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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白小玖,你儿子回来了()
“王爷饶命啊!咱们—咱们是无心之失啊。”
可男人面部仍旧呈现冷色,对着不远处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很快,便有着侍卫上前,将那两人抬着,往冰冷刺骨的河里一抛。
登时,水花溅起。
他们识得水性,下意识的就想往岸边游,可—岸边的侍卫皆是将鞘间的武器给拔了出来,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们。
他们哪里敢上岸啊,只能像只鸭子不停的游水,可河水实在是太冷了,即便他们持续的游,身体还是渐渐冻得失去了知觉。
最后,连脚都抽筋了,不停的在水中挣扎,求饶,可所有人都用毫无波澜的目光看着他们。
像是在看什么不起眼的东西一样。
一个时辰后,侍卫们将冻得硬邦邦的两具尸体给捞了上来,他们身体已然僵硬,面部呈现乌紫色。
“秦大人,如何处置啊?”
“好生安葬了吧!”
本来王爷这几天就心情不好,这两人还非得嘴贱妄自非议王妃,这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么。
—
楚惜是被疼醒的。
彼时她正趴在一间别院厢房的木床上,外面的雪光映照的屋里都通亮,一瞬间,她眼睛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她刚一动弹,却因为极细小的动作而牵扯起更大的伤筋带骨的疼痛,她咬紧了牙,还是放弃了爬起来。
头转向外侧,屋子里的布置可以说的上是十分有品味了。
十二扇黄花梨屏风,屏风上绣着精致的百鸟朝凤图,栩栩如生,一看就价值不菲,樱色的纱幔被风吹得浮动起来,美轮美奂。
就连她躺着的床,色泽偏黄色,她手指慢慢的移向床架,摸了一下。
这他妈的,是金丝楠木啊!
这肯定是一个土豪的家!
余光瞥到一抹人影晃过,楚惜立马将眼睛给闭了起来,佯装还在昏迷,不多时,脚步声清晰的传入耳畔。
进来的是穿着天青色长裙的美妇人。
她脸上未施粉黛,但却异常明艳动人,她将手中捧着的水盆放在床边的岸几上,而后坐在床畔,将帕子给拧干了,却并没有急着为楚惜擦拭身子。
而是淡淡静静的注视着楚惜,戏笑道,“姑娘,装睡?”
楚惜本来也不确定这人是谁,所以准备装睡准备趁着这女人分神的空隙立马将她给挟持住的。
可现在看来,计划还没实行,就败露了。
楚惜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蛋,青丝垂肩,那皮肤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样。
唇色亦是妖冶到极致。
这么漂亮的女人,能有那么高的品味,也说的过去了啊。
女人见楚惜睁开了眼,笑眯眯开口,“你这身子骨倒是有够强壮的啊—伤恢复的很快嘛!”
嗓音也很好听。
如珠落玉盘般清脆。
“你—你难道认识我?”
女人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她复而睁大了眸子,惊讶道,“难不成你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楚惜脑仁阵阵作痛,问道,“那我现在是在哪里啊?”
“白小玖,你儿子回来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第429章 她后背染了血,竟然显现了一个蝶形印记()
从语调里便能听出某种宠溺的意味。
白玖气呼呼的走到窗户口,对着院子里端然逗狗的男人道,“白迟墨,敢情,你儿子在你心目中还没有这死狗重要?”
院中的男人身穿白色锦袍,手正抚摸着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狗的脑袋,不动声色的瞥了女人一眼,“儿子是你要生的。”
嗯—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白玖陪他的时间就越发少了,前几日还救了个伤患,陪他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
他也只能和小九聊以慰藉了。
之所以取名字为小九,完全是取白玖的谐音,搞的每次他叫小九的时候,白玖都下意识的想要答应。
白玖拿男人没什么办法,直接拿了桌子上的一个古董花瓶朝着男人砸了过去,哗啦一声,瓷器碎在男人脚旁。
吓得小九猛然跳到了男人双膝上吗,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手。
白迟墨倒也是见惯了女人这样子,反正他有钱,砸了就砸了吧,这女人高兴就好。
他转眸对院子里站着的毛头小子道,“白墨寒,你娘这次砸的是越窑限产的八棱青瓷瓶,明日下学去珍宝坊拿个一模一样的过来。”
白墨寒七岁的年纪,眉宇间却隐然透着一股成熟来,粉雕玉琢他思索了片刻,眸光落在地上的碎片上,“爹,这已经是你媳妇这个月砸的第四个了。”
他继而看向白迟墨,面部表情是他这个年纪不该出现的沉重,“这次这个最贵,一万七千两,再这样砸下去,我以后—是不是会娶不到媳妇?”
“白小玖,听见你儿子说什么了?”
白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手一撑窗沿,利落的翻了出去,走到白墨寒身边,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才几岁,想这些有的没的。
以后有了媳妇,是不是连你娘都忘了?”
白墨寒:“。。。。。。”
从小到大他就生活在一种极为诡异的氛围内。
他娘老大不小的了,还成天被他爹宠成了少女,几乎是有求必应,听南笙舅母说,当年他险些没生下来。
最后,还是他娘软磨硬泡。。。。。
理由还真是见鬼,他爹连他这个儿子的醋都要吃。
白墨寒动了动唇,摇了摇头,“娘,百善孝为先,不孝者不可为友。。。。。。”
“行了,我懂了。”
白墨寒看了一眼白玖,又看了一眼白迟墨,瞳孔缩了缩,道,“爹,娘,那我先进去了。”
白墨寒上学之后,白玖渐渐发现,她儿子可能是文曲星转世,学的比谁都快,偶尔,连书院里的老师都能被他问倒。
是以,在学业上,白玖从来没操心过。
只是这孩子太过老成,才七岁,却整的和个小大人一样,白玖吩咐下人将碎片给扫了,眸光微凝,轻声道,“我怀疑里面的那位姑娘—
应该是故人之女。”
白迟墨将小九放到了地上,一抬眼,正经其色道,“何以见得?”
“那天—她后背染了血,竟然显现了一个蝶形印记。”
白迟墨蓦然拉住女人的手,微微一用力,女人已经旋转着坐到了他腿上,他薄唇贴近她耳畔,“这些事,和我们都没有关系。”
—
外面是女人的笑语声,听得出来,应当是十分幸福的一家吧,男主人很宠女主人,楚惜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酸涩了。
啊。
应该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吧,他—他会不会满世界的在找她呢,应该不会吧,他那么理智的一个人。
也就她命硬,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还活着。
白玖再一次进来的时候,还端着一个深紫偏黑的托盘。
楚惜再一次的震惊。
虽然是毫不起眼的颜色,在她眼中却映射出一种金灿灿的光芒来,这他妈要不要这么土豪,这托盘,是紫檀木啊!
紫檀树数百年才成一棵啊。
见楚惜的目光一直在托盘上打转,白玖浅笑道,“你应该饿了吧。”
托盘上是珍馐菜肴。
楚惜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多谢夫人救了我—我就是身体受伤了,不属于残废,还可以自力更生的。”
结果,她手刚动弹一下,肩膀便传来阵阵钝痛,白玖看着她紧皱的小脸,道,“你这伤,得好好养着。
别动了,我喂你吧。”
楚惜知道此刻逞强并不是什么好选择,只会让伤势加重,索性不动弹了,只张开了嘴。
一勺温热的粥入口即化,还带着蔬菜和肉类的香味,慢慢的淌过干涩的喉道,唇齿留香。
没想到这位夫人不仅颜值极高,就连厨艺也这么好啊。
很快,碗便见了底。
白玖拿出帕子将她嘴角的粥给擦干净,道,“还饿么?”
“已经饱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精分的女人啊,前一秒对待自己老公和儿子凶的不行,这一刻,对她温柔似水啊。
“夫人的厨艺真好!”
白玖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道,“这不是我做的,是府里的厨子做的啊—好像是有点名气的吧。”
“是谁?”
白玖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夏。。。。。什么安的吧?”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