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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结果他会答应,但李牧尘还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李牧尘猛地起身来,他在帐内豪言道:“从军中选拔一千人,在接下来的七天中,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他们手中。”
“要么死,要么生;要么一飞冲天,要么永堕轮回。”
李牧尘看似说的很有底气,其实外人并不知道,他的内心澎湃激动,而非激动,只因他心跳很快。
龙门大阵,他没有完全把握成功,所以他在赌。一场绝不能输的赌博。
…;…;
………
………
长安城,天师府。
袁天罡正在一间四下无光的房间冥思,他盘膝在黑暗中,与黑暗融为一体。
身处阴森恐怖的房间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是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
忽地,一双红色的眸子睁开,那双令人胆寒害怕的眸子闪着红色猩红色光芒,如同一只嗜血猛兽凝视着它的猎物,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将其撕裂。
猩红之眸存在须臾,旋即暗淡下来,黑暗中传来他剧烈的咳嗽声。
腥臭的鲜血从他口中吐出。
袁天罡指尖一弹,登时整个房间都亮起来,亮光下,他的脸色煞白,难掩他的难看。
在他前面,还有一座十几米的古铜色炼丹炉,…袁天罡踉跄的走过去,从丹炉中拿出一颗弹丸大小的弹药,狼吞而下。
休息片刻,病情才算好转。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袁天罡不悦道:“谁啊?”
“老爷,有客人到访。”
“何人到访?”
下人在门外说道:“那人不说姓名来历,只说老爷见到他自然知道。”
袁天罡眉头一皱,这么晚了会是何人?他心中觉得隐隐不妙。来访之人。如此突然,难道是…;…;
“知道了,下去吧!”
…;…;
袁天罡简单梳洗一番后,来到前堂回见宾客。
“天师,别来无恙啊!”那人见袁天罡走来,旋即起身来,笑着说道。
“是你?!”
“天师真是好记性,草民还以为你当了大官瞧不起我们呢。”
袁天罡冷哼:“如果你来只是攀亲带故,我这就命账房支取五百两送你。”
哈哈!
那人狂傲地大笑,说道:“原来我们间的情谊只值五百两。我还以为至少………三百两呢!”
袁天罡坐下来,下人上茶后主动的退下,大堂内只剩下袁天罡和那位不知来历的人。
那人不急不躁,抿了口茶,说道:“天师近来脸色有些差,难不成整日操劳国家大事累的?”
袁天罡脸色很是难看,听的出他弦外讥讽之言。
“首领让我来看看你。”那人说出他的来意。
听到“首领”二字,袁天罡脸色阴沉到极点,从未有过的难看。
仿佛这两个字就是禁忌之词,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及。
“替我谢谢你们的首领,我好的很,不需要他的关心。”袁天罡说道。
“你们?天师言下之意,你与我们是两路人了?”那人玩味的说道。
“哼!!”
袁天罡冷哼,不愿意不与他多说一句话。
那人拿出一副破旧的羊皮卷,从破损程度来看。有些年岁了。
“给!!”
他手是一挥,大力发出去。袁天罡顺势接住,看似普通的动作,实则力度很大。
“逆练太玄经的滋味不好受吧?首领担心你,特意备份厚礼赠与你,毕竟相识一场,就这么死了多可惜。”
云岚宗绝学,太玄经,可是令无数人痴迷的武学秘籍,奈何《太玄经》玄妙绝伦。常人根本无法参透其中奥秘,哪怕云岚宗宗主亦不过参与十之又五六罢了。
袁天罡不懂太玄经总诀,想强行修炼,导致经脉逆流,造成不可逆的经脉伤害。
“我走了!!”
那人扔下羊皮卷后,说罢便要离开。
袁天罡眼神一凛,他就这么走了,组织做事从来都不做赔本买卖,《太玄经》功法总诀这般珍贵的礼物,他们怎会轻易送人?
“看天师脸色好像还有话说?”那人说话如此,对袁天罡所想之事再是清楚不过,尤其他的性格多疑。
“我…;…;”
他打断袁天罡所说,道:“首领说过,这功法总诀可不是才送,总有一天会让你还这份人情的。”
适才袁天罡脸色才是有所好转。
那人走后,袁天罡一直看着天,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从他凝重的表情当中看的出来,一切并没有那般顺利。
…;…;
“首领,东西已经送到!”
说话之人,正是送于袁天罡礼物之人。
“是吗?!他的表情如何?”
那人笑着说道:“很难看,比苦瓜脸还要难看。”
“那是你长的太丑!!”
“………”
“这个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首领道:“那便说一个更不好笑的。蜀国那边传来消息,唐军迟迟没有攻下蜀国,着实令人意外,你派遣一只分队前去一探究竟。”
“明白!!”
………
………
第108章 大摆龙门阵()
“军师,明天便是七日之限,对此你有几分赢的把握?”
石中玉问道,他亦是随军中将士们称呼。他们已完全将李牧尘视为自己人,几乎忘掉他的另外一个身份,唐帝国第十五皇子。
“五分!”
“啊?这么低?”
“要么赢,要么输,五五分开,难道不对吗?”
石中玉狂汗,又是他的“李氏幽默”,根本就是冷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反正他是笑不出来。
旋即,李牧尘安抚他说道:“事已至此。就算我们想跑也是跑不出唐军冲冲围挡,想再多亦是没用,乐观些,万一我们赢了呢?不费一兵一卒决胜唐军,后世名流千古,绝对算得上千古佳话。”
话虽如此,石中玉真是羡慕李牧尘的心大,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他总能一笑泯之,惆怅之情从不往心中逗留,好似无忧无虑。
在外人眼中的确如此,李牧尘心宽,任何事情都无所谓,可没人知道他背后的辛酸往事。而非他不在乎其他,只因心中已被更大的仇恨填满,早已装不下其他,既然装不下,还不如不装。
…;…;
七日之限,转眼即止,薛仁贵依照原定。驻扎城外按兵不动,他信守了承诺,清晨早起,他已在两军阵前等候多时。
“大哥,迟迟未见蜀军出城,我便说他们是故意拖延时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马上带兵杀进城内,保管擒住蜀国王上。”
薛仁贵说道:“只要太阳不落下山头,那便不算违背七日之限,本将军倘若此刻攻城,岂不违背当初之诺言。”
周青等人讪讪作罢,谁让他是大哥,一切听从他的号令。
…;…;
…;…;
唐军以是在外苦等一个上午,太阳高悬当空,正值初夏,蜀川盆地闷热的很,其唐军绝大来自于北方,对本地气候很不适应。
在千呼万唤之际,总算将他们盼望出来。
听到锦城城门“咯吱”地低沉浑厚之音,所以人提醒来,凝望着城门。只见领头之人,并非是凶悍魁梧的将军,而是一位看似柔软俊美的少年。
他骑着白马,身着白袍,竟是与薛仁贵打扮颇有几分相像。
许些大意之人,以为那骑马的白袍小将乃是薛仁贵,待他靠近些,才是发现是自己的错觉。
假如此时,莫敢当身在阵前,一定认出他来,前些时日他被薛仁贵分派到征集粮草之重任,已是做好长战于此的决定。
李牧尘与薛仁贵并不相识,二人都不过是听说对方名号,从未见过本尊。今此见之,在这种场合,也算造化弄人。
其他人头遭见到李牧尘,唐军阵营中发出一阵哄笑声,没想到他们的将军竟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年,毫无半点儿征战沙场的将军该有的那股子霸道凛然气势。
根本就是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书生。
军中其他人皆在哄笑,薛仁贵却不然,他与这位少年算得上头次谋面,但直觉告知他决不能轻敌。
以他征战沙场多年的经验,以貌取人者,他们最后的结局往往都不会太好。
二人相互抱拳行礼,算是彼此打过招呼。
“想来阁下便是‘战神’薛仁贵薛大将军吧,今此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无愧战神之名。”李牧尘说道,并非他说的客套话,而是他肺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