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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和着笑了会儿,宇文化及问道:“不过姬大人,你这么晚出来,不怕太子知道?”他早已看出姬威到来是有目的的。“唉,太子今天晚上约了刘师姥来扶箕。你是知道的,太子最近对扶箕这玩意迷得不得了啊,一玩起来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事都不理啊。所以啊,我才有时间溜出来见见老朋友。”宇文化及一边听着,一条计谋已经酝酿在心,“真的是什么人都不见?”“是啊,谁敢骚扰他第二天肯定遭殃。就算是皇上召见啦,都是我去通传的,而其他人都避之不及啊。”“妙,妙!”宇文化及猛的一拍桌子,“二殿下,我们刚才不正因没有东风而烦恼吗,现在姬大人给咱们送来了大大的东风。”杨广道:“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宇文化及嘿然道:“只要姬大人配合,就是不翻船,也要让船上的人四脚朝天。”他已经看出姬威是个不安分的人,把夜明珠给他就正是给他点好处,让他帮自己这方办事。杨广再次来到莲花池边,目光冷冷四扫了一遍,忽然大声呼叫:“来人,来人啦,快来人!琼花公主落水啦,快!”宫中侍卫听到了,无不大惊,纷纷举着火把灯笼向莲花池奔来。“琼花公主掉进水里去啦!快救人,快救人!”杨广指着莲花池,一脸的焦急,呼喝已经赶来的侍卫救人。火把乱晃,侍卫们七手八脚地用竹竿在水里捞。本来平静的莲花池荡起了阵阵涟漪。文帝伏案已久,旁边的太监担心文帝太累,小心提醒道:“皇上,您该歇息去了。”文帝对还在服侍的宫女太监们道:“你们休息去吧。”自己却没有歇息的意思。太监再次轻声提醒:“皇上,夜已至深啦。”文帝不耐烦地斥道:“退下!”文帝已经不是一两次这样了,太监无奈,只好和宫女们一起出去。他正拉开门,另一个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禀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怎么了?”“琼花,琼花公主不小心掉进荷花池了。”文帝脑中轰的一炸,猝然起身道:“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已经气绝身亡。”文帝一下子就瘫倒在了椅子上,耳中轰隆作响,众人的惊叫声全都听不到了,只是捂着胸口心痛地道:“琼花啊琼花,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跑到后花园干什么呐!”他蓦地反应过来,命令道,“快,快快通知太子和朝臣们马上到偏殿来,我要了解整个事情的真相。”太监奉命去太子府传召太子杨勇,却是姬威推门而出迎接,笑道:“哎,公公啊,有什么事啊?”“姬大人,圣上召见太子入宫
。”姬威仍旧是一脸不变的笑容,不紧不慢道:“太子现在有要事,什么人都不见哦。”太监的脸立马冷了下来,哼了一声道:“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太子的事居然比皇上的事还要急。”姬威一脸无奈:“我也没有办法啊,太子吩咐过的什么人都不见,得罪太子我也活不成的。公公,你请回吧!”太监哪想得到姬威竟然敢拒绝自己,不禁大怒,喝道:“大胆,等我回去禀告皇上,再治你的罪!哼!”说罢转身就走。姬威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望着太监离开的背影道:“公公慢走!”琼花公主的尸体已经运入内殿检查,文帝在外殿不耐烦的踱来踱去:“太子怎么还没有到?”太监快步上前启奏:“启禀皇上,太子说有要事不能来。”“什么要事?比死了亲妹妹还重要?再传!”文帝铁青着脸,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道。“是!”太监领命而去,前脚刚走,太医就从内殿快步而出,神色惊异。文帝连忙赶上去问道:“怎么样?”“臣等已经查过,琼花公主肌肉发胀,腹中满水,乃是淹死的。”“堂堂公主竟淹死在自家花园里,那么多人在她身边都是废物啊。”文帝又是吃惊又是愤怒,“来人!把公主身边的那些人统统拖出去斩首,一个不留!”底下的人哪敢应声,都低着头噤若寒蝉,忽见李渊急禀道:“陛下,容臣说几句话。”文帝此刻正在气头上,怒道:“如果你为他们求情,我决不答应!”李渊沉声道:“陛下,这些人死不足惜,臣怀疑并非淹死,其中定有隐情。”“太医都查验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李渊双眼深如潭水,定定望着文帝道:“陛下,臣刚刚去过御花园,若是淹死,池中的荷花必会折断,但是荷花并没有折断,这里面大有文章啊!”文帝心里蓦然一动,沉吟道:“此言有理。那,怎么办呢?”李渊深深作揖:“臣祈求皇上亲自验尸。”文帝决然道:“走!”杨广正听得冷汗涔涔,见文帝要亲自验尸,忙上前一步阻止道:“父皇,父皇,且慢。皇妹刚刚过世,万万不能让她在九泉之下得不到安息。”他向李渊瞟了一眼继续道,“况且,她还未出嫁,怎么可以让李渊玷污她的身体?父皇,开恩啊!”杨广抱拳作揖。眼光犀利的李渊猛然发现杨广手上的伤痕,心里一惊,已猜到了七八分,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嗯,皇儿说的也有道理,难得你为皇妹着想。”杨广下意识地把手笼进袖子里,“请父皇节哀顺变。我们唯今之计,只有将皇妹风光大葬,让她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唉!”文帝突然感到身心俱疲,深深叹了口气,“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儿臣遵命!”李渊还想说什么,可文帝已经转身离开了。他又深深望了杨广一眼,杨广面无表情地朝他微点了下头,自走到了一边。李渊心里疑惑更甚,附在李浑耳边道:“成公啊……”他有意识地放轻了声音。杨广和宇文化及对望一眼,望向李渊和李浑的眼神冰冷凛冽。“什么?皇妹遇溺身亡?”次日,上朝之后才得知消息的太子杨勇惊问文帝。文帝见到杨勇,想起昨日晚上多次召见他无果,顿时心生怒气,沉着脸问道:“昨夜,朕多次急召你,你为什么不到?”杨勇慌忙解释:“回禀父皇,昨夜儿臣一直在家,未知父皇召见。”“可听内侍说,你谢绝见任何人。我问你,你在太子府干什么,为什么这么神秘?”“儿臣正与刘师姥扶箕问卦,为求诚心,儿臣吩咐下人,谢绝客人。”“连皇命你都不理吗?”文帝的脸色愈发难看。“啊?”杨勇慌忙摆手,“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若知皇妹之事,儿臣定会赶过来的。是通信太监未说明传召的缘由。”文帝又是失望又是愤怒,“你不理朝政,整天沉迷于方生术士之中……”杨勇急忙打断:“儿臣,卜的乃是自身之卦。”“卦上说的什么?”“刘师姥说,天机不可泄露。要七七四十九个时辰之后,看卦才会灵验。”便在这时,姬威端着一个盘子上前,盘子上放着一个竹筒。“小人姬威叩见皇上。”“呈上来。”太监从姬威手中接过盘子,呈了上去。“打开。”文帝命令杨勇。杨勇忙拿过竹筒打开,将里面的卦纸递给文帝。“皇命忌在十八年?此期速矣?”文帝一眼瞟到了纸上的字,惊怒道,“这是什么卦?这卦是什么意思?!”杨勇开始感到不对劲,“儿臣卜的乃是自身之卦,并没有其他意思啊。”文帝的手微微颤抖,直接转身问姬威道:“姬威,你跟随太子多年,你说,这卦师什么意思?”姬威目光闪烁地打量着杨勇,故意犹豫道:“小人不敢说。”文帝看到姬威的神情,愈发心头火气,怒道:“好啊,你不说就是欺君,来人,把他拉出去斩啦。”姬威慌忙道:“我说,我说。这个卦上说皇上做皇帝的命只有十八年……”杨勇全身一个激灵,猛的开口:“不
!姬威,你不能乱说!当心我宰了你!”文帝本还有所怀疑,可见杨勇威胁姬威,仅有的一丝信任顿时荡然无存,开口大骂道:“杨勇!好啊你这个逆子,竟然盼着朕早死!姬威,这个杨勇他还占了什么卦?”“臣要请皇上不斩才敢说。”姬威故意卖关子。“朕免你一死。如果你有半点隐瞒,朕就诛你九族!”“是。这么多年来,太子一直勾结方生术士,研究邪门妖术,是用来对付皇上,皇后,晋王和琼花公主的。”杨勇再也忍不住地脱口大叫:“你血口喷人,你完全是血口喷人!”“住口!”文帝气得浑身颤抖,大喝一声道,“你,你一直不喜欢皇后废你太子之命,你又妒忌我宠爱琼花,没想到,你竟动用旁门左道。来人啦,把他拉出去斩了!”李浑见势不好,急忙出列劝道:“陛下,太子虽不长进,但不至于施术害人啊。不能单凭一个内侍的胡说八道就将太子处死啊。以臣之见,姬威妖言惑众,疏间皇上亲子之情,理应处斩。”姬威心里一沉,慌忙禀道:“皇上,我有证据,我说的都是实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