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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殷殷不答话,楚文轩继续戏虐她,修大的之间轻轻滑动她的眉,端详着她幼嫩的脸颊,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似乎要将杭殷殷的面貌今生今世都烙印在他的骨髓深处,这样方可罢休。
而此刻,殷殷也在深深凝视着楚文轩,确切得说,应该是凝聚楚文轩额头的一角,也就是适才受伤过的地方,可借着烛火之光,仔细观察一番,却发现还是什么不曾留下。
这更令殷殷好奇万分,心道:难不成自己的汗液类似一种灵泉,能够让肌肤再生伤口飞速愈合?天呐,倘若真是如此,那也太好了,也许是老天爷给予殷殷重生一次机会的同时,还附带了这么一个重磅福威威?
天理循环,有时候,杭殷殷都无法预测,这到底是真的抑或是假。
殷殷看楚文轩的伤口,而楚文轩却错误得以为女人在看自己的脸,看自己的眼,似乎被自己所吸引,不禁情动得楚文轩,忍不住张开火热的唇瓣,轻轻烙汤在殷殷的左眼上。
刹那间的惊悸,叫殷殷无所适从,本能得大声尖叫出声,“啊……”
楚文轩没有想到女人的反应会是如此激烈,马上道歉,“对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听他说对不起的时候还带着万分羞愧的表情,连殷殷不免有些好笑,这样也好,省得以后他再来对自己不规矩,再说了,殷殷此间的身板实在是太弱太小,真的禁不住楚文轩这样高壮少年的冲击。
想到此处,殷殷感觉到外边有人拿了一把油灯晃悠着,等待着,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文轩,对弟媳好点,不然明天我亲自教训你。”
“知道了,大姐。”楚文轩脸滚烫滚烫的,大姐文秀的脚步总算远去。
也让殷殷尴尬不已,天呐,好在大姐没有进来,要不然可尴尬死。
殷殷狠狠白了楚文轩一眼,今夜还是叫他睡地铺,谁让他吃了饺子,饱暖就开始思淫|欲,活该被大姐训斥!
到了后半夜,岁光很亮堂宛如水银一般倾泻在乡村窑里,静悄悄的,看着一地上泄成细细小银河的银岁光,殷殷真想下榻,拿小脚丫子试试岁的温度,看看是否真的是冰凉冰凉的。
熟知,榻下的楚文轩无意间一个翻身,双手像抱住萝卜干一般,抱住了殷殷的脚丫子,怎么样,也不让女人的脚丫子离开了,也不嫌弃女人脚丫子有味儿。
“坏小子,也不知道你是真睡还是假寐,还是趁机揩油,如果被姑奶奶发现你揩油,我非得废了你,让你变成”
接下来的话,殷殷说了一半,哽咽在喉中说不下去,其实,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她岂不是守活寡,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的。
正当殷殷手误无措时,后山茅草屋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小儿哭泣的声音,哭得凄凄离离的,就好像快要断魂了一般。
紧跟着有人用力得敲打着破窑的柴门,“文秀,文轩,殷殷弟媳,快、快去看看犬娃,犬娃好像不行了,我娘刚刚起身给他喂一点羊奶,犬娃好像就就不省人事了两颗眼珠子睁得好大好大”
是、是诸葛峰的声!
殷殷用力蹬着脚丫子,甩到楚文轩的鼻子,楚文轩鼻子一个剧痛得酸爽,终于醒过来,“咋啦咋啦,是不是走水了,是不是走水了。”
走水是小渔村一带的方言,就是失火、着火的意思。
“有人叫门!好像白天的那个犬娃出世了。”
殷殷赶紧披上一件衣服,也给了楚文轩一套外衣,两个夫妻就这么走出去。
屋外那头,文秀已经给诸葛峰开门。
殷殷临走之前,指了指一撩干草,对文秀道,“大姐,你别去,还是留在屋子里烧一碗干草汤吧,等会儿拿到那边。我和文轩先过去看看。”
“好勒。”文秀点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现在,文秀最信任的人,就是殷殷了。
从破窑走到茅草屋,间隔很近,满身是浓稠汗液的殷殷一抱住犬娃,犬娃立马就不哭泣不咆哮,竟还对殷殷笑。
吓得半死的诸葛张氏蜷缩在灶的一角,手脚都是颤抖的,胆汁都吓得冒腾到嘴边。
一刻钟功夫,文秀端着一碗干草熬煮的汤端给殷殷。
殷殷装作无意识得从额头上捏了一把汗液,趁着众人不注意,将那些汗液滴落在干草汤之中,让犯有脑积水的婴儿吃下去。
咕咚咕咚,犬娃这个五六岁的小家伙吃得那个叫欢快呢,喝完了还把小舌头往外吐着,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此番,殷殷也就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因为殷殷在猜想相公楚文轩额头上的伤疤好得那样快,很可能是因为她汗液滋润的缘故,所以,殷殷干脆让婴孩就着自己汗液的干草汤入肚。
反正这犬娃的病在这个时代,是属于无药可医的那种,反正都是死,何不尝试一番?
说到底,犬娃的亲生父亲,那个叫什么张大草已经将犬娃抛弃,之前也跑遍各大省城,如果吃了殷殷混合汗液灵泉的干草药,倘若大难不死,真的活下来,那么一定是这个孩子的造化。
孩子终于安静下来,不哭也不闹腾,殷殷和众人也就回去了。
能不能好转,就看这个孩子命大不大了。
殷殷是尽力了
第19章大材小用()
谁知道,翌日鸡初初鸣叫的时候,起床洗手作羹汤的殷殷,竟然看见诸葛张氏大清早跪在窑前,将杭殷殷当着活神仙一般的顶礼膜拜,“哎呀!殷殷姑娘!你可真是活菩萨呐,昨日,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死老太婆的错!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呀。”
“我没有看错吧,诸葛大娘,你竟然对我下跪了?”
杭殷殷真是寒了一把,这还是昨日那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诸葛大娘么?!
“我错了,我错了,殷殷,您可一定要原谅我呀!不然我今日一定会找个农药药死得了。也不留在世上现眼!”
诸葛张氏连连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都把头皮磕破了。
殷殷急了,“倒是啥事,你不说,我咋不知道,你不起来说话的话,我还真不打算原谅你的。”
“好,我起来,我起来。”诸葛张氏擦擦眼畔的泪痕。
如果不是诸葛张氏亲眼所见,她根本不敢相信,昨深夜里,殷殷给她家外甥犬娃喂了点甘草顿成的汤水,孩子立马就镇住不哭了。
更要命的是,今晨下地再一看,诸葛张氏心肝宝贝都喊出来,犬娃那孩子的头颅着实小了一圈,却是完全好了的。
“殷殷姑娘,犬娃这次好全了,全是靠你!殷殷你是个好姑娘,你大人有大量,我着实对不住你。昨天我骂你的那些话,叫老天爷全部报应我这个死老太婆的身上,如果你不肯原谅我,我去投井,我去上吊,我去跳海”
紧紧抓着殷殷的手,诸葛张氏简直把殷殷当做活菩萨还活菩萨,涕泪纵横的样子,远非昨日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极品悍妇可以比拟。
殷殷不禁愣半晌,这,这,这还是住在茅草屋里的诸葛张氏么?难不成鬼魂附着上了她的身?
不对人家说了,是殷殷治好了她的外甥犬娃呢。
这样的一幕,正好被出门喂鸡的文秀撞见,文秀诧异万分,这诸葛张氏可以对一个人下跪道歉这是文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看见呐。
旋后走出门来的楚文轩也看到,着实咋舌心里腹诽,诸葛张氏咋今天就改了性子。世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可偏偏楚文轩的自家婆娘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性情,想到这里,楚文轩更是觉得媳妇儿殷殷好伟大。
“你说你家犬娃好全了?”
别说旁人,连殷殷自个儿都半信半疑,诸葛张氏能够这么说,说明殷殷汗液灵泉很有用,竟然还能够治愈这个时代不可能医治的脑积水,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诸葛张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抹眼泪。
一刻钟左右,门外响起了诸葛峰的声音,“舅舅,舅妈,快进来,这就是殷殷妹子的家了。”
“是救了咱家犬娃,殷殷妹子的家么?”粗壮的嗓音伴随着男性特有的低沉,酸楚。
后边说话人便是山民张大草,诸葛张氏的亲弟弟,诸葛峰的舅舅。
殷殷看见一个大相魁梧,肤色黝黑的山民模样的青年男子抓着他的妻子,怀里抱着的正是犬娃,一看见殷殷,就给殷殷跪下来,“您就是殷殷妹子吧,您大恩大恩,没齿难忘呐!”
“多亏了您帮犬娃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