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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一看见余老师进来了,马上就站了起来,满脸是羞愧。
随后,她们之间就是指手画脚地说了起来,说了好一阵后,余老师才对我们说:
“这个黑衣女子叫卢江霞,是我们学校的,另外两个,一个叫柳丽娟,一个叫曹细娥,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卢江霞说到你们江南镇来了几次,是准备偷东西的,但是,一直都没有得手的机会,今天,终于得手了,但是,一出门就被你们抓着了。这钱包都在她身上搜出来了,她也就只好交代了。
阿俭组长,李干部,你看事能不能网开一面啊,她们很可怜的,又是第一次,求你们给次机会,行不行?
“你看看被她们偷的老人,更可怜!”阿俭组长回答着。
“阿俭组长,你有所不知,这几个孩子,家里穷,她们在学校学习了不少的知识,但是,总是没有单位收她们,因为她们是聋哑人。她们生活没有着落,就偷了。她们真的很可怜的。”余老师继续说着。
“小李,你看怎么办呢?”阿俭组长松了口气。
“这事得问冯所长。”我回答着。
我们又到冯所长办公室。
“钱都追回了吗?”冯所长问道。
“都追回了。”阿俭组长回答着。
“冯所长,你就可怜可怜这几个孩子,求你了。”余老师说着。
“余老师,你千万别这么的说。既然,钱都追回了,群众没有损失,那就批评教育下算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你回去代我感谢你们的吴校长,让你辛苦跑了这一趟。”冯所长回答着。
“我不辛苦,我应该来的,应该来的。”余老师感谢着,差点就哭了出来。
“那好,你和阿俭组长去办个手续,叫她写别保证字,保证下次再不来我们江南镇做违法犯罪的事。”冯所长说着。
“谢谢你,谢谢你,冯所长,我这就去办。”余老师脸上有了笑容。
“等一下。”我说道。
“小李,你有事吗?”冯所长问道。
“我想到聋哑学校去一趟。”我回答着。
“冯所长,你也知道,就她们的情况,下次肯定还会继续作案的,我想将她们的资料收集后,赶到聋哑学校去,那里有更多的聋哑人,不是我歧视她们,我想,在面前这种状况下,聋哑人出去扒窃作案的绝对不是少数,我想将全部资料都收集起来,以备后用。”我说出了我也想法。
“李干部,的确如你所言,我们学校有不少的聋哑学生出去偷东西,我们做老师的也没有办法。你这方法还行,至少对她们是种jing示作用,你们的力度比我们强多了,我也支持你这么的做。”余老师说着。
“好,我再和吴校长联系下,叫他配合你的工作。”
我带着阿东,和余老师等人,由老杨开车,赶到聋哑学校,吴校长非常客气,一再表示感谢,也积极在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收集了历年的聋哑学生相片,共有538人,并按照要求,制作了相册和资料册。
这一相册和资料册,在派出所躺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被启用,后来,在一起由扒窃而引起的命案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是后话。未完待续。
第35章 叽里咕噜新疆人,扫地出门赶出镇()
第35节叽里咕噜新疆人,扫地出门赶出镇
“李干部,你来了啊。”春风旅社金老板打着招呼,这是一家黑旅社。
“最近有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吗?”我问着。
“这个好像没有。”金老板回答着。
“什么叫好像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什么后台关系,可以开着黑旅社,我们刑事组的可不管这些,只要你敢违法,我就处理你!”我严肃地说着。
“李干部,别啊,你看,你上次来,说要实名登记的事,我都做了,你看,我都记录得很清楚的。”金老板赶紧将登记台帐递到我面前。
“我就不看了,你就直接说,有什么可疑情况没有。”我缓和了语气。
“有几个新疆人,有点可疑。”金老板说着。
“怎么可疑了呢?”我问道。
“他们带刀。”金老板说着。
“新疆人是少数民族,是可以带刀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有点不耐烦了。
“他们偷东西!”金老板迅速说着。
“偷什么东西?!”我赶紧问着。
“他们偷东西,被人发现了,跟到我旅社来,差点就打起来了。”金老板回答着。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我来了兴趣。
“前几天,街上刘麻子带着几个人冲到我旅社,找这几个新疆人扯皮。原来,刘麻子老婆在街上买东西时。这几个新疆人就偷她的东西,几个人围着她。基本上就是大明大白地偷,听说都将手伸到她老婆的手提袋里去了。她老婆当场就发现了,还抓住了新疆人的手,但是,新疆人拿出刀来,他老婆就不敢做声了,新疆人就得意洋洋地走了。她老婆很聪明,跟着这几个新疆人到了我旅社,然后,回家告诉刘麻子。刘麻子就带了不少人赶到旅社。
新疆人先是不承认,后来,刘麻子带的人多,就直接搜了,一搜就搜出了钱包,新疆人才不得不承认是偷了东西。刘麻子本想将他们送到派出所,但是,新疆人拿出刀,说要是将他们送到派出所。就和他们拼命。
我吓不过,怕在我旅社发生打斗,看见刘麻子老婆的钱又追回来了,就劝他算了。刘麻子估计也怕新疆人动刀子,就带着人走了。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金老板终于说完了。
“这种情况,你为什么不马上报告?!”我有点恼火了。
“他们新疆人有刀。我怕的。”金老板小心地回答着。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呢?”我问着。
“你刚才一逼,我一急就说出口了。”金老板回答着。
“新疆人还在吗?”我换了话题。
“他们每天出去。天黑了才回来的。”金老板说着。
我拿起台帐看了看,登记名字是艾买提?尔肯汉、艾热孜燕?克力木、阿力木?阿卜力克木。年龄都是30来岁,三个人都是新疆同一个地方人。
刘麻子家。
“刘麻子,认识我不?”我问着。
“认识啊,街上谁不认识你李干部啊。”刘麻子笑着说。
“你老婆在家吗?”我继续问道。
“在家的,在家的,你是问上次她被盗的事?”刘麻子说着。
我点了点头。
“孩他娘,派出所李干部来找你了,你快出来。”刘麻子大声地喊着。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从房间里到客厅。
“李干部好。”女人开口了。
“你认识我吗?”我问着。
“认识的。”女人回答着。
“我们要对你被盗情况进行调查,希望你们能配合。”我说了来的目的。
“这事情不是了了吗?你们还查什么啊?”女人问道。
“对你来说是了了,但是,对我们来说是刚刚开始,我们必须处理这伙人,不然镇区就没有安宁的日子。”我正色地回答着。
“哦,那你们问。”女人说着。
原来,当天,女人被扒走了三百块钱,又被新疆人拿刀吓着了,这几天都躺在家里休息。我这几天被吓病了,也不敢上街了,怕又碰着那几个新疆人。
和刘麻子及其女人做完笔录,我们回到派出所冯所长办公室。
“新疆人也来我们这里扒窃了?”冯所长问道。
我点了点头。
“这有点麻烦。”冯所长摸着头说着。
“有什么麻烦的啊,他们作案,我们就抓。更何况,证人笔录我都做好了,现在证据确凿、事实清楚,直接处理不就得了吗?!”我回答着,问着。
冯所长继续摸着头,说道:
“小李啊,你是知道的,新疆是少数民族,他们身上都带着刀。带刀,倒不是问题。问题是新疆人来我们内地后,比较团结,一个人有什么风吹草动,其他的新疆人都跟着来了,他们可不区分是非对错,总认为我们内地人欺负他们少数民族。有不少地方,就是因为处理新疆人扒窃这样的事,没有处理好,导致新疆人和本地人冲突,引发**,很多事都被搞成了民族问题了,这一上升到民族问题,那就麻烦了。
其次,对新疆人的审查也是个问题,他们使用的他们本民族的语言,根本上就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