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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则是抱着衣服赶紧躲进了洗手间。
“干什么?!妈的!”
手头晃着打开保险的手枪,嘴里不干不净吼吼着,祁东羽打开了门,就看见陈刚那张铁青的脸。
“祁东羽,他居然还没滚回你的狗窝去?”
陈刚冷冷一笑,出手如电,劈手夺过祁东羽手头的枪,干净利落地拆卸成了零件扔在地上。
大圈帮虽然势力庞大,但祁东羽这个三太子,却不过是寻常人。
祁东羽从没正经八百练过拳术,身体底子比普通成人还有不如,就连床上那点事儿,都要用药辅助呢,如何是陈刚这位特战高手的对手?
“他么的!吴震已经返回澳洲,你那几个手下不是被干掉,就是被抓起来了,现在正接受审讯呢!你居然还没逃走?”陈刚嗤笑着。
祁东羽哑然。
愣了足足五秒,他才尖叫起来:
“你……你居然敢下老子的枪?!”
陈刚一把推开了门,将他挤到一边,从洗手间抓出陈丽,噼里啪啦几个耳光下去。
刚刚穿好衣服的陈丽好好的一张脸被打成了猪头,半天没能发出哭声。
“根据华夏法律,普通人是不准佩带枪支的,就凭这一条,就可以抓你坐牢了!”
陈刚唾了一口,冷然道:“趁着警察还没上门,有多远滚多远吧!”
“哥……你……你又打我?!”
陈丽心中憋屈极了,含泪花花的,气得手足打颤。
但她忽然意识到某个问题,惊慌地看着祁东羽:
“东羽,你真的让人下手了?”
指派手下杀人,这和自己动手没什么两样。
在华夏,这样的大罪,足够让祁东羽将牢底坐穿。
而一旦祁东羽落网,只要稍加审讯,其他的问题就接踵而来了。
陈刚冷笑着,将手机打开,一个视频出现在二人眼前。
那是一则由网民发布的新闻,虽然画面晃得厉害,但还是能够看清当时在车站发生的事件始末。
祁东羽看到的视频,是从陈默捏碎第二名女杀手的喉骨开始的。
场面血腥暴力,陈默的凶悍、疯狂一览无遗。
祁东羽也终于反应过来,喃喃道:
“怎么可能?那小子……四个杀手,居然没有干掉他?!”
“你该庆幸计划没有得逞,要不然,我现在也不得不亲手抓你了!”
陈刚冷笑,又唾了一口。
“恭喜你,你催生了一条恶龙,并且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陈刚又是郁闷,又是愤怒,狠狠瞪了陈丽一眼。
就因为陈丽跟这疯子一般的三太子勾勾搭搭,他也束手束脚。
要不然,他何至于违背原则给祁东羽这厮通风报信?
至于祁东羽用大圈帮威胁那事,现在想想,陈刚犹自脸红不已。
堂堂一个上校,居然被一个帮派成员威胁,传出去,他这身军装就不要穿了。
“陈默!该死!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刺杀行动受挫,手下败亡被擒,华夏警方势必还要追查到自己身上,与陈丽密谋的计划也要搁浅,祁东羽心中已将陈默列入了死亡名单。
混帮派的,哪一个不是报复心极强,更何况是祁东羽这样从小就被宠上了天,性格从小就极野蛮、极恶毒、极偏执的大圈帮三太子。
恶习,往往都是宠出来的。
祁东羽黑着脸、咬着牙,嘟囔着,这时他不敢再跟陈刚耍横,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坐上了陈刚自驾的车,很快出了市区。
…………
第一人民医院。
陈默在失去意识四十六个小时以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老爸——”
带着血腥气的一声嚎叫。
陈默蓦然坐起,却惊觉,自己双手、双足都被铐在床架上,在他眼前,还有四个特警队员目光冷冷盯着。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救老爸!”
陈默嘶吼着,疯狂扯动那手铐。
下一刻,他腰一振,“哗啦”一声巨响。
要不是房间里三个病床连为一体,那病床都险些被他带翻。
几个特警队员暗自心惊:
“好家伙,果然不愧是徒手搏杀了三大杀手的练家子!好大的力气!”
“按住他,打安定!”
这时,一人走了进来。
张鑫,张副局长,陈默并不认识。
四个特警队员费了老鼻子劲,总算按住了陈默,那护士努力了五次,才心惊胆战地给陈默注射上了安定,过了一会儿,陈默总算老实了些。
张副局长苦笑,怜悯地看着陈默。
就是这小子,每次出事,都被他给赶上了。
这新兵娃子,他似乎跟霉运攀上了亲戚,似乎走到哪里,都灾祸不断?
“我老爸,他还活着么?”
忽然,陈默问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有个兄弟刚从俄学习回来,今天就这一章了。陈拖拖的人生轨迹即将发生大转折,要热血、要刺激,很快就有。手头有推荐票的兄弟们,请砸几张吧,还有,评论也多多益善。书评区热闹一点,我这儿写起来也有动力一些啊!谢谢!)
(本章完)
第75章 小霸王与铁牛()
“长叶开花类,霜雪来了谢;生根长杆类,火塘里边完……”
“山中哪有千年树?人间哪有百岁郎……”
“人生无百岁,百岁又如何?古来多少英雄辈,不免挽首困山河……”
大凉山中,古山村外。
冥钱满天飞,两百多个男女老少,簇拥着十几杆冥旗和一架火床,呜呜咽咽地唱着送魂曲。
按照凉山彝族的传统,无疾而终的人都要入土为安,但陈大勇遭人杀害,染了凶气,只能在村外举行葬礼。
参加葬礼的人不少,全村人都来了,送来百十只羊、鸡鸭和成篓成篓的鱼虾,加上陈默用津贴买来的两头牛、十只羊,全都放了血、开膛破肚,在十几口锅里煮着。
等葬礼结束,就到了吃坨坨肉的时候了。
葬礼上的一应祭司牲口都要杀掉,吃不完的,村里人会带回去分而食之。
烈火熊熊,哭声阵阵。
陈默跪在那火床前,看着老爸的身体被火光吞噬。
泪已流干,只有眼角的血。
悲声无语,心中也有一团漆黑的火。
“老沈,那娃子扛得住么?”
问话的人站在数百米之外的山包上,白发,瘦高,独臂。
沈万龙面无表情:“扛不住也要扛!老李的眼光,不会错的!”
接连几日,先后去了师傅、老爸,对陈默的打击太大了。
特别是陈大勇的死,让陈默感觉,整个世界都黑了,一如当日的天气。
风呜呜地刮着,将葬歌送出去老远,山里的鸟儿都蛰伏了。
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似乎那天也感知到了陈默的悲伤和仇恨。
看着跪在那里,半天纹丝不动的陈默,沈万龙又点了点头:
“他一定能扛过去的!”
独臂老人又道:“你真的要把他培养成巡风卫?那孩子狠辣是有了,但要做巡风卫,还差点狼性啊!”
沈万龙道:“逼急了,狗都能变成狼!何况,他本来就是一只猛虎!”
独臂老人道:“那,地刺呢?挺好的杀坯苗子,又要报仇,成为地刺不是更好?”
沈万龙道:“不能走太急了,过早接触那个层面,只能让他夭折!”
顿了顿,沈万龙看着独臂老人:
“老唐,这孩子,你看怎样?”
独臂老人沉吟着:“是个好苗子啊!如果只是行走天下,三个月就够了!”
沈万龙摇摇头:“老李说,他会成为天罚者!”
“天罚者?怎么可能?”
独臂老人惊道:“三个3S级任务,就算是你我,就算是李中华,也不可能完成!他……”
沈万龙淡然道:“你不觉得,那娃子像一个人么?”
独臂老人一愣,旋即,他瞠目道:“你是说……杜……天呐!老沈,你不是开玩笑?”
“是与不是还不清楚,但从他身上,我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这事,你知我知……”
沈万龙道:
“天罚、地刺的人眼高于顶,那两个家伙也从没把你我看在眼里,这一次,我们偏偏就培养一个自己的天罚者出来!”
独臂老人脸色肃然,许久,他才缓缓道:
“好!既然是这样,我唐正奇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了!半年!给我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