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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却也值了。
郝大姑娘想到某猥琐男先前无意中显露的那副猥琐相,自顾自的,便将想法往自己的想法上靠。心中火热之际,哪还管什么天雷地火的?却不知萧某人若是知道这姑娘答应的这么痛快,竟是这个原因,会不会当即栽倒,吐血而亡。
将郝茂德写好的诉状看了又看,萧天心中欢喜。伸手弹了弹状纸,这才小心的折好,收入怀中。
对于敌人,他向来不会手软。什么凡事留一线,杀手的字典里,从来就没这一条。只有彻底消灭,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法子。
时机不成熟时,他可以无声的潜伏下来,耐心的等待。但是一旦时机到了,那便是果断出手,雷霆霹雳,绝不给对手留半分机会。
既然有了徐长卿的分析,大体摸到了马县尉的底线,再加上庞县令在背后的隐形支持,萧天觉得,对付这个王定,已然具备了一脚踩死的条件。
既然如此,那么,尽一切可能的手段,便是对付远比自己弱小的敌人,也当以狮子搏兔的姿态去对待。这,便是他兴起要郝茂德出具这么一份诉状的原因。
“成了,老丈,你就将心放肚子里吧,此事我必然办的妥妥帖帖的,绝不会给你留下什么后患的。这铺子啊,你就放心大胆的好好干吧。”
心情大好之下,又再给郝茂德打了打气儿,萧天这才起身告辞。只是这番话听在郝茂德耳中,只让老头强笑着点了点头。但是落在一旁的郝大姑娘耳中,却不啻是男人给自己的一份承诺。
“嗳,你。。你。你便是每日一个人,这饭菜伙食的,怕是没人伺候吧。打明儿起,便来这边吧,也不差多加你一双筷子”
一直将萧天送出大门,便在萧天转身要走之际,郝大姑娘终是鼓了鼓勇气,假作不经意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吗?你放心,钱自然是要收的,不会让你白吃。这样既给咱们多了份收入,也算给你些便利。。嗯,就当是谢你帮我。家对付那王定的谢礼吧,却莫要多想别的。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说了。”
郝大姑娘头也不抬的又再解释着,最后不但画蛇添足的嘱咐人家别多想别的,还不容置疑的定了调子,随后果断闪人,只把萧某人自己留在门外,张口结舌的傻在那儿了。
介个,什么情况?这算是强买强卖吗?好似这买卖自己不亏啊。如果都照今晚这个标准,那简直就是地主少爷般的待遇了。
嗯,人家说的清楚,算是一种感谢。自己又正好一个人,做饭不值得。貌似这个年代,没有男人做饭的说法,不然会被人鄙视死的。
那么,请人做饭,别说不值得,就凭自己一个单身男人,这瓜田李下的,又有谁肯来啊?所以,这个搭伙的提议,其实还是蛮合适的。嗯,对,就是搭伙。
萧某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中走去,一边自我分析着这天下掉下来的馅饼儿,终于是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家中一如既往的一片黑暗,简单的洗漱一下,解衣上床。这一晚又发梦了,梦中却是那个火红的身影清晰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一晚的接触,让两人更加熟悉了的缘故。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觉的下面怒指肿胀,比之往日多费了好一阵的功夫才安抚下去。萧天微微摇摇头,倒也不担心,知道这是身子健壮,元阳鼓荡的正常现象。倘若不是如此,反倒是大事不妙了。
只不过这也表明了,这具身体对异性的向往,已然彻底准备好了,正期待着随时横枪跃马,一展雄风呢。
或许,红玉那边,再去催促一下?他不由的有了些小渴望。
第52章 :军营()
早餐仍是在街边小摊子上解决的,并没去四季春。倒不是四季春没有早餐,只是一来这些街边摊的各式早餐味道极为不错,很对萧天的口味;
二来嘛,比起四季春来,这些小摊子离得更近一些,完全不必舍近求远的跑过去。
这昨晚刚定下搭伙,第二天一早就急火火的冲过去,这种事儿,萧天便再是脸皮厚,也是做不出来。
吃完早饭,简单整束一下,这才往县衙报道。正如庞县令说的那样,只要没发生案子,都头这个差事是很闲的,只是每日别忘了点卯就行了。
今个儿却是双日子,按规矩,县里是要开堂办公的。萧天点了卯出来,正寻思着怎么往城东大营去。迎面却见庞县令正站在大堂前的台阶上,和叶县丞在说着什么。
见到萧天出来,对他笑着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又对叶文远低声说了几句,叶文远蹙眉点点头,目光在萧天身上一转,便自顾去了。
“大人。”
在外面,萧天依足了礼数,躬身向庞县令见了礼。
庞博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抬了抬手道:“唔,无须多礼。顶之啊,你可去见过马县尉了吗?”
萧天躬身道:“回禀大人,昨日一时没得空,正好还有些东西准备一起带过去,今日这正准备过去呢。不知大人可有什么嘱咐的?”
“哦,没什么没什么。”庞县令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说道,顿了顿,忽然又道:“我记得当日李相离去之时,五公子曾送了一枚玉佩给你,可有此事?”
萧天一愣,随即点头道:“正是,据说乃是宋兄的信物,道是若他日往东京去的话,可凭此找到他。”
庞县令又点点头,轻声道:“我听说马县尉对玉石颇有研究,你此番前去,不妨将此玉佩佩戴身上,届时也可请他品评一二。。嗯,行了,你这便去吧。哦,大营离城十里,你可让人从后衙备马前去。”
说完这些,对着萧天轻轻挥了挥手,便即转身进了大堂。萧天微微眯了眯眼,脸上若有所思起来。
这老狐狸一大早的出现在这里,看似巧合,焉知不是特意的?从后衙到大堂,自有专门的通道,何须从前门而入。
他巴巴的跑过来,问了一通没营养的话,最后却忽然问到宋五临走时留给自己的玉佩,又说什么马县尉对玉石有研究
看来宋五这块玉佩不是那么简单啊。日后有暇,倒要找徐长卿给看看,瞧瞧里面究竟有什么奥妙。
心中想着,一边让人从后衙备了马。大宋失了燕云十六州,河套又被西夏占着,这马匹便极为稀缺。
这京口县里,也不过养了几匹而已,乃是专门用作驿站与朝廷传递信息的。
而衙门里办公,多是用些驽马拉的马车,又或是用驴子替代。今日萧天去城东大营,庞县令却忽然批了一匹马出来,这让众衙役都是大为惊奇,也暗暗在心里,对萧天这个新扎都头的份量,重新作出了一番评估。
毛四很狗腿的抢先去将马儿牵了过来,从老爷特批马匹这事儿上,可见并不是先前自己担忧的那样,要放弃萧都头。
既然如此,自己便应该一如既往的抱紧这棵大树,前番的些许动摇,日后还是莫再有的好。
萧天哪知道区区借马一件小事,竟让众人生出许多想法?自顾接了缰绳,随即便翻身而上,对众人略一抱拳,便催马往城东而去。
后世时,他曾在外蒙呆过一阵,对于骑术并不陌生。也亏得当年那段经历,否则,这会儿可真要被人笑死了。
在这古宋时空,骑乘之术乃是读书人必修的课程,君子六艺中,那个御字,指的就是骑术了。至于武人,骑马射箭就更是不消说的。
萧天曾被吴家公子宝山,指为一个下等的贱役,而后虽然有李纲当众坚挺,又有宋五、徐长卿、庞县令等人的暗示,好歹算是没人再在身份上去找他的麻烦了。
但是若他显露出自己竟然连马都不会骑,那便等于从旁验证了吴宝山的话是对的了。因为,只有低等的贱民,才可能接触不到马,从而不通骑术。但凡是稍有些家底的人家,哪怕再是大宋缺马,也总是有途径让家中子弟,学习到骑乘之术的。
萧天此刻却哪里知道这些?从出了城后,终于是让坐骑放开了脚力,空旷的大道上,纵马飞驰,迎面风声呼啸,虽夹裹着夏日特有的热气,却仍让他心思豪飞、快意非常。
男儿当带剑,千骑卷平冈。
相信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曾经有过的梦。尤其对于后世中,整日游走于现代化大都市之中的人,这种纵马傲啸的畅快,早已被各色名车所替代。但名车能带给他们速度的刺激,这种跃马飞驰的粗犷,却是无论如何也享受不到的。
十里地,坐骑放开脚力奔驰,不过半天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