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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这边张大生和张林氏拼命要留下殷殷夫妇吃饭,最终费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强留殷殷下来用饭,殷殷和和文秀同时考虑到家里头还有三个小家伙呢,小家伙们还要吃。
张掌柜的一直跟殷殷说抱歉说不好意思,给银子,殷殷不要,所以张大生打发他婆娘去街上买一些各种各样精致点心,让殷殷她们给带回去。七打包八大包的。
坐在马车上的殷殷,周周都是点心,什么桃花小酥,千层红枣糕,杏仁如意饼,水晶鸳鸯糕林林总总,恐怕不下一百多种,几乎整个陈县特色极致的小糕点都在这里头。
“胥成文涛文喜他们看见了,一定很爱吃的呢。”殷殷对文秀笑了笑,“大姐你说是不是?”
文秀点点头,“可不是嘛,现在的生活真好,以前我都不经常带弟弟妹妹们上街的,只是不敢带,因为街上有那么多精致的点心啊,我们总也买不起,现在倒好了,却是可以吃个痛快。”
说着说着文秀热泪涌下,殷殷知道大姐从来就是一个感性痛快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掩饰。
回到小渔村家中,殷殷看着文秀大姐很是麻溜得将几大包点心果子分给弟弟妹妹。
胥成、文涛和文喜高兴跟什么似的,每个人手里头拿着好几块,边啃着糕点边说好吃,吃得满嘴都是渣滓,其中小文喜还着实噎住,害殷殷飞快去厨房弄来茶水给她吃,小家伙总算好。
这一惊一渣又一喜得着实叫殷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家伙就纯把糕点当饭吃,毕竟这糕点好,殷殷想着等会儿带一点回娘家孝敬祖母,便对楚文轩道,“相公,等会儿陪我去一趟湖边村吧。”
“好。顺便拿一些海底泥不是,我看你的海底泥也用完。”楚文轩皱着眉头看了看娘子,“娘子,海底泥的事情比较好解决,不过眼下全县干草数量已经被许员外收购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放心吧,到时候县官大人会亲自想办法。”勾唇一笑,殷殷笑得很是神秘,怪不得楚文轩相公不知道呢,刚刚她和县官小妾莫秋娘谈话呢,估计相公没听见。
娘子神秘一笑,倒是让楚文轩心腹内又生出不少疑窦,楚文轩跟殷殷相处这么久,也知道殷殷的脾气,有时候娘子就特别爱卖关子,姑且就让她卖去,反正所有事情不用楚文轩他担心就对了。
其实楚文轩也不想自己这样,可是,谁让娘子又这么厉害的呢?
绿儿果果她们留在三层小阁楼继续忙活着次日用的化妆品材料。
而文秀大姐就陪着三个小家伙儿,顺便文秀还把花样儿拿出去描上一描,此前为生活而奔波,文秀哪有这个空档坐下来安安静静得做女工,辛得有殷殷在,文秀才得了一点空。
如今的文秀满心底在感激着弟媳殷殷,心里念叨着,这样的好日子可要越来越红火才是,这样人活在世上,才会有希望,才会有奔头!
楚文轩驭着马车将娘子带到湖边村,高大马车行入村口,好多好多从田中劳作归来的湖边村村民们看见楚文轩夫妇有这么一辆超级无比豪华大马车,每个人眼珠子都红红的,直直的,那叫一个羡慕呵。
以前不少人看见楚文轩,都回去暗地里说一句骂一句“楚家瘸子”,可是现在呢,着实不敢呢,人家“楚家瘸子”高高大大砖楼砌起来,贝母化妆品小作坊的生意火起来,高大的马车也用起来,有什么资格骂人家瘸子,再说了,他们还不如人家瘸子的。
这样的瘸子大得也俊,若是再正常一点,凭楚文轩通身温华高远的独特气质,说人家是世家皇族大公子恐怕也有人相信。
马车停靠在姑姑家的篱笆院外边,殷殷就听到窑房里边传来姑姑林杭氏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和哎吼声音,“哎呀,林满堂,你这个死鬼,你不能轻点,疼死我了。哎呀,我的亲娘呀。”
“我已经够轻了,再轻的话,我可怎么上药”粗壮男人话声音是林满堂的。
然后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殷殷她姑姑忍着点,早知道今日又何必”
“当初怎么样、今日又怎么样她杭殷殷赚着钱儿,跟着相公,住着大砖楼又不挨县太爷的罚,命比我好,怎么样,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不服气,呜呜,老天没大眼睛啊。”
林杭氏趴在炕上,屁股都棍棒打得红肿又流脓又感染炎症,一天到晚,她只能胸紧紧贴着炕沿然后整个人像母乌龟似的,一点点也无法动弹。
听见姑姑这样,再走进去看到姑姑这样,殷殷笑了,笑的时候也仅仅一瞬息之间。
殷殷文轩问候过老祖母、林满堂后,对林满堂道,“姑丈,麻烦你再帮我弄一些海底泥,我赶着要用呢。”
“好勒。”林满堂一看见殷殷夫妇打心眼里高兴,俨然将他们夫妇两个当成自己的嫡亲女儿女婿般。
那边老祖母也高兴极了,抓着殷殷文轩两个小夫妻就要唠叨一阵子。
殷殷问老祖母睡得可好吃得可好,老祖母说吃睡不用愁,这些天一直是林满堂这个好女婿一直拿着殷殷之前给的10两贴济家用,由于林杭氏有重伤在身不能下地,所以采买生活物资都是林满堂一个人。
林满堂发现这钱财在自己手中,用得可夯实呢,以往林杭氏当家甭说几两银子横竖几天都恰似火箭炮似的瞬间用光。
第85章嫡亲血脉()
林杭氏知道是殷殷携着她相公回来,只是林杭氏生怕又被殷殷给弄到县衙再挨几个板子,她怕得要命,战战兢兢得猛拿那个枕头盖在自己的头上,生怕殷殷发现出来。
其实殷殷早就知道林杭氏跟个破母猪似的,怕自己,害怕得要命,殷殷心里好笑着,这个恶人呀终须恶人磨练,要不然林杭氏就不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殷殷进来,林杭氏没有问殷殷,而殷殷呢自然也不会问林杭氏,一切都是人家林杭氏的话,为何要让殷殷承担错误的后果?
殷殷想着边拉着老祖母的手,一同往院子里头好生逛逛,老祖母原本让林杭氏问候一下殷殷的,可老祖母知道她的女儿杭秋雨好在这一次只是屁股挨了20个板子,若当时不是殷殷孙女挺身而出,恐怕杭秋雨非得命丧衙内。
说是逛逛,也没啥好逛的,此处的窑房极为破旧,若不是殷殷急着需用海底泥还有心中记挂老祖母,恐怕殷殷也不会来。
因为此生此世殷殷已经决定与姑姑杭秋雨绝不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怎奈,林杭氏和殷殷皆是老祖母嫡亲血脉,正所谓掌心是肉,掌背也是肉,无论哪一方受得伤害,最伤心的最痛苦的人也还是老祖母的了。
可想而知老祖母的心是该有多苦的呢。
很快,姑丈林满堂从他的渔船底弄来了一大木桶的海底泥,这下子可以用很久的了。
殷殷临走前跟林满堂道,“姑丈,上次给的10两银子还够么?不够的话,我再”
林满堂不是个贪图小便宜的人,上次殷殷给的10两怎么可能短时间花销得完呢,再说林满堂又不是一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他终究不是林杭氏。
而殷殷也明白过来,眼下,罪大恶极的姑姑杭秋雨重伤在身,无法事生产,所以林家家中的“财政大权”暂且旁落在林满堂姑丈身上。
殷殷点点头,“好,不够再向我要吧。”
“殷殷侄女这怎么好意思呢。”林满堂摆摆手道,“这快八|九岁了,朝廷也废了禁海,到时候,我可以凭贩鱼填补一点家用,你不用担心的。”
说到底姑丈林满堂算是个实诚人的,不似姑姑杭秋雨两颗眼珠子就掉进钱眼里,浑然没了“亲情”二字,可要知道人世间最宝贵的莫过于亲情了。
这样的道理只怕姑姑林杭氏日后死了赴往地狱也不晓得得。
带上海底泥,楚文轩在前头驭着马车,殷殷坐在马车边沿上,并没有坐在马车里边,这样的话,就可以一路上欣赏湖边村和小渔村的夕阳美景,如此美景,如斯良辰,只可惜总左不过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殷殷一只脚迈进砖楼的一瞬间,大姐文秀已经把晚饭做好了放在客厅桌子上。
三个小家伙齐刷刷坐在上边,看见殷殷文轩回来,嘴边上大哥大嫂姐夫的叫唤不停的呢,还有文秀大姐拨弄碗筷的声响,配合着说笑声,凑成了一曲优美的交响乐曲。
绿儿果果两个人早已端着饭碗和菜碗走上三层小阁楼吃,看她们这般勤劳肯干,殷殷心里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