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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锦袍男子的脸上重新布满阴冷:“今晚亥时,县令府内有人会和你接头。”
壮汉看了看刚刚过头的太阳:“我可以先见见阿碧吗?”
锦袍男子拿出一块奇怪的石头:“拿着这个东西,去南面的蕉岭,你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休想耍什么花样,那个女人中了我特制的毒药,除了我谁也不可能救她!”
壮汉拳头紧握,不久后又松开,拿着石头:“多谢。”
一间漆黑的房内,空气中夹着一股腐烂的恶臭,一张破烂的草席上有着一具僵硬的尸体,尸体旁边一青年男子用刀具解刨着这具尸体。
青年男子正是包大敢。
“少爷。”
黑暗的屋内走进一个人影。
包大敢放下手中的事,阿福看到包大敢手中的血不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问清这图案了吗?”
“问清了,这图案是南方一支神秘部落的图腾。”
“神秘部落?查清部落的背景了吗?”
“这支部落平时异常低调,但是在一个月前,这支部落与青山镖局有些联系。”
“是陈留的青山镖局?”
阿福知道少爷有些疑惑接着道:“正是。距一个南山的樵夫说,这支部落与青山镖局的人在南山密谈了几个时辰。”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有种感觉,这件事可能与金龙失窃案有关。”
“少爷是有线索了吗?”
包大敢原地走了两圈:“现在大概有些思绪,但是大脑却是混乱不堪。阿福,陪我去秦家走一趟!”
包大敢匆匆赶到秦家,也不顾屋内是否有人,猛地推开木门。
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具上吊的尸体,最关键的是尸体没有头,绳索紧紧捆在脖子周围。
“啊!”阿福忍不住大叫一声。
包大敢走到尸体前,依稀可以看到尸体上有着密密麻麻的虫子。但是唯一可疑的是尸体没有发臭,反而有着一股特殊的气味,这气味还有些熟悉。
“是梧桐树!”
阿福也捂着鼻子走向前:“啥梧桐?”
“这具尸体身上散发的是那天夜里我在梧桐树叶上闻到的气味!”
包大敢仔细观察在尸体上爬行的虫子:“尸体的主人死亡时间大概超过了三天。”
看了看带有血迹的绳索,接着道:“应该是被他人杀死,斩了头颅才被绑上房梁的。”
“那杀手为何这般做?”
“大概是想制作一种假象,亦或者是”包大敢捂了捂脑袋:“不对,也许杀手正是想让我们知道这尸体是被人杀死后上吊的。”
阿福有些焦急:“少爷你在说什么啊,咋我一点也听不懂。”
包大敢努力的思索着:“三天前正是我们在白府抓鬼的那天!”
“可是杀手的目的是什么?”
包大敢对着阿福道:“还记得白府的白公子不?”
阿福好像想到什么,惊叫道:“白公子也是没头的!”
包大敢接着道:“还记得黑衣身上的图腾吗?”
“无头之狼!难道是那群黑衣人做的!”
“事情远没那么简单!阿福,去趟官府!今夜他们怕是有所行动!”
阿福一脸疑惑:“他们?行动?”
包大敢凝视着尸体旁的牢狱令牌:“怕是有人要袭击官府!”
李刚是虔城衙内的老伙计了,做事倒也是低调,为人比较沉稳,深的孔县令的信任。在白府抓鬼当夜,为护得孔县令的安全,左臂那条刀疤依旧清晰可见。
孔县令将李刚叫至身前,严肃道:“李刚,今夜好好安排,那贼人若是出现,便将三百刀斧手带出,一定要将贼人活擒。”
李刚胸有成竹道:“大人尽管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那便好,切不可过分着急。”
孔县令有些关怀的对着李刚道:“伤好些没?”
李刚内心升起一抹暖意:“回大人,好多了,为大人挨这一刀是属下的职责。”
孔县令眼神慈祥道:“你来我这做事也有十来年了,如果我的儿子还活着也有你这般大了。”
感受到孔县令的关切的眼神:“大人便是卑职的再生父母!”
孔县令被逗笑了:“好好准备下,今夜别在失手了。”
渐渐进入深夜,衙内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这道长是不是猜错了,都这么晚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个官兵有些不耐烦了,连连哈欠。
李刚眉头微邹,有些心不在焉:“你们好好看着,我有些不舒服去趟茅厕。”
却不知一个黑影从房顶飞过,竟无一人察觉。
刚进入茅厕,李刚敲了敲墙壁,将手中的纸条放置在墙壁的另一端,火急火燎的走了。
一个黑影出现在此地,将纸条拉开:“今夜不宜行动。”
一个眨眼,黑影便是不见了踪影。
“贼人可有出现?”李刚漫不经心。
一个官兵有些抱怨:“都这么久了,屁也没有啊!”
李刚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怕是等不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大吼:“抓贼人啊!”李刚差点没喷出一口血。
一个壮汉正与一群官兵打斗着,二三十个官兵围着,硬是没有人能近的了壮汉之身。
李刚从后面赶来,心里有些焦急:这厮是没收到消息吗?
但还是硬着头皮指挥着官兵,明显杂乱无章,怕是天明也无法擒住这壮汉。
李刚也不顾身份被暴露了,反正这院子离只有三百人,而被自己策反的少说有一半。心一横,拔出大刀将身边的一名官兵给砍死,大声喊到:“潜龙在渊!”
顿时一群官兵将砍刀砍向身边之人,场面一片混乱。
李刚杀到壮汉面前:“你先去完成任务,我在这顶着!”
壮汉眼神有些恍惚,但也没管那么多,向着内府疾跑而去。
跑进内府,却未发现一人,壮汉被这股莫名安静的气场给震慑住。
刚想有所行动,顿时火光四起。
第10章 谁是入局人()
“你这厮,今夜别想再逃”说话的正是孔县令,一群装备长矛的官兵从四周涌现。
壮汉噗呲一笑,坐在石板上道:“我为何要逃?”
似乎是被壮汉过分平静所疑惑,包大敢匆忙的从后方的队伍中挤到人前,大脑努力思索着之前的一切,无数的线索在脑海里打转,突然一条线索一闪而过,包大敢猛的惊醒:“白府!”
孔县令也被包大敢整蒙了,看到大伙一脸懵逼的表情,包大敢轻咳了一声道:“我们一直关注着事情发展的主要人物,却是忽略了一些次要人的存在,而白老爷便是我们一直忽略的存在!”
孔县令发话了“可这白家老爷在其子暴毙当日便是去了茅山。”
包大敢看着壮汉,若有所思道:“问题便出在这里,既然白老爷去了茅山,为何白公子的尸首会出现在秦家?”
大家伙显然有些震惊,包大敢不紧不慢道:“今日我原本打算与阿福去秦家找秦父了解些情况,可谁知当我们打开木门时看到的竟是具无头的尸体。”
衙内一名捕快道:“可这也不能说明那具尸体便是白公子。”
包大敢将手轻抚下巴,似笑非笑道:“光凭这些当然不能说明,可我在尸体上闻到一股梧桐树的气息,后来我去打听过,镇上有梧桐树的地方不多除了南面的蕉岭,便只有白老爷酷爱梧桐树了。”
一名狱卒道:“道长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先前白老爷向我要过一些梧桐树苗。”
“哦?”
狱卒接着道:“白老爷说梧桐树象征寓意好,便叫我多赠予他几棵,当时我负责梧桐树的运输,想着能讨白老爷欢喜,倒是”
包大敢接着说道“凭着几点当然无法证实那无头尸体便是白公子,但是经过我仔细的观察,那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三天,也就是白府抓鬼的当晚。”
捕快有些不可思议:“胡说,白公子死了都快一个月了,又怎么会在三天前才死亡。”
“这便是此案的关键所在!既然大家都是在相信白公子在一个月前便已死亡,那死人的身份便是最好掩人耳目了。”
孔县令有些不解道:“可是这白公子利用死人的身份又能做些什么?”
包大敢有些严肃道:“或许这白公子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大家伙显然被这句话所震惊了。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是有人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