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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打奴家啊……”见清迟迟未动,司马貂蝉微微睁开双眼,“喝吧……”
“你可要说话算话。”清端起茶杯,明知道这女人的话,不可信,还是强调了一句,也许,她就是个世间少有的女君子呢?
“嘻嘻……这才乖嘛……”司马貂蝉见清一杯茶喝下去,满意笑道,用芊芊玉指,点了点清的嘴唇,示意清张开嘴巴检查一下。
清无奈,张开嘴巴给她看看,这女人,不但媚,还够奸诈
“好了,茶喝完了,你放人吧。”清一杯茶下肚,就感觉腹,一股热流涌动,内力逐渐消失,四肢无力,但身体却不由自主亢奋了起来,赶紧集意念压制住。
“你怀里,好像有个小哨子啊,奴家好害怕啊……”司马貂蝉见清面色开始发红,知道药物起了作用,玉手伸进清怀里,把清那小哨子、佛珠啥的都掏了出来,甩到一边,发现没有自己期望看到的东西,恼怒道:“奴家给你黄布条呢?你是不是给扔了?”
“没扔,没扔——在子龙那里保管着呢”清赶紧解释,确是没敢扔,她当时帮了自己那么大忙,自己哪好意思给扔了。
“哼没扔就好,算你还有些良心”司马貂蝉满意点点头,微笑看着身下的猎物,“好了,这下,奴家就可以放心享用你了……”
“你要干什么?”清有些惶恐叫道,声音已然声弱蚊蝇了。这白骨精难道今日要吸干自己的骨血?绑架还加采“花”?不,应该说是采草……
“上次,在奴家的家里,你这“色”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害的奴家很没面子,青草节上,又狠狠耍了奴家一道,放了奴家鸽子,今天,你满足了奴家,奴家就把子龙给放了……”司马貂蝉一边说,一边把玉手,伸向清的腰部。哼你个色郎,终于落到我手上了——
“你这白骨精”清怒骂道。
“白骨精?这名字,奴家好喜欢,你说,你喜不喜欢奴家啊?”司马貂蝉玉手一边占着便宜,一边吃吃笑问。
“不喜欢……”清断然说道。
“那青草节上,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了?”貂蝉微笑问道。
“假的,没一句真的”清气哼哼说道。
“那你为何戴着奴家给你的黄布条参加赛马决赛?”貂蝉也不恼,继续问道。
“那不是你的黄布条,是别人的”清干脆不承认。
“是吗?当时就是为了骗奴家是吧?”司马貂蝉玉手,现出刚才从清怀里摸出的一枚仙子师姐的小银针,在清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俏脸贴在清耳边轻声道:“你信不信,奴家把你那小伙伴,用这银针扎几个洞?”
“别……”清虽说声音不大,但已然有些发颤了,这白骨精,折磨人的招式,恐怕和哲别丝有一拼不过,哲别丝用的都是狠辣的招式,折磨的是**,而这白骨精,用的是阴柔的招式,折磨的恐怕是精神。
“嗯,不行扎了你那小伙伴,奴家拿什么享用你呢,奴家有一种方法,就是银针刺穴,会让人生不如死,你要不要试试?青草节上,奴家不是说了吗,你若欺骗奴家,奴家就让你尝尝万蚁噬骨滋味——”司马貂蝉美目看了看里面的房门,估计赵云该醒了,在清耳边再次轻声道,把那小银针,缓缓移向清后背,突然,轻轻扎了一下。
“啊~~~”清就感觉,后背上,先是被扎的那一点,有点麻酥酥的感觉,接着面积扩大,变成一片,如千万只蚂蚁蚀骨一般,奇痒难忍,咬牙叫道:“你这白骨精,快住手……”
看来,这就是貂蝉之前说的万蚁噬骨,果然常人难以忍受
“现在,你可以说了,喜不喜欢奴家啊……”司马貂蝉始终压低声音说道,把手的小银针,又缓缓挪到清胸前一处穴道,似是在欣赏清痛苦的表情,眼角带笑问道。
“喜欢……”清痛苦点点头。他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白骨精一直压低声音,恐怕是不让里面的赵云,听到司马貂蝉在折磨自己。
“你要大点声说——我好喜欢你”司马貂蝉没有要解除清痛苦的意思,再次在清耳边轻声说道。
“我好喜欢你。”清声音大了点,但也大不了多少,但至少,里面那房间内的赵云应该能听到。
“这还差不多。”司马貂蝉把银针移到清后背,稍微点了一下,清后背上的痛痒,立刻消失。但痛痒一除,体内的浴火,却更加强烈。
“那你说,你是不是想要奴家啊……”司马貂蝉的银针没有动地方,继续低声笑问。
“我好想要你……”清在貂蝉的银针下,只能屈打成招了。
“嗯,真乖那你跟奴家说说,除了你三个老婆外,你还占过几个女人的便宜?”貂蝉把小银针在清眼前晃了晃。
“没有别人了——”清眼睛盯着那小银针,心理直打鼓,下意识否认。
“哼谁信——”貂蝉面色一冷,“长今是不是一个?”
“是——”清看着那小银针,心理直发怵,只好点头承认,自己这次回洛阳,和长今形影不离,貂蝉不怀疑才怪呢,否认也没用
“那——奴家的好师妹哲别丝呢?”貂蝉接着追问道,她可不信没有“湿”身,他就能顺利拿到哲别丝的头发,她对哲别丝也是很了解的,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没——”清还想否认。
“奴家看,你是记性不好,还没尝够万蚁噬骨的滋味吧——”貂蝉把小银针抵在清前胸。
“是占过一回——”清胸口上的肌肉就是一哆嗦。
“就她们5个?”貂蝉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甚至心特别满意,至少那什么太平公主、李黄蓉啥的,清都没占过便宜呢,不管怎么说,都得统统排在自己后面。
这貂蝉的想法,能跟别的女人一样吗?这占便宜先后,她还这么在意。
她哪里知道,清可不是就占过哲别丝一次便宜,至少有3回了——
“就她们5个”清理直气壮应道,“我也是洁身自好,不是随便的人——”
“那好你呢,在青草节骗的奴家好伤心,奴家呢,这段日子也被别的男人占了身子,没有为你守身如玉,有些对不住你,咱们之间算扯平了,奴家要做你第6个女人,下面,就好好享用奴家吧——”司马貂蝉在清耳边轻声说完,一双玉臂,缠上清脖子,用小嘴,在清大嘴上,轻轻亲了一下,见差不多了,抬**,骑到清腿上,面色潮红……故意大声娇呼道:
“别,别脱奴家的衣服啊……”
“求求你,放过奴家吧……”
“奴家可是子龙的女人啊……”
“啊……嗯……”
……
这白骨精,怎么如此大呼小叫的,啥意思啊?清脑还是清醒的,心大惑不解,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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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司马貂蝉一身香汗,还坐在清大腿上,一双玉臂,紧紧搂着清,张小嘴,在清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清胸口上,立刻鲜血直流。
“哎呀哦……”清神智本来有些模糊,立刻被刺激清醒,但大嘴却被貂蝉的玉手捂住,清低声叫道:“你这白骨精,属狗的啊”
“嘻嘻——你这“色”郎记住了,奴家不是属狗的,是属鸡的。”司马貂蝉脸色红润,一边拿出一个小药瓶,撒了些药粉在清那受伤的胸口上,一边低声轻笑道,“好了,给你这“色”郎留个记号,省的的你一会儿玉仁艾,一会儿王水月的分不清楚,奴家也累了,就放了你那兄弟吧。”
“真的?”看来,刚才被占了半天便宜,还是值得,清惊喜道,只要能救子龙,自己失次身算什么。
“只是,奴家要提醒你一句,奴家是赵云的女人,你们那年花灯节去黄鹤楼时就是了你占了你好兄弟相好的便宜,似乎有点不够兄弟义气啊……”司马貂蝉得意笑道。
“啊……”清低呼一声,看看里面房间的门,完了,赵云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难怪刚才,这白骨精强占自己时,大呼小叫的,似乎象自己强“爆”了她似的……这以后,两个兄弟可怎么处啊,不由怒道:“你这蛇蝎女人……”
“你再口无遮拦,奴家就不放人了……”司马貂蝉握着小银针,在清面前,又比量了一下,吓得清只好乖乖住嘴,可怜巴巴冲她点点头。
“这才是奴家的乖“色”郎嘛……”司马貂蝉又在清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才意犹未尽起身,穿好衣服。
“你还回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