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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岳老三肃然点点头,“另外一路更可怕,据说有喇嘛二、师傅铁木陀、萧远山和朝鲜耶律巫4人——”
“啊——”司马貂蝉手捂胸口,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次更震惊了,这一拨强者,足以挑战五宗宗主一级的人物了玉仁艾不会是凶多吉少了吧——颤声问道:“那你们拦住他——他们了吗?”
“拦是拦住了,耶律喇嘛还和乔峰对了一掌,但随后事情发生了变化,飞虎队突然来了3个五级阶以上强者,总人数增加到13个人,”岳老三再次喝口茶,“倒霉的是,雪山仙子在关键时刻也出现了,劫杀不得不临时止——”
“师祖和喇嘛二他们4个,没有出现?”司马貂蝉听这意思,岳老三他们这一路应该是没讨到好处,但心还是悬在半空,这一路追杀的7个强者,绑在一起也不是喇嘛二和铁木陀的对手。
“没有——”岳老三也是大惑不解,他和云鹤随后就和耶律喇嘛等人分开了,并不知道喇嘛二四人为何没有及时出现:“当时听雪山仙子的口气,他们应该是被有分量的人截住了,我和老四怀疑,是逍遥子出现了,而且,肯定不止他一个,至少还有李沧海”
“逍遥子?他为何会为丐帮出头?”司马貂蝉喃喃念叨,看来玉仁艾肯定是全身而退了,喇嘛二四人没有出现,耶律喇嘛他们7个对雪山仙子14个人,用脚趾头想,这架也没法打了,岳老三他们能全身而退,那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岳老三见司马貂蝉魂不守舍听着,已经没心思为自己倒茶了,索性自己端起茶壶到了一杯茶,同时说出了让司马貂蝉这辈子都心碎的话——
“他不是为丐帮出头,而是为他徒弟清出头”
“什么?”司马貂蝉娇躯一震,美目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盯着岳老三。
“你还不知道?飞虎五号就是清”岳老三被她盯得发毛,有些不知所措应道。
“啪——”司马貂蝉手的茶杯落到了地上,霎时间摔得粉碎,随着茶杯的落下,她的心也碎成了一片片——
“玉仁艾,玉仁艾,金,金你居然骗我,居然骗我我真傻,真傻——哈哈哈——”司马貂蝉大颗的泪珠滑落,一阵哭,一阵笑,如癫狂一般,把石桌上的所有茶具都扫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貂蝉,你怎么了?”岳老三哪想到自己一句话,司马貂蝉的反应会这么大?吓得大惊失色,手足无措:“你冷静冷静,你别这样——”
“唉自作孽,不可活——我何必要怨天尤人?”司马貂蝉癫狂了一阵,颓然坐在石凳上,喃喃自语。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清在青草节上又欺负你了?”岳老三虽然是个粗人,但也大概猜到司马貂蝉的失态,应该是和清有关,狠狠说道:“你放心,他日他落到我手上,定会将他剪成一段一段的”他经过这次青草节,内力修为也进了一阶,达到5级高阶,听说那清内力修为虽然过了5级,也不过是5级初阶,他自然有信心对付清。
“跟他无关——”司马貂蝉冷静下来,确实跟他无关,不是他欺负了自己,而是玉仁艾欺负了自己,不,是欺骗了自己“师叔,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吧——”岳老三无奈站起身形,“你自己保重,别干傻事,我这一走,可能要2…3个月才能回来。”
“嗯——知道了——”司马貂蝉木然点点头。
岳老三走后,司马貂蝉在凉亭内,玉手紧紧攥着一个紫布条,独自傻坐了整整一下午,眼前全是那玉仁艾的身影——
他在青草节第一天的马球场上,面对李黄蓉击球的样子——他本来就认识李黄蓉
他在青草节第一天的晚上,见到自己时慌乱的眼神,跟那个色郎如此之象——他本来就认识自己
他在自己的媚功“勾”引之下,虽然有些手足无措,被按在床上却依然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天下间除了那色郎,自己还没遇到过第二个这样的男人
他在第二天对阵契丹野狼一队的马球决赛,飞身凌空击球的帅气,天下间也只有他能做到。
他在马球决赛与飞虎22号——太平公主深情对视的样子—他本来就认识太平公主
他在马球决赛轻轻放过哲别丝,怜香惜玉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不想让哲别丝受伤提前离开飘香湖
他在第三天的赛马决赛,接住哲别丝,也是为了哲别丝的头发
他要偷的解药,根本就不是为丐帮之人偷的,根本就是为东北毒兄弟偷的
自己早该想到,哲别丝的主要敌人是东北,如何会因为洪七公的关系,去毒杀丐帮人,再树强敌?
他一直不想看自己的容貌——因为他早就看过了。
他一直不让自己看他的容貌——因为自己认识他。
自己早该看出来了,他身边的那个飞虎9号,应该就是赵云,可自己当时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却忽略了赵云的存在
自己从第一眼看到他,凭女人的直觉就怀疑他是谁,无数个疑点都将他的身份暴露无疑,但却用自己的理智不断骗自己,不断自欺欺人——他不是他,他是玉仁艾,是丐帮净衣门的门主玉仁艾——
她从心底里不希望他是那色郎,只希望他是真的玉仁艾
自己该怪他,还是该怪玉仁艾,还是该怪老天爷?——
这事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怪自己鬼迷了心窍,以为遇到了一个真正喜欢自己的男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自己不动心,就不会受伤,受伤了,又如何去怪别人?
玉仁艾不会来了,那个和自己说——“不见不散”的玉仁艾不会来了
可怜自己还在这里傻傻等他,等他来接自己远走高飞
他不来,这个紫布条还有何用?
司马貂蝉用力撕扯着玉手的紫布条,她没有武功,那紫布条在数次撕扯之下,却依然倔强的不肯破碎——
可恶的清,色郎下次见到你,我要让你尝尝万蚁噬骨的滋味
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不应该手软,就应该先占了他再说
那样一来,现在就算知道他是骗自己,自己也不算太吃亏
司马貂蝉跟别的女人就是不同——
“貂蝉,你怎么了?”已经临近傍晚,司马貂蝉正跟手的紫布条较劲,身后传来孙不二诧异的声音。
“观主——”司马貂蝉象见到亲人一般,一把扑入孙不二怀,放声大哭,一下午的委屈、彷徨、无助,一下子宣泄出来。
“他不能来了?”孙不二也是女人,刚才看司马貂蝉撕扯紫布条的神态就知道,她那个朝思慕想的男人,恐怕是负了她
“他不是真心的,他骗了我”司马貂蝉呜呜大哭。
“你怎么知道?他让人传话来了吗?”孙不二柔声问道,“也许他有不得以的苦衷,一时来不了了呢?”
“他哪有什么苦衷,他就是利用我”司马貂蝉苦涩道。
“他到底是谁?是不是那个飞虎5号?”孙不二之前就隐隐怀疑司马貂蝉的那个男人是飞虎5号。
“嗯——”司马貂蝉哽咽点头,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瞒孙不二了。
“什么东西”孙不二听罢,立时火冒三丈,她也是个火爆脾气的主,“跟我说,他到底是什么人?咱们去找他”
“算了被他骗都骗了,又有何脸面去找他——”司马貂蝉止住了哭声,难道还真到东北付家庄去找他?那自己恐怕会更丢人,再说,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欺负自己了,一个紫布条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本来就是自己一厢情愿主动的,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他——”孙不二见司马貂蝉不肯说,迟疑了一下,“我看他在赛马决赛戴上黄布条时,应该是很认真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司马貂蝉开始冷静下来。
是啊,他知道自己已经离开飘香湖了,为何还要在10万人面前戴上自己给他的黄布条?他要戴给谁看?
这是不是说明,至少在那一刻,那色郎是真心的?
不,只能说明在那一刻,玉仁艾是真心的
难道他知道肯定是要负了自己,内心愧疚,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表达歉意,表达真情?
他也许希望自己如果永远不知道玉仁艾是谁,就会永远怀着梦想等下去,认为玉仁艾死在了飘香湖,那个喜欢她的玉仁艾是因为死在飘香湖,才无法来这里接她远走高飞——
司马貂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