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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得不可思议!
有没有可能……我们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是这里的人做的?他们故意使我们发生意外,直到我们和同伴走散,这才现身逼迫我们就范?
这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更何况,里面有一百多位重刑犯,每一个人都不是好惹的。这里,难道就真的太平吗?
走在路上的时候,李佳倩小声说:“我后悔了,不应该来这。”
其实,我们来这里是别无选择。这事也怪我,不该在沙滩上写字,以至于我们被其他人发现。
我安慰了她几句,她很郁闷的说:“说不定白眼狼他们还在那边,我们应该找到他们,和他们在一起。”
这个丫头惦记着白眼狼。看来,也不是那么的没心没肺。
她说得对,如果时间充裕的话,真的应该找到他们。
只是可惜,阴错阳差,我先是被p先生打昏,才刚醒来就被人带到这来,根本连找人的时间都没有。我咬了咬嘴唇没说话,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又走了一段路,迎面跑过来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肩膀很宽,个子很高,脸很白鼻子上还长着颗黑痣。
我认出来,是他?
我见过他。在沙滩上,不,在地下道里,有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要杀他,他曾要求我帮他,可是我没有。说不定或许不是他,而是另外那一位,反正他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人。
我见过的男人对林朝凤说,“听说新人到了,老大要见他们,带他们过去。”
林朝凤答应了一声,便和男人一起继续朝前走去。
我刻意和那个男人保持着距离,没想到他还是看到了我。我们中间只隔着林朝凤,他想不注意到我都难。
快到大门的时候,趁着林朝凤和旁人说话不注意,他快速的伸手把我拉到一边,“胖子,是你呀,没想到又见面了。”
我只能装糊涂了:“你是……我们见过?”
男人冷笑:“当然见过,我还记得你见死不救,最后还自己跑了。”
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他就是要求我和他一块杀掉对方的那位。只是这仇结得有点冤枉,当时形势不明,我也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哪能随便帮他杀人?
见我面色微变,男人的脸上渐渐露出凶相:“幸亏阿我没死,还被老大救了带来这里,否则……说不定我现在早就玩完了。”
我连忙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冷笑:“这是必然的。”
说话时,我留意到他的左胸别着三颗星星,右胸别着一个月牙形的月亮,再看看林朝凤身边的其他人,左胸别着四颗星星,右胸是空的。代表着官衔?唯独……林朝凤没有?
有点意思。
为了岔开话题,我故意问:对了,老大是谁?”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你见了不就知道了?”
会是那个犯人的头,龙哥吗?
我越来越好奇。
离木门更近了。
与其说是木门,不如说是城门,十余米高,四周用带刺的铁栅栏把他们的营地圈起来,形成一个牢固的包围圈。
除非有人把门打开,否则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看到这扇门的时候,有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里不轻易被其他人发现,为什么还要设这样一个看起来艰不可破的城门。我怀疑这扇门不是为了保护里面的人,而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逃出来。
这让我想起了我爸爸同事女儿的经历。
前年的事情。
他女儿刚大学毕业不久,拿着毕业证到处去应聘。有一次看报纸上有招聘,一小块的豆腐块藏在报纸缝里的那种,为了能多一份工作机会,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给对方投了一份电子简历。
第二天,对方便回了,通知来面试。
有一个男经理约见了他。
男经理只问了四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什么血型?
女孩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第二个问题,我们的工作是和香料打交道,你对香料了解吗?
女孩应聘的是销售,以为是吃的那种香料,所以迟疑的点了点头。
第三个问题,你的衣服很好看,在哪买的?
女孩怯怯的回答了,在某某某商场买的。
面试完了之后,又约了第二次的复试。复试地点不在公司,而是在一家餐厅,这家餐厅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馆居”。之所以所奇怪呢,是因为很多人餐厅会把馆放在后面,可这家餐厅倒好反过来,而且这两个字搭配起来,既没有美感,意思也有点重复。
为什么要约到餐厅见面呢,对方说领导很忙,正好在那里吃午餐,顺便见个面。
女孩为了早点找到工作,硬着头皮去了。
十点钟到的地方,领导没有来,她便一直等一直等。等的时候,她顺便观察了一下餐厅,客人也没有,整个餐厅只有她一个人。服务员只有一个,冷冰冰的从头到尾没有过来问,小姐想吃点什么。
她忍不住把服务员叫来:“哎,服务员,你们这里有什么喝的?”
服务员没搭理,却是把菜单一本一本的放在空无一人的餐桌上。
她有点生气:“哎,你这什么态度,小心我投诉你。”
服务员还是没理,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目不斜视。
她一怒之下掏出电话装模作样的要打,结果电话响了,是她爸爸的电话。她爸爸一听她说完整件事,立刻说了三个字,快回来。
女孩说:“我都等了这么久了,让我再等等,说不定很快就来了。”
她爸爸很固执:“立刻回家。”
女孩不理解,于是问:“为什么?”
她爸爸只好说:“馆居这两个字你拆开读,是哪四个字?”
女孩立刻在手心里比划,居,一个尸,一个古。馆,一个食,一个官。这四个字结合起来……
女孩冷汗登时下来了,再一想,香料生意很可能也是和死人有关。她不多说了,站起来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掀开菜单快速看了一眼。第一页,只有两个字,张俪。
张俪……
正是她的名字。
我很少会因为想起这些故事而感到害怕,但此刻我的确有点全身发冷的感觉。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心里的不安全感逐渐加重,尤其我旁边的这几个男人,看起来都是面色苍白,感觉营养极度不良。
不,说不定他们和张老头一样已经死了,是假人?而里面,是另一个馆居?
第203章 营地()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栅栏上有人鬼鬼祟祟的探出脑袋,又快速的缩了回去,接着木门打开了。
看到面前的场景,不禁暗暗的大吃了一惊。
这简直是生活社区阿。
有人在洗衣服,有人在下棋,有人在做着木匠活,还有人在哄着小孩。木屋排列得井然有序,而且每一栋房子的侧身都写着大大的序列号。
就好比在小区里的楼房,注明着几号楼。
每个人看起来并不似想像中那般上了年纪,他们中很多人看起来很年轻,似乎和我们也差不多大。只不过,他们的表情都显得很木讷,都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感觉,没有一丝年轻人的朝气。
他们在沉默的各自忙碌,只有那位哄小孩的年轻女人难得露出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笑容。女人的刘海很长,头发显得很凌乱,一只手机械性的拿着一个铃铛摇阿摇,嘴里还在唱着歌。
仔细一听,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女人唱的一首很怪异的西北民歌。歌词是:歌词是:“花儿本是心上话,不唱嘛由不得本家。刀刀拿来头割下,不死了还是这种唱法。雨点儿落到石头上,雪花儿飘到个水上;相思病的给者心肺上,血痂儿粘给者嘴上……
她给小孩唱这个?
听得我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难怪说是死囚窝,果然是一点也没错。不管怎么精心布置,也改变不了这些人的气质和本性。
罗琳很紧张的用肩膀碰了碰我,说:“胖子,我感觉这里不太对劲。从进那个门进就不对劲,我们的样子都变了,他们没一个人发觉吗?”
其实我也留意到了。
而且我还是红头发,我一个人在人群里显得极为醒目。可很少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头发上,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