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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下得了。要是办到了,那就算是救了我这个弟哩。我每天送您老两碗酒喝。”碰巧喝酒的这位是一个小头目,他这队早开小差跑了一个,正缺一个兵。他想:把他这兄弟补上,我一不担错,二有酒喝,正合适。就说:“哎,明儿你把你兄弟带来吧,如他乐意,我能给他补一个缺”“哎哟,大老爷,您老算救了我们了。”卖酒的跪倒磕头。“别磕头,这没什么,明儿过中午,你把他带到这儿我看看”到了第二夭,他真给“兄弟”带来了。小伙子跪下就磕头。这小头目问:“你爱当兵吗?“大老爷,什么爱不爱的,您老只要给饱吃,要我干嘛我干嘛。”“那就行了你们姓什么?”卖酒的说:“我叫张大,我这兄弟叫二愣。”“有大名没言?”“没有别的名字,小名叫二愣,现在还叫二愣。”这么着,就把这张二愣补到营里去了。过了四五天,这卖酒又来了。小头目问:“你怎么好几天没来呀?”“不思想瞒您说,我爸爸,妈妈都病了。哎呀,大老爷,我给您带好酒来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猪尿泡,说:“这是我在烧锅特为您老灌的二锅头酒,您老慢慢喝吧。”“哎呀,谢谢你啦。”“别那么说,我还没给您道谢呢。我这个弟到这儿怎么样啊?”“要说你这兄弟还真实诚,很听说,可就是能吃呀?”“是呀,到这儿吃上饱饭了,能不听说吗,大老爷,我看看他行吗?”“那有什么不成的。”一会儿的工夫,他把他这“兄弟”带出来了。哥儿俩谈了起来。“哎呀,我的哥哥,你好喂!”“哈,我的弟哩,你在这儿当兵觉着怎么样?”“好呀,顿顿大馒头,菜里还有点儿肉,在家里哪儿吃去!你告诉爹妈说,不要想我了,我死在这儿都不回家了。”说着俩手往前一伸,手指缝里夹着的一个纸团儿,就顺势掉在酒挑子里了。这是什么?就是清报。书中暗表,隋营占的地盘很大,大魔国派来的人使什么招儿的都有,这边钻进去几位,那边钻进去几位,在这十天以内,就有几十位进去了
。各种情报一道跟一道往瓦岗山上走,把隋营所有要紧的军情都探听明白了。时间已然过了半个月,诸事准备停当,秦琼这才点了五千人马,带领众将,响炮亮队。那边邱瑞闻报,也点五千人马将大队亮开。两军对圆。邱瑞在马上往对面观看,心中暗叹:我这外甥秦琼还真有点元帅的气派。他叫道:“先锋官韩琪何在?‘‘“在呀!”“今天不赶紧催马当先,阵前立功,更待何时!”;“来呀,给我擂鼓!”鼓声隆隆,韩琪大枪一摆,催马赴疆场。秦琼见出来的这员将官,身高九尺,虎背熊腰,黑脸膛,鼻直口方,颏下无须,瞧这样子不过三十岁,紫金盔铠,全身披挂,背后五杆护背旗,胯下马,掌中一条大枪。后面有杆三角旗子,有兵丁打着,白月光里头有“先锋”二字。韩琪来到当场一摇晃脑袋:“呔!对面响马哪个敢撤马与我一战!”秦琼传令:“翟让听令“在哟!”“翟将军,他就是昌平王得意的门生、敌营先锋韩琪,就凭你这条枪,还赢不了他那枪吗?务必要旗开得胜,出马去吧!”翟让说:“得令!”一催坐下马,赶赴当场。韩琪一看出来这人,身高过丈,肠阔三停,乌油盔铠,胯下一匹黑马,掌中一杆丈八枪。翟让来到韩琪马前,吁……扣镫停马,问道:“对面什么人?”韩琪把嘴一徽说:“我乃正印先锋官韩琪,你也要通报姓名!”“姓翟名让,绰号人称小霸王,也是大魔国的正印先蜂官。”韩琪一踹镫,挥杆一枪。翟让催坐下马,立枪一挂。韩琪往何一撺把,反腕子枪纂就奔翟让打来了。翟让拿枪一拨,仓啷一声拨开。二马冲锋,韩琪往左一摔枪奔翟让的后背。翟让悬裆换腰,横枪一挂,挂了出去。两条大枪打在一处,一个是扎挑破豁,一个是劈刺翻滚,打了七八个回合,难分胜败。翟让心想元帅要我旗开得胜,他这枪法跟我是一个路子,我怎么赢他呢?打过了十个回合,忽然想起一招,他一抬右腿,把十三节亮银鞭摘了下来,带好挽手,裹到枪底下。拨转马头,二将再次碰面。瞿让摔杆一枪。韩琪立枪一挂,可是挂空了,忽见翟让摇枪奔他的左额角打来,猛一低头。这时候,翟让微裹里手橙,马抢上风头,二马过镫时,把枪交于左手,右手就把鞭抽出来了。不容韩琪回身旋腰,把所有的气力都搁在鞭上,啪!正打在他的后背上。韩琪往前猛一栽身,差点儿没掉下马来,这一鞭打得他三摇四晃,震动了五脏内腑。邱瑞一礁:哎呀!不好。韩琪往回败,就觉着嗓子眼发甜,心窝发堵,忍不住这口血,啪!就吐出来了。正南瓦岗山的兵将齐声喝采。“好一手走马飞鞭呀,给小子打吐了血啦!……”翟让拨马紧追,要把韩琪一枪挑死。邱瑞急忙派出八名偏将把韩琪围住,圈回本阵,传令撤退。秦琼也传令擂得胜鼓,收兵回山。单表韩琪回营,众人一看马的前蹄膀和脖子上染满鲜血,赶紧把他搀下马来。邱瑞痛彻心脾,命人将韩琪搀到他住的帐篷,请军医火速调治。军医给韩琪诊断吃药,禀报邱端:“老王爷,他呕血过多,恐怕以后打不了仗了,还得用好药调养,半年之内不能恢复元气。”邱瑞听到此话,一想:我就这么一个得意的徒弟竟受此重伤,不禁落下泪来。第二天,有人进来报道:“启禀老帅爷,瓦岗山亮队讨战!”邱瑞想:我手下战将韩琪是最好的,头一仗就让人家打吐了血,别人上去,岂不更是白白送命吗!于是便吩咐将免战牌挂出,匣弩手、弓箭手等在营前把守,加紧防卫。瓦岗军连日下山骂阵,骂了好几天,隋营一直是免战牌高悬,就是不亮队。这一天,邱瑞在中军宝帐召集众将商议攻打瓦岗之策。宇文成祥实在憋不住了,上前说道:“老帅爷,咱们天天让人骂,好象是怕死贪生,为什么不亮队呀?”“唉,咱们营中再没有比韩琪能耐大的将官,这队我怎么亮啊!”“老帅爷,难道我就不能见个仗吗?您别光把您的徒弟瞧在眼里头,也要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宇文成祥的厉害!”户邱瑞一听,就说:“你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出阵为好。”宇文成祥执意要去,邱瑞总是不肯,这小子真急了,说:“您不就是碍着我爸爸的面子吗!漫说我出阵不会有差错,纵有差错,一切由我自己担待。现在当着众将我把话说明,您就看我斩将立功吧!”邱瑞心说:你这不是找死吗!“成祥,既是你谈到这儿,好了,我就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吧!来,传我的命令,点人马出营!”跟着鼓声隆隆,将大队亮开。两军队圆。邱瑞说。“副先锋,你既是自告奋勇,出战去吧了!”宇文成祥说:“好了,给我擂通鼓!”咕隆隆隆……字文成祥一催坐下大肚子蝈蝈马,咯噌咯噌来到阵前,扯开尖嗓门喊叫:“呔!响马们。哪个敢近前与我见仗万!”,大魔国兵将都往对面观看,就见出来这人八尺来高,细瘦的身材,青魆魆的这么一张刮骨脸,嘬脑门,短下巴颏,是个上下两头尖的枣核脑袋,秤钩眉毛,三角眼睛,叭儿狗鼻子,夜壶嘴,厚嘴唇噘着,两个耳朵一个搧风,一个不搧风
。胯下一匹大肚子红马,一身金盔金甲,背后五杆护背旗。虽说是全身披挂,可是被风一刮,战裙都给掀起来了。秦琼看了直纳闷,多大的风也没见给战裙刮起来的呀。他哪里知道,这是冥衣铺给糊的,风一刮能不飞起来吗!徐茂功噗哧一笑,说:“二哥呀,出来这小子,不问可知,必是奸相的二儿子宇文成祥。”他教给秦琼这么这么办。秦琼说:“好,单雄信听令!”“在。”“命你出去对敌见仗,许你败,不许你胜,违令者斩!撤马去吧!”单雄信一听,说:“怎么许败不许胜呀?”徐茂功说:“兄弟,出去吧,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单雄信说:“得令!”二马碰面,宇文成祥说“呔!响马,你叫何名?”单雄信说:“你要问,我乃大魔国五虎上将第一名,姓单名通字雄信,绰号人称小灵官。你也通上名来!”“你要问,我是大隋营副先锋,复姓宇文,字表成样,绰号人人皆知,我叫带病小二郎”这时候,昌平王邱瑞一看来将单雄信十分威武,心说:今儿宇文成祥这小子够活的,谁让他自己作死哪!单雄信叫道:“字文成祥,你我撒马一战!”“好嘞!让你尝尝我这三尖两刃刀,着刀哇看刀!”举刀就砍。单雄信横搭双槊接刀。就听仓嘟一声响,单雄信高喊一声:“哇呀呀,好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