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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炳龇牙,和舒璇在一起的日子他的确在外边偷吃。“可我不也照样给你钱花么?你还想怎么样?!”
“不够不够不够!”舒璇吼道,“我得不到的谁也甭想得到!”
“行,舒璇你行,婊…子,既然你不仁,那别怪我不义了。”
“你要干什么?!”
曹炳直接挂电话,点开之前和舒璇做爱时的录像,毫不犹豫地上传到两个知名网站,而后把手机揣回兜里,抹了把脸深呼吸。
当他看完后方庆幸没警察追过来之时,转头向前,前方背光站着一个人,身材高大,健硕挺拔,曹炳心一紧,掏出腰间的刀。
来人逆光而行,朝他走来,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曹炳咽了口唾沫,眯眼细瞧——是警察么?
那人似从黑暗中来,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曹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黑云散去,秋夜的月光惨淡,打在那人脸上,面容刚毅,目光犀利,亦正亦邪。
曹炳觉得对方冲着自个儿来的,不是条子也是仇家!心想横竖都是死,先干掉他再说!
厉海见曹炳握着刀冲他过来了,待曹炳挥刀朝他刺来的瞬间,厉海长腿一抬准确踢掉曹炳的刀,在曹炳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挥拳砸向曹炳的胸膛!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曹炳胸口剧痛,当场吐血!
厉海左手攥住曹炳的衣领向前一扯,铁拳朝曹炳的脸就是两下,曹炳吭都吭不出声儿来了。
拎着曹炳跟拎毛巾似的,厉海睨着眼前鼻青脸肿的曹炳,瞳孔微缩:“知道我为什么揍你么?”
曹炳连摇头的力气也没了,眼皮肿得跟包子一样。
“因为你欺负我家孩子。”
曹炳想问特么谁是你家孩子啊!操!可他一张嘴就流血。
耳朵微动,厉海听到巷头有声响,警察来了,于是松开手,曹炳像海草一般虚软地倒在地上,厉海朝巷尾大步离开,顺便点了颗烟。
待警察持枪搜索到了这儿,只见地上躺着的是丢了半条命的曹炳,大伙儿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不知道。”
“自作孽不可活吧。”
“铐起来,带回局里。”
“是!”
黑云散去,明月当空。
厉海轻手轻脚去洗了个澡,冷眼睨着拳头上曹炳的血,让水流冲刷干净,血丝顺着水流进入下水道,而后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抱着夏宇。
夏宇翻身向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厉海”
“嗯。”
吧咂两下嘴巴,夏宇蜷缩在厉海怀里,细微的呼噜声响起来了。
第55章 前女友的告别()
防盗防盗防盗“你别让我难做啊!”小刘赶紧说;心想这厉海和他老子一样不是一般的难说话;可没辙;司令让他来他就必须来。
厉海把柜门合上;低头瞥了一眼小刘:“回去做你事去。”
说罢走出房间;小刘在他身后叫道:“诶!外面下雨!你好歹带把伞!”
天色渐暗的时候下的大雨;厉海穿过大院操场步伐稳健地往他爸书房走去,雨水噼里啪啦直往他身上打,沿着锋利的眉骨流进眼睛里,眼眶泛红,整个人透着一股野兽的气息。
开门之前撸了把寸头;雨水顺着后脖颈流下,颈部筋脉明显。
进去后大力地关上门;厉海毫不客气地坐在厉卫国对面的椅子上:“说吧;什么事儿。”
厉卫国黑着脸不说话,一直盯着自个儿亲儿子瞧;那跟刀子一样的眼神换做一般人早就吓得不敢吱声了。
偏偏就有人敢撞他枪口上;厉海语气特不好:“有事说事,没事早点滚蛋。”
厉卫国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这是跟老子说话的态度?!”
这回厉海不说话了;脸部线条极其刚毅;整个人硬气十足;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一米八八的个儿头;阴影投在厉卫国身上形成强烈的压迫感。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事你少管。”丢下这一句厉海转身去开门。
“明天我就把文件递交上去。”
厉卫国的一句话把厉海的踏出去的脚步活生生逼停了。
厉海侧头,浑身散发阴森寒气:“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厉卫国依旧稳稳地靠坐在皮椅上,面容冷峻,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老子,厉卫国就不信治不了这兔崽子。
没想到厉海头也不回地走了,气得他血压飙升在书房里直骂脏话。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变成了瓢泼大雨,厉海照样淋着雨返回他住的那间屋子。
真正的大院儿,一个挨着一个的独立大单间,屋里只有厉海一人,正要脱掉汗衫,小刘就进屋里了,走到厉海身边,说:“海哥,司令的文件写得很死。”
厉海眼眸闪过一丝杀气,小刘见他不做声也明白他现在的心情,竟然忘记害怕,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便离开。
第二天,厉海独自在健身房做完十五公斤公斤哑铃举三百下,拉力器两百下,臂力棒也两百后,觉得还不满足,在打沙包的过程中,小刘走过来。
厉海权当没看见,继续做自个儿的。
“司令真把文件交上去了,”小刘面露难色,“并且得到批准。”
厉海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特种兵生活彻底结束了,而且还是他亲爹动的手脚,父子就是上辈子的仇人这话不假。
双手定住沙袋,厉海开口:“意思是我归队的申请被拦下来了。”
“按程序来说,是这样的。”
“行。”
没想到厉海会那么容易说出这个字,小刘惊得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怀疑是不是自个儿听错了。
随手拿起旁边训练用的直径为25的铁管徒手拗成五角星,递给小刘。
小刘哪儿敢怠慢啊,赶紧接过来:“这是?”
“当做纪念品吧。”
到了社会是和军营里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如果说军营是个地狱,那社会就是个菜市场,前者代表的是残酷充实,后者则是糟心多事。
厉海没住家里,自个儿在外面买了套房子,主要是图个自在。三房两厅,一个房间是卧室,一个房间是健身房,还有一个房间拿来做练靶的,厉海的爱好就是飞针,怎么难怎么玩,一般人都是玩穿单层玻璃,而他是玩穿中空玻璃,没练个五六年是没法练出来的。
他手腕的力度不是正常人的值,别人练着是为了出名,他练着是为了玩,心态不一样。
自打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厉卫国,但他知道他老子肯定会派人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厉海心里都有数,自个儿照样该干嘛干嘛,吃喝拉撒睡,一样不耽误,就是这日子闲得蛋疼,觉得不如部队里过得有滋味。
枕着双臂盯着天花板,厉海特想回部队,可是他根本回不了,前段时间他寻个空儿爬墙想溜进去,刚攀上墙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着他了。厉卫国下命令,厉海不许再跨进一步,谁也不敢忤逆。
厉海越想越不甘心,连带血液都是躁腾的。打电话将送上门的几大袋碎冰块全倒浴缸里,把自个儿脱光埋在里边,厉海这才觉得魂回来了。
这段时间他都是以这种方式缓解情绪,突然离开呆了六年的老窝儿,厉海纵使是硬汉,心里也受不了,部队才是他的根,要不是始作俑者是他老子,换做是别人早就被厉海揍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厉海没接,放一边去,闭上眼睡觉。
刚停不到一秒,又继续响,厉海连看都不看直接挂掉,然后还是继续打来,厉海原本心情就不爽,被跟催命一样的电话铃声搞得心浮气躁。
“你谁。”接了电话厉海开口就问,现在是谁也不给面子。
那头沉默片刻,才说:“咱俩啥时候定了这暗号啊?”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你怎么又换号码。”
“我这不是被逼无奈么。”
能想象得到对方一脸憋屈的模样,厉海把玩着手上的冰块,说:“陆氏美那丫头还没死心?”
“可不是,得了别说她了,找你有正经事。”
“你小子找我还有正经事呢?”
“约个地儿出来,真有事跟你谈。”
厉海赤身裸体走到卧室里换衣服,从衣服里摸了一枚中间有些凹陷的硬币放裤兜里,套上t恤就出门了。
这七月的艳阳天里太阳最毒的时候连马路上都冒着热气,大街上没几个人晃荡,能躲阴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