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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才能不让这些家伙靠近?
该怎么办才能尽快逃出去?
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罗琳关心的问我:“怎么?哪里不舒服?昨晚出什么事了?”
我不想吓着他,于是故作轻松的说:“没有,可能有点贫血。你把我抬上来的?”
罗琳说:“我哪有那个力气。是李奇和黄詹文把你弄上来的,要不是他们,你就只能睡地板上了。”
我说:“还真难为他们了。”
罗琳说:“可不是?我说就放地上就好了,但李奇说地上凉,被子也不够了,还是坚持把你弄到床上睡。”
我感动了。
难怪都说患难见真情。
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我说:“李奇呢对了,陆斌好点没有?”
罗琳说:“好像好多了,早上的时候徐凤英给他煮了粥,估计这会正在吃呢。”
我说:“我去看看。”
边说边坐起。
揉了揉头,头有点昏沉沉的,身上倒是没觉得哪有问题。我怎么会昏倒的呢?
真是吓昏的?
我说:“你们在哪看到我昏倒的?”
罗琳说:“就在宿舍门口,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把我们都吓得不轻。”
我知道了。
是他们把我扛到宿舍门口的。
该怎么称呼他们?特耶人?
我算是见识了。
瑟琳娜呢,不知道她是不是和p先生一样,有着好几只脚?
不,不,不。
我连忙阻止自己思考下去。
正准备下床,罗琳突然说:“那个日记本真是你捡的?”
我特地看了她一眼:“不是捡的还能有假?”
她有点欲言又止的朝旁边的床铺瞄了一眼,我说:“怎么了?”
她说:“你觉得阿妹像不像我?”
我说:“像!”
她说:“一模一样?”
我说:“那倒也没有。”
她说:“那好,我就放心了。”
莫名其妙的对话。
我不明白这段对话的意义是什么?
我和罗琳依次爬下床,发现隔壁的床铺上还睡着欧阳白雪。透过白色的蚊帐,隐隐能看到她白皙的胳膊。
我正要把视线移开时,看到纹帐动了,被人从里面拉开一条缝。
还以为是欧阳白雪醒了,却见里面钻出一个尖尖的脑袋来,是阿妹。
我冲阿妹招了招手,“来,你下来。”
阿妹穿着欧阳白雪的大睡裙,一下就从一米多高的床上跳了下来,像个降落伞一样,稳稳的站在我面前,冲我笑。
我觉得她变开朗了。
这是好事。
我和罗琳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问阿妹。”
我怕阿妹因为人多不肯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事,所以特地支开罗琳。
罗琳白了我一眼,“想不到,你们还有秘密。”说完,悻悻的走了。
出去之后,没忘记把门给我带上。
这下好了,没人。
欧阳白雪睡得很沉,隔老远我都能听得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我压低声音说:“你被关在岛上多久了?”
阿妹往身后缩了缩,警惕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上铺问她:“没关系,我们是一样的人,我只想问你你认不认识白雪?”
阿妹咬了咬嘴唇。
她没有否认。
我又说:“你认不认识詹叔?詹叔到底是什么人?”
瑟琳娜说我们中有吉田的人,这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我想知道詹叔,到底是不是黄詹文。
阿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桌子,桌子上有纸有笔。
她突然趴到桌子上,随手涂抹了起来,她在画画?
我没有打扰她,感觉她是想通过画画传递点什么信息给我。
几分钟后,转身递给我。
不得不说,她的画功虽不怎么样,但是看起来一目了然,起码我知道她画的是什么。
画里有一间像牢房一样的房子。
有一个女人趴在地上,女人旁边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画的右下角还有一朵梅花。
戴帽子的男人我认出来了,是黄詹文。
趴在地上的女人,我一开始以为是欧阳白雪,后来想想不对,这个女人头发很长,人有点高又有点瘦,可又不像是李佳倩或者是徐凤英。而站着的除了黄詹文没有别人,如果阿妹画的是我们俩,我敢保证她一定会把我们画一个大胖子和一个大光头。
不管是谁倒在地上,黄詹文为什么会站在旁边呢?
阿妹到底想说什么?
后来不管我再怎么问,阿妹都不愿意再说什么。
总之,疑问算是种下了。
我过去隔壁的时候,黄詹文一个人在照看陆斌,他的背影背对着我,我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我在想,他有没有可能不是黄詹文?
而是一个很像黄詹文的男人?
或者如螃蟹女孩一样,因为变异,所以变成了黄詹文一样的脸?
我很快摇头了,感觉这个想法太疯狂。
然而,就在我准备往里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问题。
我看到黄詹文从小腿处抽了件亮亮的东西出来。
那一刻,我的眼睛被晃了一下,顿时心里一惊。
我意识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刀!
第十九章 真相的背后()
不,确切的说,只是一把匕首。
只是把一般的刀要长点。
他想干什么?
行凶?
来不及多想,我健步冲上去,一把握住黄詹文的手。
黄詹文愣了一下,扭过头来看我。
我咬着牙说:“你想干什么?!”
黄詹文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轻笑着反问我:“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说:“你拿刀干什么?”
他说:“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想杀陆斌?”
我说:“要不然,你掏把刀出来干嘛?”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说:“胖子,难道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
我说:“少废话,你先告诉我,你拿它准备做什么?”
他笑了,笑得很无奈。
我怀疑他在演戏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把刀藏在小腿上的。虽然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冒牌货,但是我能确定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他说:“拿刀来削苹果,你管得着?”
苹果?
低头看了一下,地上果然放着一个皱了吧唧的苹果,我怔住了,然后松开他的手。
我喃喃的说:“怎么会有苹果呢?”
他说:“几天前在小卖部买的,怎么你连这也有意见?”
我没说话。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刀可以用来削苹果,也可以用来行凶。可是我没有证据,所有的猜测都不能算数。
他很阴沉的看着我:”胖子,你对我好像有误会。”
我说:“那天阿妹说认识你,刚才又看到你拿出把刀。”
他说:“我说我不是,你宁愿信她也不信我?”
我说:“我们现在被困在这,彼此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要逃一起逃,要死死一块。”
最后那句话,有别的意思。
意思是暗示他,如果他真是那个内鬼,最终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黄詹文听了我的话,突然咧开满口黄牙笑了。
我是这时才发现的,他的牙齿很黄,起码比原来黄很多。
他咯咯的笑,笑声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笑。
黄詹文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呗。”
我说:“我话扔在这,不管你是不是,我都把你当兄弟。”
黄詹文冷笑:“兄弟?”
我口是心非的说:“是的,兄弟。”
黄詹文说:“那我把他杀了呢,还是不是兄弟?”
我心里顿时一惊。
紧张的看着他,我说:“为什么?你想杀陆斌?”
黄詹文说:“你以为我真会杀他?”
我说:“是你说的,如果把他杀了呢。”
黄詹文说:“我只是一种比喻,万一陆斌会变成怪物呢,你说他该不该杀?”
我觉得黄詹文话里有话。
或许
他在试探我,换了个法子,和我讨论陆斌该不该被杀的话题。
我想,我猜对了。
他刚刚的确是想对陆斌动手。
甚至,我怀疑从黄詹文失踪的那天起,真的黄詹文就已经被调包了。
而之后,黄詹文一直问我有没有见过红发人的事,其实是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