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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学权威者听着柴永波的话,心里比起喝上一杯波尔多葡萄酒还舒服。“中国青年都像他这样,咱们的国家会是啥样呢?”
1920年6月直皖战争将爆发,陈树藩欲让省长刘镇华作河南督军,遂释放胡景翼回三原节制陕西靖军,再调于右任为陕西省长他自己仍据督军职务。陈树藩将这一计划密电段祺瑞,段祺瑞表示可行。陈即放胡景翼回三原。
陈树藩提出陕人治陕的“自治运动”口号,企图一面抵制直系军阀对他的武力威胁,一面拉拢靖军,缓和他与陕西人民之间的矛盾,以达到维持其反动统治的目的。
然而镇嵩军不甘心军政大权落于旁人之手,借助陕西反陈之呼声久久的封锁着西安。
柴永波运送出两万多无依无靠的西安平民,剩下的都是略有家产、还能活得下去的。虽然粮价略高于平时,百姓们还非常感激:“他们是提着脑袋干的,没有他们西安不知要饿死多少人。”
柴永波借助段祺瑞之权威,陈树藩哪里敢老虎头上搔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西安城内的治安好像移交给柴永波一般。
柴永波此时即喜且忧,喜的是西安百姓还能平安的活着、段祺瑞知道他在西安而无法利用他的力量。忧的是几个月来战争还未有停下来的迹象,陕西旅京学生请愿北京政府并通电南北议和会议,要求南北停战并驱逐陕西督军陈树藩。
然而抱有粗腿的陈树藩哪里肯就范,两军对持无止无休。为防止西安遭到更为严重的破坏,他在双方不住的周旋,收效甚微,但内城毕竟不再有炮弹落下。
刘香敏最近是个大忙人。天气炎热战死的士兵消毒处理、负伤的士兵经双方同意收留治疗。虽然药费都没有拖欠,战争的血腥和残酷是他这个中医不堪负重。
柴永波急速从卢氏调来西医,从德国请来的教会医生在教学的同时,亲自操刀使大家在战场上学会很多手术技术。几个大学的医疗机构纷纷伸出援手,医疗器械、设备无私的提供给柴永波的部下。
张治公最近多次和柴永波洽谈,希望他能卖给自己一部分先进的武器。柴永波摇头说道:“我们的产量不够自己使用,根本不可能给你做出保证。粮食方面只要你有钱,我可以从河南、山西收购卖给你。”
土匪出身的张治公哪里舍得从自己腰包里掏银子,纵兵到西安周围抢粮、抢物,导致百姓们离开家园,奔投他乡。陈树藩却无奈的拿出自己的积蓄卖粮供应为他卖命的士兵。
神龙大队、凤凰战队偷偷地分批潜入西安,柴永波吩咐他们:“一定要摸清陈树藩的家产存放地,收获的大烟土的去处。一旦城破,提前动手把这些值钱的玩意儿弄到咱们手里。”
冯玉田、焦灵哪里敢怠慢,四处侦察、派出眼线、收买线人,终于把陈树藩的底细摸清。更让人高兴的是张治公掠夺的物资数量和准备起运回河南的时间被焦灵得知,匆匆忙忙的回到商行后院禀报给柴永波。
“干他娘的!命令骑兵营、侦察连、警卫一团打扮成土匪,在渭南西给我干掉他们,人命可以少伤,东西一点都不要让他运走!”
“是!”
“梁大勇!”
“在!”
“这次战役由你负责,能生擒张治公的父亲更好,让他拿出二十万银子买一条性命。”
“是!咱们山西杆子绑他陕西当官的票,做一回匪王又有何妨!”
大家会心的笑了,笑得开心、笑得自然,黑吃黑的勾当不是他们愿干的,而是不能让兵匪不分的镇嵩军当一回冤大头。
高拴住被梁大勇叫到旁边很神秘的交代着,忽而高兴忽而愁眉不展,直到最后才对梁大勇说道:“梁大哥,不是小弟不愿做,你可能不知道,我原来就是镇嵩军的。恰巧还是张治公的部下。”
梁大勇听到此处,高兴地说道:“好!这样更好!”
“更好?”
“是的。你是担心他们认出你是吧?你就大张旗鼓的说给他们听。”
“那样还不暴露咱们的底细?”
“你傻啊!就不会说你在山西落草,如今占着山、领着杆子?”
高拴住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让我以山西杆子的身份去劫路。”
“记住!你是大架杆,手下三千人马刚从山西流窜过来。”
“是!我保证完成任务!”
张治公的父亲带领一个营的士兵乘船从西安出发,满满的一船烟土加上浩浩荡荡的队伍是他笑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一两烟土可以买到四两银子,乖乖我的娃!这一船烟土少说也有五万斤,加上儿子给的三十万两银子,整个伊川县城将是我家的。
美滋滋的想着,船已行到渭南沙王村地界。“老太爷,情况有点不妙啊!”
张老太爷伸出烟袋往押运的营长头上敲去:“你个乌鸦嘴!不吉利的话不能在船上说。”
“是是是。太爷,黄河里突然出现这么多打渔的小船,有点反常。我们是不是靠岸避避?”
老太爷颤悠悠的接过来望远镜,只见镜片里一片小船来回穿梭向他这个方向赶来。“土匪!你看他们在架小钢炮。”惊慌失措的老太爷大声的喊叫,是整个船上的士兵都担心起来。他们都是旱鸭子,在水里别说交战,就是站稳都困难。
“营长,我建议靠岸。咱们在船上可以说是等死。”一个连长的话是老太爷非常生气,但事急顾不得许多。他拉着营长的手说道:“张茂林,你可得想法保住货物。这是你家师长对你的信任。”
张茂林是张治公一族的族侄儿,从小跟着族叔当勤务兵。颇得张治公的信任,他挣脱老太爷的大手说道:“只要靠在岸边,任他有上千人马也别想沾一点便宜。弟兄们!打起精神,回到家里每人赏十块大洋、放假三天。”十块大洋已经够吸引人,放假三天是他们更高兴。
刀口上舔血过日子,不过是走投无路时的一个选择。攻城略寨是拿性命换钱,枯燥的土匪生活更是这些手里有钱的日子里想方设法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第73章:“悍匪”打劫()
黄河岸边,张茂林把船藏在远远的一处浅水湾,留下一个班的士兵保护着老太爷和货物,其他人紧张的在渡口布置着防守、修建者工事。
一身青色衣服的高拴住举着望眼镜观察着,当他看到对方竟然听话的把船藏在他们早已设计好的地方,不由得相视对笑。
“团长,你怎会想到他们会把船藏在哪里?”
“混蛋!老子是山西杆子大架杆!哪个敢叫露嘴我让你在黄河里泡一天!”
“是是是,小的说错话,请大架杆开恩。”
“弟兄们,我们是在演戏,这一出戏唱的好坏不是靠我一个人,需要咱们齐心合作。说话要三思而后行,千万别露馅儿。”
“明白!”
一营长上前说道:“给梁哥他们发信号吧?让他们赶快夺船。”
“别急,通知沙王村的两个营悄悄包围渡口,让骑兵待命准备出击。给我的警卫连发信号,不许惊动敌人,夺取船只后保护好张治公的老爹。”
小船离沙王村渡口三百米左右时,张茂林命令携带的两门小钢炮首先开火。冷不防被掀起的河水打翻小船,高拴住扑腾扑腾的扒着,河水直往嘴里灌。
“团长!”战士们急切之下又把他们现在是土匪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一营长瞪一眼部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猛地一纵、跳入河心。
如水又如浪里白条、水中蛟龙的一营长游到高拴住跟前,一掌砍向自己上司的脖子上,这才上前揪住头发朝赶过来的小船游去。
被战士们拉上船后,高拴住趴在船边,一营长一脚踏在他的脊背上用力的踩踏着。“哗!哗!”口里不住的吐着,等再也吐不出东西时,一营长停下来扶起高拴住:“大架杆原来是个旱鸭子。”
高拴住翻着失神的双眼:“你他娘的报复咋的?在水里打我一掌,上到船上又不要命踩我。”
“大架杆,你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我能靠近你吗?别说救你,只怕让你拉住说不定咱们一起喂鱼去。”
缓过气儿来的高拴住哼哼着:“老子清楚,但不能白挨你一掌吧?给老子记住,抓住开炮的家伙丢到黄河里。老子喝的水也让他尝尝滋味。”
高拴住的警卫连长马可欣从步话机里得到行动的命令,他没有让埋伏的战士动弹,自己拿起一把匕首悄悄下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