要不您再添点钱。”
楚惜粗着嗓子,叫了一声,“我知道了—你等会!”
“好咧,大爷!”
而在听到老鸨声音的时候,白子玉俊美的玉颜上闪过一抹惊乱,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立马绕到了床后,将角落处的那柜子给开了下来。
里面正绑着一个姑娘,嘴巴被巾布捂着,在看见楚惜和白子玉之时,脸蛋上是明显的惧怕与焦急。
瞧见这花容失色的女人,楚惜眼睛都瞪直了,道,“你不会—你不会将她关在里面一夜吧?”
白子玉微微颔首,道,“似乎是这样。”
两人正思忖着要不要将这姑娘给放了的时候,门外老鸨又和叫魂一样,“大爷,您可得快些啊!”
“妈妈!景王爷带着官兵将咱们楼给围了起来,说是—说是天牢里逃出了重犯,躲在咱们楼里面呢!您赶紧去看看啊!”
后面说话的那姑娘声音没老鸨高,但青楼的隔音效果向来就不怎么样,很清晰的传到里间来。
“知道了!我这就去,你们没得罪王爷吧?”
第450章 我不要。。。。。不要他死啊()
楚惜和白子玉待的是三楼。
从正门走显然不现实,也来不及了。
楚惜跑到窗前,将窗户给推了开来,外面阳光很好,檐上的雪也融化了不少,但这个高度—她腿有些软。
正瞧着的时候,腰间一紧,原来是白子玉环住了她的腰肢。
男人拥着她,脚蹬地板,身影轻飘飘的从窗户口落了下去,但并没有急速的下坠,而是腾空而起,向着远处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