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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失了身,让她怎么面对她们?
皱着眉头,沈燕娇直接就拒绝了。
“主子姐姐,别啊!我真的可以的,不信你问问其他姐姐们,保证不出问题好不好?”惊雁急忙说道,术业有专攻,她们长期混迹青楼,自然知道怎么对待男人的方法。
无非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她只要做好让温亲王以为偷着了,实际上却偷不着就行了。
狐疑的看向其余三人,惊鸿几人急忙点头,她们完全有这个信心,沈燕娇才舒了一口气,说到:“既然如此,这件事情便全权交给你们了,尽量查出什么来,若是有人身危险,立刻抽身而退,不许冒险!”
虽然她要查清事情真相,但是什么都没有几人的人身安全来得重要,她沈燕娇做不出来损人利己的事情,更何况,这些都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姐妹,如亲人一般的存在。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沈燕娇不知道的是,温亲王本身就是四喜楼的常客,早已经垂涎惊雁已久,为她的舞姿迷得不能自已。
所以若是说还有谁能够胜任这个位置,非惊雁不可。
这天晚上,温亲王又如常的来到了四喜楼,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惊雁在例行舞毕之后,便突然端着一壶酒,来到了温亲王所在的厢房,别的客人都向这边投来艳羡的目光,想着这里是什么人,今晚看是要行大运啊!
他们都熟知四喜楼的规矩,四喜楼的四喜姐妹是卖身不卖艺的,也从未见到她们偏袒哪一边,对客人们都是一视同仁,不曾有过特殊对待。
今日却像是变了天了。
“王爷,能陪奴家喝一杯水酒吗?”惊雁神情戚戚,竟是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却藏在了心里不肯说出来,只想找看得上眼的人一诉心中苦水。
温亲王简直受宠若惊:“当然能,当然能!”一边说着一边将身旁的位置空出来,示意惊雁坐下。
并挥手屏退了其他的姑娘。
惊雁眼神闪了闪,便恢复了正常:“那真是惊鸿的荣幸呢!”边说着,莲步轻移缓缓坐下,每个动作都是婀娜多姿,还没怎么呢,温亲王就陶醉其中不可自拔了。
“是本王的荣幸才是!”温亲王说到,也许是因为惊雁平日里的形象太过高冷不容亵渎,温亲王此时像是一个小厮一样,心甘情愿又事无巨细的亲手服侍着。
这也是惊鸿要达到的目的不是吗?
眉角挑了挑,惊鸿谢过温亲王,又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水酒,不过温亲王的是真正浓烈的酒,而惊雁在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只是倒了一点真酒在杯底,接着手指微动,后面出来的可就是清水了。
传说中的九龙转心壶,青楼怎么会没有这种神器,它的作用可不小,比如现在,不就派上大用场了吗?
见温亲王一饮而尽,惊雁也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心中升起一丝怜意,温亲王小心翼翼的问道:“惊雁姑娘,你可还好?”
惊雁则是欲言又止,又轻轻的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上酒说到:“唉,还是不提了!咱们喝酒罢!”然后又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温亲王自然不甘示弱,一个女子都能如此豪爽,他若是推脱可不是太丢脸面了吗?温亲王不知道,今日的水酒,可是与往日不同。
这是全京城最烈的酒,名唤“烈焰”,是沈燕娇研究出来的,因为浓度太高,所以未曾对外出售过,此酒入喉清甜,后劲却是不容小觑,惊雁每一杯只喝一点点,而温亲王却全部都是真材实料的。
所以几杯酒下肚,温亲王已经晕晕乎乎了,傻笑的讨好着惊雁,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醉了。
但神情还是有些清醒的,至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至于喝到毫无意识的境地。
见时机差不多了,惊雁终于缓缓道出今日买醉的“原因”:“王爷,您说,怎么如今想要讨个生活,就这么不容易呢?”眼角有一滴泪,在灯火的映射中,晶莹剔透。
温亲王的心中一紧:“姑娘这话何意?莫非……在这楼中受到了排挤?若真是这样,本王愿意为姑娘出头,甚至是赎身都可以的!”
上钩了……
惊雁摇了摇头,说到:“并不是,也许是心中有了念想吧,奴家在这越呆越是觉得厌烦了,姐妹们……也不理解,奴家心中的苦,谁又知道……”
“念想?”温亲王不解的问道,却发现惊鸿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未曾言语,末了,又是暗自垂泪。
难道?温亲王心中一喜,惊雁的神情毫无虚假,甚至都能从她的眼眸中读出来暗藏的意思,她这是……对自己有意?
温亲王大喜,迫不及待的说到:“惊雁姑娘,是否对在下……”
话未说完,惊雁的纤纤玉指就竖在他的唇上,泪眼朦胧地说道:“王爷,奴家如今什么都不想了,她们逼我……奴家此时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能否与王爷……”
说着,脸颊便红透了,低下头来绞着丝帕不再言语。
温亲王却是从惊雁的纤指触碰到他双唇的时候,便浑身一震,脑袋一片空白。
他今日这是……行大运了吗?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诈孕()
直到抱着惊雁盈盈的娇躯走进房中,温亲王还恍如梦中一般,不敢置信。
轻柔的放下惊雁,温亲王火热的眼神盯着她看,却是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惊雁柔柔的开口说道:“王爷,我们,能喝一杯交杯酒吗?”眼里都是乞求的神色,让人怜惜得不行。
“当然可以!”温亲王说到,便手忙脚乱的去倒酒了,惊雁则是趁此机会往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含在舌尖下面。
“给!”温亲王殷勤的将手中的的酒杯递给了惊雁,多少年了,他如今府中妻妾成***杯酒也喝过无数次,却再也没有如今的这番感觉。
就像是自己与发妻第一次交杯时,紧张,期待。
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一饮而尽,然,不过三秒,温亲王便失去意识就要往后倒去。
嘿嘿,搞定!惊雁得意的拍拍手,从房间暗处突然走出几个姑娘来,竟是早就等在这里了。
这杯酒的料,可是要更猛一些,惊雁因为事先含着解药,所以没有受到影响。
“好好服侍王爷吧!事毕之后,来找我。”惊雁吩咐道,便走出了房间。
于是温亲王早上清醒的时候,只独留房间内的一片狼藉,昨晚惊雁身上所穿的衣物,都撕破散落了一地,却是不见人在哪里。
慢慢的想起了昨夜的一切,温亲王喜上眉梢,特别是看到床上那片猩红后,一股自豪油然升起。
他要去见惊雁,他现在就要见!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温亲王爬了起来快速穿上衣物,就往楼下走去,一边呼唤着小厮与鸨娘。
“惊雁姑娘呢?本王要见她!”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硬生生塞在鸨娘的怀里说到。
鸨娘的眼睛一亮,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收下来,然后往二楼的一间房间一指说到:“惊雁姑娘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呢,不知道为何,她今天一直都没有出门。”
未等鸨娘说完,温亲王就不顾他那臃肿的身材,又急忙奔上楼去。
清晨,四喜楼里面的客人不是已经回去了,便是还没有睡醒,此时显得有些冷清。
轻轻的敲着门,温亲王温柔的喊道:“雁儿,你在里面吗?”竟是连惊雁姑娘都不喊了。
“王爷,呜呜呜,您回去吧!不要再来找雁儿了,雁儿……已经满足,不强求任何了!”好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惊雁这番话语一字一句都敲在温亲王的心上。
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自卑,觉得配不上本王么?
温亲王想着,心底的怜惜更多了一分,他眼神温柔,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坚定的说道:“本王会赎你出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说完,徘徊了一会,却只听到惊雁的泣声,心疼,却还是转身离去。
他要将惊雁纳入府中,还有一个障碍要排除。
“这次又是哪家的女子?”一个中年模样的妇女不客气的指着温亲王的额头问道,恼怒不止。
“惊雁,四喜楼的当家花旦,人家卖艺不卖身的,如今被我给破了身,至少要对她负责才是。”温亲王有些讷讷地说到,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让他有所惧怕,除了当今圣上便是自家的王妃了。
谁让娘家的势力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