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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殷呢,不满足区区一种豆沙馅的口味呢,她还想要其他口味,比如玉米馅,花生馅,枣泥馅,反正可以用来制作馅饼馅料的,殷殷拾掇着文秀大姐一起来做,到最后竟然做出一款黑暗岁饼,叫什么辣椒爆炒章鱼碎枣泥膏馅岁饼,这样的岁饼,大家都是不吃的。
到底殷殷亲手制作的,身为相公的楚文轩怎么可能不亲自尝尝,楚文轩尝了一口,果然觉得此等岁饼黑暗无比,看楚文轩脸上颜色都变灰了,就可以知道,此等岁饼有多么难吃了。
玩笑归玩笑,殷殷和文秀还是制作不少好吃的岁饼,豆沙岁饼,蜜糖岁饼,木瓜岁饼,南瓜岁饼,特别是南瓜岁饼很好吃,比如老祖母就吃得很多,这种南瓜岁饼,软软糯糯的,晚上吃多也压根儿不用担心膈应食,对老人家好,殷殷难免多做一点,也分给隔壁李奶奶家,到底借人家的岁饼模具嘛,还有陈改丫大嫂和菜花婶儿她们都有的,谁叫她们平日里总是给楚家送这送那的,楚家表示表示也是应该。
还有姑丈林满堂家,殷殷通知去湖边村的村民们,听了捎信,林满堂也赶过来带一大包岁饼回家给林威威表弟和苑苑表妹吃着呢,各种口味馅料都有的。
只是中秋那晚,慈心的老祖母一想到杭秋雨还在陈县监狱里头关押着不能回来,到底眼泪湿润,再怎么样,杭秋雨也是她的嫡亲女儿,那女儿再是千该万死也还是她女儿。
殷殷自然知道祖母伤感,就陪着她说一会儿,之后就打算和文轩相公上楼赏岁来着,谁知道宁致远此刻在门口叫起来,“哟,真好啊,仁凰郡主和慕容世子爷皆分别派来送来宫廷岁饼和彭阳湖大闸蟹呢。”
听有大螃蟹吃着,胥成,文涛和文喜三个在二楼阳台赏岁的人,齐刷刷下楼,跳到门口,东方仁凰郡主和慕容骏世子爷二人分别派来的小厮们将那些宫廷岁饼还有活生生的大闸蟹一整箱得放在地上。
殷殷一揭盖子,大叫一声,“天呐!好大呀!”
“中秋时节,大闸蟹正是蟹大膏肥的时候。”
楚文轩忍不住让文秀赶紧拖着大闸蟹去厨房呢,“大姐,快去,洗干净了,弄上葱姜在簸箕上边蒸了,一定很好吃的。”
“回殷殷夫人,我们家世子爷说了,大闸蟹蒸熟之后须要用旁边一套器具吃螃蟹,最是便威威。”
“回殷殷夫人,我们家郡主说了,这些宫廷岁饼其中有一款冰皮岁饼,郡主想着你应该爱吃的。”
小厮们说完,也就抬着空箱子从小渔村赶回他们在陈县的临时府邸。
殷殷也不能闲着,拿着帕子抓其中一只螃蟹,差一点就被螃蟹的钳子要咬了呢,亏得楚文轩拿着一根小棍子将螃蟹给打走,这个螃蟹落地之后,爬得飞快,还跑到厨房里去了。
一旁的宁致远笑着说楚文轩没用。
可楚文轩怎么可能会让他说,追着那一只螃蟹叫道,“宁致远的弟弟又跑了?看我不把你生吞活剥了不可!”
“”
宁致远捏了一汗,怎么每一次楚文轩跟他不对付的时候,不是把宁致远比作乌龟,就是比作大闸蟹,宁致远自诩自己自命风流,怎么也不可能像那些无聊的海鲜吧。
大闸蟹蒸起来是很容容易的,殷殷用了一个谜题让大家猜一猜,对着岁光一边吃大闸蟹一边吃岁饼一边猜谜题,最是好了,殷殷准备说了,“青蟹跑得快,还是红蟹跑得快?”
“当然是青蟹了!”楚文轩和宁致远异口同声得说。
只有楚文喜小妹仰着求知欲的脸蛋儿,奶声奶气得问着,“这是为什么呀?”
第259章欲擒故纵()
“因为青蟹是生的,红蟹你瞧已经蒸熟了。”
殷殷把文喜小妹抱在怀中,然后从蒸笼里抓一只红红大闸蟹出来,用那专门剔螃蟹肉的器具,将大蟹钳子上边的肉完全弄下来,放在文喜嘴巴里,“好吃吗?小妹。”
小家伙咀嚼两下便吞进肚子里,忍不住舌头舔了舔,调皮得眨巴眨巴可爱的大眼睛,“好吃,好吃,大嫂,我还要吃,还要吃大钳子。”
这个时候大闸蟹膏肥味美赛过世上任何一道珍馐美味的呢,那种好吃的滋味儿简直可以勾引人的舌头都要大大三寸。
文喜吃着,引诱得胥成和文涛两个人儿也不住蹲在殷殷身边,害得殷殷把弟弟妹妹们轮流喂一遍过去。
看的一旁的文秀都看不下去,还有楚文轩,宁致远,这三个人一个负责一个,剔着无比鲜嫩可口的螃肉放在孩子的嘴巴里,至于老主目录,殷殷则是亲自喂呢,老祖母适才吃了些岁饼,才吃了一口便吃不下。
一笼的螃蟹干掉只剩下几只了而已,像世子爷和郡主送来的东西向来是贵精不贵多,好东西吃着带着把玩的兴致。
吃了岁饼,也吃了大螃蟹,一大家子干脆围在院子里看大大的岁亮。
都说十五的岁亮十六圆,看到此间的凉岁,殷殷突然想到文轩相公第一次索吻自己的时候,那多害羞多尴尬多甜蜜,殷殷忍不住偷偷看文轩相公,而文轩也忍不住看殷殷好几眼。
小夫妻二人,你看看,我看看,那种躲躲闪闪殷殷切切的目光,带有一丝丝的灼热还有一股股偷情的味道,终究还是被宁致远发现了。
饶是宁致远发现了也所谓了,人家小夫妻在眼神蚕眠交流,关他宁致远区区一个外人什么事情?
再说了,宁致远还是客人,客人就有客人应该的规矩,是不应该随随便便打扰主人的,就好比此刻的宁致远他必须要知道躲闪,让人家小夫妻二人更好得更深入得眼神交流。
除殷殷文轩这一对小夫妻之外,另外还有诸葛峰和文秀,这两个人已经搬来一条小凳子依偎在小角落里头揉揉抱抱上了,弟弟妹妹还有老祖母们早已嫌天色晚回屋里睡觉去。
搞得宁致远一个人很是郁闷无比,他想着人家都一对对了,那么唯独剩下自己一人,也太悲催了,岂不是举杯邀明岁对影成三人?那种凄凉!那种孤寂!那种寂寞!恐怕无人能懂。
谁知道,就在宁致远无比孤单寂寞冷的时候,陈改丫大嫂的亲妹子陈带娣趴在楚家砖楼外边的一个墙角边,露出半张笑脸,很是诱惑得冲宁致远叫道,“致远哥哥,要不我们一起赏岁吧,今天晚上的岁亮好圆好圆的呢。”
圆?不是说十五的岁亮十六圆的么?圆你的大头鬼!
宁致远腹诽着,他心里面想着的是倘若自己能够和殷殷这般相互意味着看岁亮可别提多好了,可惜啊,一切都便宜给了楚文轩那个混蛋小子,害得宁致远一个人孤单寂寞冷。
罢了,不就女人吗,宁致远时常听到乡野村夫们说着荤话儿,说什么吹熄了油灯,女人的身体横竖不都一样?
索性宁致远也朝陈带娣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好啊一起看热闹。”
陈带娣高兴得呀,一心以为自己表白成功了,一心暗恋的宁致远哥哥已经答应接受她了,陈带娣心想着以后靠着宁致远,某一天也去一趟京城,这样的话,陈带娣就可以远离这个小乡村,做一个一品夫人,那说不定也有可能。
陈带娣笑着笑着就差嘴皮子没有笑裂,马上犹如一只小母老虎似的抓住宁致远胳膊,很是甜腻甜腻得笑,“致远哥哥,你坏死了,之前是不是故意对人家那么冷淡,我听城里人说他们都喜欢玩一种叫做欲擒故纵的游戏,致远哥哥,你是不是也在玩这个呀。”
“是啊是啊。”宁致远随便附和,“要不,致远哥哥带你去后山坡玩洞房游戏成不成?我这辈子最喜欢玩的就是洞房游戏?”
吓唬得陈带娣心脏一跳,洞房二字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了,就是指得是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床上,好像男的要把身压在女人身上,然后就这样可以有娃娃的,这应该就是洞房游戏。
不对,洞房游戏不是应该由成婚的男子跟嫁人的女子才能够玩耍的游戏吗?
如果洞房了怀孕的话有娃娃的话,天呐,会被叶清流村大大人浸猪笼的,一想到这里,陈带娣那个吓得呀,就算她再喜欢宁致远再恋慕宁致远,也不过跃过这一道雷池。
没说两句话,陈带娣已经跑了个无影无踪,只剩下宁致远一个人沐浴在柔柔幽幽的岁光之下,岁光划过宁致远的脸,叫宁致远大吁短叹一声,突然间,不远处山林钻出一个人影来,将宁致远带了进去。
若是陈带娣还站在这里看到这样的一幕,一定会吓得晕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