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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帝闻言,眉头顿时皱了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吗?
竟然还让他去找人帮忙。
这军中,找哪个都是男的。
元景帝有点点小生气,可瞧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一双眼睛里更是汪汪地像是蓄了水汽,睫毛颤颤的,柔弱的像只没断奶的小猫。
大概是被尿憋急了。
他强忍着伸手去捏她脸蛋的冲动,神情淡淡:“这么点事,朕也会做。”
说话间就要起身去拿夜壶。
言歌却拉住他胳膊,结结巴巴地说:“陛下,陛下,这是陛下的房间,怎可在这里,臣,臣去净房,臣去净房。”
她这一拉,元景帝这才想起,她是女人,女人好似用不了夜壶。
见她脸涨得更红,他也就没了打趣戏弄的心思:“好,朕扶你去。”
她一脸匪夷所思的瞪着他,最终屈服:“多谢陛下圣恩。”
元景帝扶着她起身,言歌一低头看到自己只穿了一件里衣,好似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又问他:“陛下,臣这伤,是谁包扎的?”
元景帝扶着她一步步朝前走着,见她走的极慢,干脆伸手,揽在了她腰际,他闻言面色不动,只盯着她:“宋御医,他帮你拔的箭。”
言歌脸色一白,睫毛颤了颤,却没说话。
等到了净房,元景帝问她:“需要朕帮你解裤子?”
她慌忙摇头:“不,不用,多谢陛下,陛下先回去即可。”
元景帝帮她把净房的帘子放下,却没有离开。
果然,过了没一会,她推开净房的门,一手扶着门框的她小步挪了挪,挪到净房外,头低垂着,小声说:“陛,陛下,我,我解不开腰带。”
她那腰带,被他系了死结。
她胸口处受伤,另一手不能用力,就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自若,能解开那死结才怪。
元景帝听着她这声音要哭了一般,头更是低垂着,小脑袋好似都快要掉了。
他倒是没打趣她,蹲下身,帮她将腰带解开。
她慌促着,也不敢再看他,呐呐的声音小声道了谢谢,马上就又冲进了净房中。
第1005章 美人谋()
言歌从净房出来的时候,见元景帝还在外面等着,她抬头瞧了一眼马上又垂头,脸蛋比刚刚更红了。
元景帝问她:“系好了吗?”
言歌生怕他又来帮忙,忙忙说:“好了,好了。”
她咬了咬唇,大概还想说话,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元景帝扶着她,两个人一路朝房间里走去。
上台阶的时候,言歌脚底一崴,还没惊呼的声音卡了一半,生生忍了住,因为元景帝不仅第一时间将她拉住,还直接把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言歌把头窝在他胸口处,只露了个后脑勺给他。
月光下,元景帝瞧着她那红的像是滴血般的小耳朵,唇角微微扬起,神情愉悦。
一直到抱她上了床,两个人都是沉默着没再说话。
言歌这一次,把自己缩在了床的最里面。
可被子只有一床。
两个人盖一床被子,就算距离再远,一伸手就能勾着对方。
元景帝没说话,他倒是想看看,她打算什么时候主动“坦白”。
第二日一早,元景帝就穿了盔甲离开。
一直到三日后的半夜才满身是血风尘仆仆地回来。
言歌已经熟睡,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惊动她,手握着腰间宝剑的他站在床边,微微垂头,望着她的睡颜。
他帮她报了仇,敌军的防线也已经被击垮。
很想马上就告诉她这个消息,看看她听到这消息时候的反应。
可看到她这一张属于女人的娇嫩脸蛋,他忍了自己的念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去了浴房。
洗漱干净,元景帝穿了件里衣躺在了她身边。
以为自己无法入睡,可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淡淡药香味,他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元景帝再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
空荡荡的身边第一次让他一个激灵,立刻一坐而起,目光在屋子里搜寻。
屋子里的多了一个梳妆台,言歌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对着镜子梳头发。
墨发垂落,美人端坐在椅子上,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虽然只是个背影,可她穿着单衣,背部的玲珑曲线毕露,他盯着盯着,某个地方突然一热。
起身,他几步走在镜子前,将她手中的梳子接过,帮她梳着头发。
镜子里的女人,五官实在精致,他觉得,这大概是他遇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漂亮到了一种,他看一眼就心心念念地,无法再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美人眉头微蹙,像是有什么心事,他与镜子里的美人目光对上,轻声问:“在想什么?”
言歌:“陛下,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继续出去领兵打仗。”
她若是男儿装扮的时候,一脸严肃的说这种话,他肯定不会觉得意外。
可她如今是个眉眼楚楚的女子,红唇艳艳,美目流转,这么一个美人用严肃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他听着便觉好笑,便想也不想地,大笑了起来。
言歌盯着镜子里大笑的皇帝,她脸上的认真表情渐渐就成了失落,她缓缓地垂眉,将眼底情绪遮敛。
第1006章 美人谋()
元景帝立刻就发觉了美人情绪不对,他捏了捏她肉肉的腮帮子说:“无须,你伤还没好,安心养伤便是,如今你的任务就是把伤养好。”
她脸上的肉嫩嫩软软,捏一下,便忍不住还想再多捏几下。
元景帝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心底这么想的时候,他也这么做了,他的手从她的耳际滑下,落在她的脖颈处,指腹摩挲,撩的两人之前的空气好似都充斥着暧昧。
言歌伸手,抓住了元景帝的粗粝大手。
她声音虽然冷漠,但许因为病弱,声音里竟有几分软绵:“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元景帝弯腰将她抱起,大步就朝床上走去。
言歌手指抓住元景帝胸口的里衣,微微喘息的声音轻声问:“陛下,你是想要我当你的女人吗?”
他毫不迟疑:“对。”
“可是陛下,你曾说过,我是你最喜欢的将军,我是你手中的一把战无不胜的剑。”
“天下将要大定,将军已无用处,可你当了朕的女人,就还是朕最喜欢的人。”
他谆谆善诱,将她放于床上,去解她衣物,瞧到她肩处伤口,他声音越发柔了起来:“朕会轻一点,别怕。”
但她做惯了将军,第一次做女人,还是紧张得很厉害,双眼紧闭的她,睫毛颤颤,就连身体也在颤栗,她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肩膀肉,拧在他的腰身上。
许是忍不住,终于低低哭泣出声:“陛下,我疼。”
元景帝也疼。
她太紧张了,身体就像是一种待战的状态。
他进了她身体,便有种要被她四面夹击的要断了般的错觉。
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缓缓滑落在她的鬓间,他低头,去亲她眼角,手指亦在她身上触走。
本是白腻软绵的身体,犹如上好羊脂玉一般,哪一处都赏心悦目,可她身上那一道道硬实的疤痕硬是破坏了这美感,就像是玉有了一道道裂痕般。
她身上这些疤痕,都是为他四处征战留下的,他不仅不觉得那疤痕丑陋,瞧着瞧着,心底反而越发得怜惜,动作也更加的柔了起来。
这是他的女人。
他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如此急迫地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又无比耐心的,一点点的引导着她,闻言细语缓解她的紧张。
她大概疼得不行了,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头埋在他怀里无声的啜泣着,肩膀一耸一耸,委屈又可怜。
实在忍不下去了,她张口就咬在他胸口,手指更是把他肩膀上划拉了一道道的指甲痕。
鸡崽瞧的实在好奇,问言歌:“女人的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言歌:“在喜欢的人眼里,会疼,在不喜欢的人眼里,不是什么事。”
鸡崽越发听不明白了:“你一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军,肩上的伤取箭的时候都没哭过,现在这样,未免有些矫情了吧?”
言歌:“你觉得我矫情吗?”
很矫情!
不过听着言歌这语气不对,鸡崽没敢继续抬杠。
第1007章 美人谋()
元景帝很想让自己保持理智,她的第一次,且还身上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