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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疯了。”
他说:“是的,我疯了。”
我说:“你想对你的兄弟动手?”
他说:“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我说:“是谁?”
他说:“你别管!”
我说:“你杀了我,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说:“杀了你我们就能逃走。”
我发现他的表情很僵硬,说话的字也是一个一个从嘴里蹦出来,我意识到有些不对了。
说不定他是被人催眠?就好比上回,有一个女人催眠了陆斌,使得陆斌说发出了女人的声音。所以这一次,有可能白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知不觉,水已经淹到了脚踝,盖过了我的鞋面。冰冷的海水灌到了鞋子里,使得每走一步都十分的笨重。
我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手里的那把刀上,“白眼狼,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说:“你就是那个内鬼!”
说完,他猛的扑了过来,我躲了一下,并顺势从旁推了他。他踉跄的后退一步,没跌倒,接紧着拿刀想要刺向我。
我双手死死抵住直逼过来的利器,身体已经向后弯成了月牙型他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心里越发的悲凉。看来白眼狼,是真的想要我死啊!
脑海里冒出沙滩上的那个字。
“我死!”
看来不仅仅是巧合而已,这个“我”,不就代表了白眼狼吗?难怪,白眼狼刚刚说,不是想杀了我,而是想杀了白眼狼。
难道那个人真是他?
我们的手在空中焦灼的对抗了一阵,眼看尖刀离我的眼珠仅有一厘米的距离,情急之下,我弯着后腰,金鸡独立的向前狠踢了他一脚。
这个着实是技术活。
不被逼到一定份上,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没想到这一脚没把白眼狼踢倒,倒是把我自己踢倒了。重心不稳,“澎”的一声,后脑勺着地,重重跌到了水里。
被水一激,我整个人都木了。
这一瞬间,我甚至想,如果白眼狼真的杀了我,或许我就解脱了。说不定,我就能和胡霖和黄詹文在某一个地方相聚。当然,这是愚蠢的想法,白眼狼再次朝我走来时,我已经快速清醒了过来。
我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白眼狼的手里,这个念头很坚定。
否则,白眼狼会变成和我一样,从此背负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哪怕能苟活下去,也肯定会在无数的夜晚中大汗淋漓的醒来,因为梦中看到了一张被我们杀掉的人的面孔。
这就是r国人的阴险之处。
不,r国人没有了,规则还在,有可能真是特族人搞的鬼。他们在以牙还牙,用r国人的那一套来惩罚我们?
水里很湿滑,而白眼狼已经逼近了,来不及逃,我只能大喊:“白眼狼,清醒点,清醒过来,我是胖子。”
白眼狼愣了一下。
趁他分神的时候,我猛的爬起,照着他的右脸打了一拳。
他没有还手,不知是不是我说的话起了作用。
紧接着我又打了他一拳,打完后揪着他的衣领,朝他吼:“清醒点,我是胖子,我不是白眼狼,你才是白眼狼。”
白眼狼定定的看着我,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邪笑,我刚意识到危险想躲可是来不及了,一把尖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说:“白眼狼,你看好了,我的这张脸是你的脸,如果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自己,你的前途就真的毁了。”
他说:“闭嘴!”
我说:“就算逃出去”
他说:“闭嘴!”
我说:“你在装的?”
他说:“刚刚我被催眠了,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杀了你。”
我说:“我知道,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他说:“现在我有点清醒了,有人在控制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中注定有一个必须得死。”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原来我把白眼狼打醒了,却唤醒了他的狼性,他还是想杀我。罗琳说得对,这个人不可信!
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的脚在沙子里越陷越深,浪每一次冲过来,都像是要把我们淹没。
这时,我的视线里多了一个人影。
定睛一看,居然是张老头,他又回来了?
他全身湿答答的,蹑手蹑脚的朝我们走来,手里还拿着块石头。
我不想被张老头占了便宜,于是提醒白眼狼:“你身后有人。”
白眼狼说:“你骗我。”
我说:“就连我,你也信不过?”
白眼狼说:“就是你我才信不过,你正想趁机把我杀了,好取代我。”
我说:“别傻了,没有人想骗你,他们就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张老头已经越走越近,我警惕的望向身后,白眼狼却在这时把刀一点点的切入到我的皮肤里,血流了出来
我惊愕的看着白眼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听“澎”的一声。
白眼狼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手里的刀就已经坠入到了海中,他的人也随之瘫软。
是张老头用石头砸中了白眼狼的后脑勺。
第八十八章 复杂的关系()
白眼狼倒在了海水里,水花溅湿了我的脸。
用力的擦了把脸,然后盯着张老头手里的那块石头,我注意到石块上有血。
老头下手够狠的!
我沉着脸说:“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张老头说:“不管是谁,你们中得死一个,否则有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说:“就算我们死了一个,他们就会放了我们?”
张老头说:“我不知道。”
我说:“你太天真了。”
张老头说:“是,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个岛上,也没必要三番几次救你了,胖子。”
原来,他知道我是谁。
这么说,他在帮我?可我不相信他真的有这么好心。
我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特耶族的人会放过你?黄詹文死了,他们肯定知道你是谁。”
说完,我蹲下来用手在白眼狼鼻子前试探了一下――还有呼吸,白眼狼只是暂时昏了过去。
我架着白眼狼的胳膊往岸上拖,边拖边气喘吁吁的说:“我要是你呀,还是赶紧逃吧,否则别说特耶族的人想杀你,我们的人要是真想动手,我也拦不住。”
张老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三番几次救你吗?”
我停下来问他:“为什么?”
张老头说:“因为我欠一个人的,我答应了要还他。”
我说:“那个人是谁?”
张老头没说话,而是转身朝岸上走去。
我以为他又想跑,“呸”了一声,气得想骂娘,却见张老头用脚在沙滩上划着沙子。再仔细一看,我明白了,他在用脚在沙地里写字。
可是,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我看不清他写的是什么。
勉强把白眼狼拖到沙地里,再朝张老头的方向跑去,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张老头留下了几个拼音,mama。
mama,妈妈?
张老头救我是因为我妈妈?
这么说他认识我妈妈?认识倒也正常,可他没理由为了我妈妈帮我,我妈妈是特耶族人。难不成,他们之前还有别的关系?
我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可是张老头已经不见了。
前面的沙滩空荡荡的。
地下有一排脚印通往丛林。
张老头走了。
走之前给我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和地上的拼音“mama”,我无力的瘫软到了地上。
等心情平复了些,我便默默走过去,用脚把沙滩上的几个字抹平――我妈妈是特耶族人的这个秘密,我要保守住。
白眼狼的额头上有血,不过看样子伤势不算太严重。沙滩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这里离湖边少说也有两百米,我别无选择,只能把他抗在肩上带回营地。
白眼狼很重。
应该说,是我变成白眼狼之后体力就大不如从前,所以抗得很吃力。
抗到一半,听到白眼狼哼了一声,我停下来喘着粗气问他:“怎么样?”
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有气无力的说:“抗着我干什么,把我放下来。”
我说:“你以为我愿意?你受伤了,把你背回营地。”
白眼狼说:“胖子,是我错了。”
我不说话,吃力的往前走。
沙子很凉,我身上是湿答答的,一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