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不对劲了?”清皱眉问道。
“对方的护卫确是差不多有500人,但似乎,对咱们有所防范”清就带了赵云一个护卫,赵云自然全神戒备,心也细,来的路上已然观察过,分析道,“而且,在靠近北面的一栋房子那里,也有近百名护卫,好像除了咱们,对方还邀请了别的什么人——”
“嗯既来之,则安之,我就不信这北朝鲜,在我东北军的眼皮子底下,敢擅自行动,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清虽说有些担心,但还是镇定安慰赵云道。
到了傍晚,李仙之又来邀请,说晚宴已然准备就绪了。
清带着赵云,随李仙之来到一个宴会厅,朝鲜王金喜阳尚未到达,所以,上面的主位上,是空的。
“清少主,今日有些不好意思,除了我们朝鲜王,还来了批不之客……”李仙之满脸歉意,冲清赔笑道。
“噢?什么客人啊?”清扬眉问道,果然被赵云说了。
“是……”李仙之正要解释,恰在此时,厅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清抬眼望去,不由大吃一惊。
“哈哈哈清,没想到,本国师也在此地吧……”来人一身契丹服饰,远远大笑着跟清打招呼,正是契丹国师——耶律楚材
耶律楚材身后,跟着八个契丹高手,其两个,一个是萧远成,清认识,另外一个是耶律庄,清不认识,但一看就是位5级强者。
“原来是耶律国师,您这到朝鲜来,得绕多大一个弯子啊?”清很快,恢复了神色,也镇定自若打招呼。
外人看来,二人不像是之前在汗庭、雁门关生死相博,打过一架,倒象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这耶律楚材,怎么到了北朝鲜?
清不知道,其实,契丹之前,一直想拉拢朝鲜,与契丹结盟,北朝鲜和南朝鲜分开后,契丹暗支持南朝鲜,这次,耶律楚材就是先去了南朝鲜,又来北朝鲜游说金喜阳,若是能促成南北朝鲜都与契丹结盟,那就可以南北夹击东北军,先解决掉东北这个眼钉,肉刺,契丹大军南下原,指日可待
这耶律楚材,不愧是名相,招式毒辣
耶律楚材别看表面上笑容可掬,此时心里还有个隐痛,那就是东北靺鞨族人的事,他策划了大半年,好容易干掉了鳌达福,培植鳌岱屯当上了族长,没想到清一个偶然的机会,轻描淡写就破坏了自己的布局,他当时也是大意,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南北朝鲜的结盟问题上,所以只让铁术赤出马,早知道自己亲自带人去乌苏里江,说不定能直接在那里干掉清
清这家伙,难道真的有上天护佑?耶律楚材实在是找不出别的理由,哪有一次次都能轻松逃过杀劫的?
清这时,也隐约猜到耶律楚材的意图,不过,今日朝鲜王既然,还让双方,参加鸿门宴,就是还没拿定主意,偏向哪方,否则早把自己扣下了,少不得,今日要跟这契丹国师,斗上一斗了
若是朝鲜王选择契丹,耶律楚材可是6级高阶强者,自己和赵云战力上虽然也能应付5级阶以上强者,但毕竟只有两个人,能否活着出鸿门,还两说呢……
二人正在说话,就见一身黄袍,不到40岁的年人,在几个太监的簇拥下,走上上面的主位,来人正是朝鲜王——金喜阳,他也是5级初阶的强者,只是显得有些庸。
“见过我王”李仙之等朝鲜人,赶紧双膝跪倒。
清和耶律楚材一见朝鲜王驾到,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都躬身施礼:“见过朝鲜王”
“平身——”朝鲜王微微抬抬手,客气道,下面这两拨人,他现在,可是谁也得罪不起。
“朝鲜王倒是会节省,今日一个宴会,竟然宴请了两拨客人啊……”清有些讥讽道。
“今日正好撞上,本王也不好怠慢了契丹国师——”朝鲜王有些歉意,看看清,“但二位,都是本王的客人,本王一视同仁”
客人?就是不让两边打架吧?耶律楚材冷笑,心道:今日,本国师偏要找点事,这清就带了赵云一个护卫,二人内力修为都未过5级,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各位贵宾,还请就坐,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李仙之赶紧过来,把清和耶律楚材两拨客人,让到左右两面的客坐上。
“我堂堂契丹国师,怎么让坐在右手边?”萧远成不满道,左为尊,他们当然不满意了。
“因为是先请的清少主,所以,只能请国师,受点委屈了……”李仙之满脸堆笑,解释道。
“哼”耶律楚材重重哼了一声,这才坐下。
“上菜奏乐,歌舞……”见气氛有些尴尬,李仙之赶紧张罗起来。
不多时,十几个宫女缓步上来,端着一些朝鲜特有的菜肴,放到清等人桌前,另外一拨乐队,演奏起轻缓的音乐,接着,上来九个朝鲜美女,一边敲着朝鲜特有的腰鼓,一边翩翩起舞。
那带头的舞女,进来后,偷偷用美目,看了一眼清,这才羞涩开始跳起来,清一见,身形一震,正是朝鲜的长今一年未见,这长今出落得更加娇美——
就听长今张开樱桃小嘴,轻声唱道: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
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天多高,路多长,心有多大,
千江水,千江月,何处是家,
朝为露,暮为雨,若即若离,
冷的风,暖的风,付之潮汐,
天多高,路多长,心就多大,
天之涯,海之角,处处是家,
朝为丝,暮为雪,聚散依依,
喜的泪,悲的泪,呼唤晨曦,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伊人不相见,明月空流连,
长相守,长相思,
伊人不在时,“春”光为谁痴,
姗姗来迟……”
长今歌声袅袅,似有无尽哀愁……清听了,不禁有些动容……
“来二位,远来是客,本王,敬二位一杯——”朝鲜王见清怔怔出神,端起酒杯,敬了一杯酒。
“干”清赶紧回过神来,和耶律楚材,分别端起酒杯,饮了起来。
清回敬了朝鲜王一杯酒后,就见耶律楚材在对面,端起酒杯,冲清笑道:“清公子,本国师虽然和你,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还是很佩服你,今日借花献佛,本国师敬你一杯”
“谢谢国师抬爱”清嘿嘿笑着,一饮而尽。
耶律楚材喝完酒,冲边上的耶律庄使了一个眼色,耶律庄心领神会,站起身形,冲朝鲜王高声叫道:“今日,光看一群女子跳舞,太没劲,我耶律庄来舞刀,以助雅兴如何?”
“好吧——”朝鲜王无奈点点头,今日若是双方在此地打起来,可如何是好,冲李仙之暗使一个眼色,意思是,无论如何别让双方正面接触。
那耶律庄于是,拔出腰间的圆月弯刀,下得场内,舞将起来。
那几个跳舞的朝鲜美女,在长今的带领下,只能往后面,退了退,让出一个2丈方圆的空间来。
清盯着耶律庄的双脚,一步一步,有意无意,就向自己这边挪,那手的弯刀,带起片片刀花,凛冽的刀气,清脸上,已然能感到寒意。
别上的赵云,手握青缸剑的剑柄,怒目而视,随时就要出剑。
那边的李仙之见状,赶紧过来向清敬酒,用身子,挡住耶律庄的弯刀,一边给清倒酒,一边冲清直使眼色,意思是让清找机会离开,“清少主,本相,敬您一杯酒”
“好啊丞相敬酒,清当干3大杯——”清微微一笑,坦然和李仙之喝了三杯,一点不着急,更没有要走的意思。今日若走,不但弱了大汉帝国的威风,而且北朝鲜和契丹,很有可能就此结盟
李仙之有些急了,毕竟清是他请来的,若是有什么闪失,耶律楚材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东北军可不是吃素的,自己这北朝鲜,可就被耶律楚材拖入万丈深渊了……
但又不能老站在这里敬酒,不离开啊……李仙之的脑门上,已然全是汗了。
“要不,本相和耶律将军,一同舞刀助兴吧……”李仙之没辙,转过身躯,冲还在场舞刀的耶律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