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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宁致远伸出手去表示无比抗拒,“弟弟不可以有事的!这个世界上!我唯独剩下弟弟这么一个亲人!如果他死了,我再怎么活着,也终究是没有任何的指望,求飞鹰兄弟在主公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说致远已经在尽力追查了!”
“你上上次曾通过我对主公报告说,那小渔村楚家秀才,可能是十六前遗落在民间的皇大孙殿下,可上一次,你又说这个人并不是,宁先生,你不会是大久住在楚家!对楚家的上上下下有了感情了吧。”
那个叫飞鹰的满脸鄙夷之色,“我希望你明白!若你不想自己的亲生弟弟死,你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背叛主公!你可知道三年前,主公有一员贴身爱将,可他竟然背叛了主公!主公将他一家几百口屠戮殆尽的事?他叫飞鼠,我也知道,他跟你最是要好,你忘记了吗?”
飞鼠?!
宁致远眼眶湿热,他宁致远与飞鼠可以说是最肝胆相照的,可惜宁致远已经眼睁睁得看着飞鼠想要脱离主公旗下的杀手集团,被主公洞悉,被主公杀死!而宁致远他什么也做不了?!
自那个时候起,宁致远就与主公生了嫌隙,而主公也知道宁致远终究是心怀二心,所以用午夜魔兰的解药威逼宁致远就犯,谁让宁致远是当今西越第一医仙,还是值得威威用的。
倘若有一天,宁致远没有了威威用的价值那日,也就是宁致远被主公抛弃之时。
“飞鹰,看在死去的飞鼠,还有我,咱们从小一起大大的情分,请你在主公面前多多好言,让主公他老人家多给我一些时日,我一定会尽快找出皇大孙殿下,再想办法将他杀死!从此世上再无皇大孙!”
“好!宁先生!希望你记住今天所说的话!那我回去禀告主公了!”
飞鹰说了之后绝无半分废话就遁入山林,他还要赶着回京城给主公报信去。
翌日,殷殷用过饭,本打算带着文秀她们去陈县东市,却看见慕容骏世子爷乘坐一辆马车等候在村口,应该是许久了,瞧世子爷座下那个平安属下,等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慕容世子?”
殷殷忍不住讶异,这个世子爷怎么没事有事整天在殷殷身边团团装,弄得殷殷很不好意思的呢。
“殷殷姑娘,我父林连夜修书,看我得赶回去,我们又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了,北燕犯境,如今的西越举国上下都忐忑不安,想必你也听说了。”
慕容骏世子爷淡淡得说着,语气里难免有一丝索然叹息的味道。
“北燕犯境?我们西越不是与北燕有签订十年的和平条约的么?”
殷殷不明白了怎么北燕国的人如此不爱好和平。
“和平条约今年截止,那北燕国早就对我西越虎视眈眈,肯定是趁着这一次条约终止之日起事,可惜这世上再无齐凤海将军啊!当年是他一手铸成的十年和平条约,可惜,他已故,不在人世了”
慕容骏无比遗憾得凝视着杭殷殷。
第274章眼泪无助()
殷殷心想,自己虽与传说中已故去的齐凤海将军未尝有过谋面,但他定然是一位英雄,一位捍卫西越的民族英雄,应该值得全体西越子民爱戴的。
为何这样一个人,西越帝要将齐凤海将军杖毙皇廷之上,其中又有着什么隐情?
正这般思虑着殷殷等她抬起头来,却发现慕容骏世子爷的车马已经远离这里,恐怕他这回已经赶回西越京城。
见娘子这般翘首以盼,准备教孩子们读书的楚文轩,跑了过来拉着殷殷,“娘子?那个慕容世子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殷殷摇摇头,“北燕来犯,我和慕容世子聊了聊那位已经故去的齐凤海将军”
“不错,他是一位了不起的西越英雄!是我最敬佩的人,只可惜他”
楚文轩的眼眸深处黯然无光,继续苦笑着道,“这样的好人偏偏不能善终,如今北燕人又再一次犯境,我想当今陛下从何再找出一个可以媲美当年齐凤海将军的人物如果没有齐凤海将军坐镇,恐怕这次战事将起,到时候兵连祸结,百姓们又要哀嚎连天了哎天下兴亡百姓之苦”
听着文轩作这般感慨,倒是有匹夫想要为过效力之志,殷殷的眸光淡淡扫了男人一眼,“相公,要不你去当兵吧,我不介意你投身军旅,为我西越”
“弟媳!你说什么?”
还没等殷殷说完,文秀神色慌张得放下洗碗水,用力将湿哒哒的手,拭了拭围裙,很是着急的样子,“弟媳,你怎么可以让文轩弟弟去当兵呢,再说他如今是秀才,要当兵也轮不到他呀!弟媳!难不成你是看上谁了吗?竟要这般舍弃弟弟?!”
殷殷没有想到,这句话竟从文秀嘴里说出,语气里带着无限的责备和愤怒,是在斥责这自己。
如果楚文轩没有记错,这是大姐第一次斥责这殷殷娘子,赶紧上来打圆场来,“不是的,大姐,你误会娘子了,娘子是说笑的。”
“弟媳,你当真是说笑吗?若是真的,休怪我没有你这弟媳!”
文秀她也不想如此对殷殷说完,说什么投身军旅,奔赴战场,那个异常凶残的地方,都是吃人的,吃得最后恐怕连尸首都找不到,又或者是马革裹尸了都。
就比如说果果她姐夫,被抓走充当兵子,恐怕这会子死掉连尸骨都找不到,剩下果果姐姐孤儿寡母的过活,人家果果姐夫尚且有遗腹子,终究留下一脉,倘若是弟弟呢,如今几个岁过去了,殷殷弟媳肚子里还听不见响动,半个香火也没留得下来,地底的爹爹和娘亲岂不是悔恨得要爬出来?
想着这,文秀的眼泪无助得流出来。
“对不起大姐,是我方才失言,我不过玩笑罢了,他既是我相公,我又如何舍得真让他投身军旅,就算有一天他去,我肯定也陪着他,夫妻二人时时刻刻守在一起,才是真的。”
殷殷这里也不免动情,眼眶也微微有些湿热,紧紧揉着文秀大姐的手,她真的是一位好姐姐,为了自己的弟弟,她不惜来跟自己这个好弟媳来翻脸,生怕让文轩去当兵。
“真的吗?只是玩笑话儿吗?不许骗我!”文秀拿手肘擦着泪痕,“既是这样是最好的。”
文秀将文轩的手拿过来,然后搭在殷殷的手上,两个人重重叠一起,依旧怕殷殷真的让文轩弟弟去当兵,“我们一家子素来都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什么战争,什么兵连祸结,我们只要活好我们就行了,切莫卷入。”
文秀这么说,殷殷也是明白的,文秀到底从小出身小渔村,在远见上面她也永远比不上殷殷的,当然殷殷并不是看不起文秀,相反,文秀大姐这一份对于家的完整的执念,很是欣赏!
这一份执念,同样也是很温馨,在外边旅途劳累的人儿,或者是因为战事而颠簸流离的人儿,听到这样的一席话,定然会让人的心胸无比舒畅,无比快慰。
五日后的深夜里,一骑玄袍劲装的高贵男子进入小渔村的楚家砖楼前,那男子跃马而下,那马儿悲鸣当空一嘶,便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过来,紧跟着楚家砖楼边上的马厩里头马车用的马,也跟着惨嘶起来。
殷殷披着一款披风在文轩相公的陪同下,走出来,拿着洋油灯往前探了探,眼前此人不是慕容骏世子爷殿下,还能是谁?
“你来做什么?”
楚文轩警惕得瞪了慕容骏一眼,这个世子不是京城去吗?怎么又回来了,此番来楚家砖楼的,肯定不是来找自己的,那么,必定是来找娘子的,此人,看来真的是对娘子的心不死啊。
“有事。”
慕容骏深深注视着杭殷殷,生怕对方迟疑不相信,“国事!北燕人在边境之上,蠢蠢欲动,战争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了,我西越军想要趁机偷袭,苦无鱼藏香!”
“何为鱼藏香?”殷殷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字甚是好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
慕容骏解释道,“鱼藏香是一种抵抗伤口发炎的香药,这是西越朝廷三个岁前跟药林谷做了一个交易,药林谷谷主给的鱼藏香香谱,可是放眼整个西越,想要通过此间的香谱炼制出于藏香谈何容易?”
“难道仁凰姐姐也不能调制出来么?”殷殷看着慕容骏的眼睛。
“东方仁凰郡主虽然说是能够调制九品香的九品调香师,我当然找过她了,可她竟也无法调制出来,东方仁凰告诉我,她自己的天份不行,恐怕鱼藏香,放眼整个西越唯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