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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孩儿想试试看,如果这次能顺利考过了县试、府试和院试成为生员的话,大伯就不敢再欺负咱们了。”李宏宇点了点头后神色决然地说道,言语中显得颇为气愤。
“好孩子!”听闻此言赵氏的眼泪刷一下就落了下来,一把将李宏宇搂在了怀里,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些年来赵氏在李家大宅可谓如履薄冰,受尽了委屈而无法向外人言明,李宏宇先前一番看似稚嫩的言语一下子戳中了她的泪腺。
“小姐!”紫珠见状也跟在在一旁陪着掉眼泪。
赵氏以前不过是一名出身书香世家的柔弱女子而已,李仁海的意外离世使得她不得不从幕后站到前台撑起李家三房的这片天,期间受到的苦楚唯有她和紫珠知晓。
如今,一直处于赵氏呵护下的李宏宇出人意料地要保护赵氏,使得赵氏和紫珠感到万分开心,同时也发泄着心中无法向人倾诉的苦闷。
见赵氏哭得伤心李宏宇心中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来,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在流泪,毕竟这个躯体还是属于那个少年的,所谓母子连心,如今赵氏如此哀伤他又岂能不难过?
第10章 另有用心()
“娘,以后有孩儿在就没人敢再欺负咱们,孩儿这次一定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哭了一阵后,李宏宇一边擦拭着赵氏脸颊上的泪水一边果决地说道。
“娘相信你。”赵氏闻言不由得破涕为笑,使劲点了点头。
她非常开心能看见如此坚毅和自信的李宏宇,与以前的的怯懦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看来这次的大病改变了李宏宇的性格,也算是因祸得福。
“娘,有一件事情需要劳烦您,四叔那里还希望您去一趟,让他同意孩儿参加这次的县试。”李宏宇给赵氏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后说道。
“宇儿,你为何不向你四叔说?”赵氏闻言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件事情不用她出面,李宏宇自己跟李仁泊说就可以了。
“娘,孩儿不想让人知道孩儿与先前不一样,这样他们就不会暗中算计孩儿了。”李宏宇沉吟了一下,郑重其事地望着赵氏。
“也对!”赵氏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要是外界知道李宏宇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后肯定会对李宏宇起了戒心,甚至要想法子害他,所以还是不让外界知晓的好。
紫珠这时也暗中点着头,她此时终于明白了李宏宇今天为何在巡视店铺以及面对秦德的时候沉默寡言,原来是不想让外人看出破绽来。
“这件事情就交给娘了,娘一定让你四叔同意你参加这次的县试。”清楚了李宏宇担心的事情后赵氏一脸慈爱地说道,心中颇为欣慰:如今她再也不是孤军奋战,有李宏宇帮她分担守住李家三房家业的重担。
尤为重要的是,李宏宇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怯懦憨厚的少年,赵氏相信经过她的调教后李宏宇以后肯定能在李家站稳脚跟。
李宏宇离开后,赵氏让紫珠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她讲了一遍,然后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李宏宇这次出去实际上就是冲着被秦德霸占的那座宅院去的,这不仅出乎了她的意料而且令秦德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当时的情形肯定非常尴尬。
“小姐,珠儿觉得少爷这次大病了一场后性情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珠儿都有些看不透少爷的心思。”
紫珠沉吟了一下,微笑着向赵氏说道,“依珠儿看少爷虽然平常沉默寡言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次大爷欺人太甚激怒了少爷,想要保护小姐和守住咱们三房的产业。”
“老爷走得早,这孩子自小受了不少委屈,我还以为他性格懦弱原来一直把受到的委屈埋在了心底。”
赵氏闻言双目的神色顿时变得黯然,口中幽幽地说道,“幸好他的心结现在打开了,否则的话我如何向老爷和老太爷交代。”
其实,赵氏身为李宏宇的母亲又岂会不知道他在宗族兄弟中受排挤的事情,而且领头欺负李宏宇的人就是李宏宜,她没有办法阻止李宏宜排挤李宏宇因此唯有尽量把李宏宇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进而使得李宏宜逐渐变得沉默寡言,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
如今李宏宇为了保护她和李家三房的产业终于敞开了心扉,这使得赵氏心中感到异常的高兴,同时又感到心有余悸,要不是接连发生落水和粮食生意被夺走的事情说不定李宏宇现在依旧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
“小姐,少爷搬过去的话会不会受到刁难?”这时,紫珠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由得担忧地望着赵氏,秦德肯定不会欢迎李宏宇的到来。
“宇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老爷已经跟着老太爷闯南走北地谈生意,有些事情他应该要学会去承受和面对。”
赵氏闻言沉吟了一下后最终拿定了主意,郑重地向紫珠说道,她准备让李宏宇趁着这次机会去磨练一番,不经历风雨的幼苗如何能迎来绚烂的彩虹?
再者说了,反正两人都在白河镇相距也不远,便于赵氏对李宏宇进行照顾。
晚上,李家大宅后院的一个房间里,两名中年人面对面地坐着饮酒,其中一个人正是李宏宇下午见过的秦德。
另外一人与李宏宜长得有几分相像,一眼看上去非常儒雅,正是李宏宇的大伯李仁河。
“姐夫,姓赵的那个娘们这是摆明了要给你难堪呀,那个小毛孩子连毛都没长齐考什么县试,摆明了就是个借口。”秦德恨恨地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气呼呼地向李仁河说道。
“看来这次赵氏是真的急了,竟然打着宏宇的幌子想要占了那座宅子。”李仁河慢条斯理地品着酒杯里的酒水,不以为意地说道,“既然他们说只是暂住,那么就让他去住好了,有姐夫在你还怕一对孤儿寡母?”
“姐夫,我是担心姓赵的那个娘们对付你,这娘们能隐忍这么些年也算是号人物,像她这种娘们心肠最是歹毒,你可要小心呀!”见李仁河说破了他的心事,秦德讪笑了说道。
“不过一个寡妇而已,何惧之有?”李仁河闻言不由得冷笑了一声,一口气将酒杯中的白酒喝完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如果她要是想要兴风作浪的话,那么可就就怪我这个大伯不客气了!”
“姐夫说的对,她要是不老实姐夫就给她点儿颜色尝尝。”听了李仁河的话后,秦德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眉开眼笑地说道,端起酒壶给李仁河斟满了酒。
第二天下午,由于要搬到秦德所住的那座宅子里,李宏宇向四叔李仁泊请了半天假。
赵氏已经找过李仁泊,让李仁泊同意李宏宇参加这次的县试,并且透露了李宏宇要搬家备考的消息。
得知李宏宇搬去的地方竟然是被秦德霸占的那所宅院,李仁泊的嘴角蠕动了几下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万般无奈。
李仁河刚刚强行对换了粮食生意和布料生意,赵氏就要让李宏宇去秦德住着的那座宅院,这摆明了就是一种无言的抗议。
李仁泊虽然不赞同李宏宇搅和进这种事情里来,但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身为李家三房少爷的李宏宇很难独善其身,这令他心里非常不好受可又无能为力,唯有希望李仁河看在李宏宇是他亲侄子的份上高抬贵手行事时不要太过分,否则事情闹大了对谁也不好。
“三夫人和宇少爷大驾光临,在下不胜荣幸。”
李宏宇被赵氏送到了秦德住着的那座宅院,此时大门上方悬挂着的“秦府”匾额早已经取下,秦德领着家里的人立在门前相迎,等赵氏和李宏宇从马车车厢里钻出来后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由于李仁海在李家兄弟中排行老三,故而赵氏被外人称为“三夫人”,是对其的一种敬称。
“秦兄弟太客气了。”赵氏向秦德微微一颔首,然后把立在她身后的李宏宇拉了过来,“以后宇儿可就劳烦秦兄弟照顾了。”
“三夫人言重了,这是在下的分内事。”秦德笑着回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李宏宇和赵氏请进了院门。
李宏宇像昨天一样低着头跟在赵氏的身后,摆出了一副沉默寡言的木讷的样子,有了这个宅子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给可恶的李宏亘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在秦德的引领下赵氏和李宏宇进了后院一个环境优雅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