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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一万!”
说话的却是方才一直陷于沉思的金三娘,这一开口,就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问流一听这‘一万’两个字儿,当即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暗自压住了反抗的苏杉,装模作样的从容姿态也不知丢到了哪里,话里忍不住笑声,道:“一万……,哈……哈哈,掌柜的,好魄力啊,呵……,祝你,旗开得胜,旗开得胜!呵呵……”
看着问流老道那一脸发财了的模样,苏杉却是打定主意了,别做的太过分,剩下的四局做到有来有往,不分胜负就好。
而接下来的几局,也果真如他所料想的一般,如此进行着……
“九点!”
“十一点!”
“十三点!”
“六点!”
“…………”
“这两边忽然间怎么了,怎么都错的这么大……!”
“是啊!三局了,加一起,这小道士也才赢了一点!”
见此情形,问流老道哪还不知苏杉打得什么主意,在第四局就要猜点之前,他皱了皱眉,在苏杉一通鄙视的眼神里,又走上前来,道:“咳……,让了你们三局,这最后一句可不跟你们闹了,徒弟……你可要给我使出真本事啊!”
“哼!小道士,你给我尽管使出来!”金三娘听那老道士的意思,之前几局,是这小道士让着自己喽?!心中不忿,当即便冷哼出声。
“九点!”苏杉没有理会金三娘和问流老道的话,之前的几局尽管最终只是随便说了个数字,但他也是感知过后,才随口编出来的,点数差的不多不少。
而且经过这几局他也渐渐适应了感知精小物体动作,那极限,对自己来说,似乎正是这几颗骰子的大小,再小一些的话,他可以断定,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应的如此清晰。
苏杉说出点数后,金三娘缓缓的移开了骰盅,二、二、四,八点,与苏杉所说差了一点。
果然与自己感应的一样,这样的话之前赢一点,现在又输一点,金三娘还没猜,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刘青他也可以解脱了,剩下的,就只能期望老骗子他不要太过分了。
“该你了。”苏杉望着对面皱眉的金三娘,低声道。
金三娘闻言沉吟了片刻,才缓声道:“九……点!”
金三娘此回自信决计不会出错,只是骰盅打开的那一刹那,所有人的惊叫声,却是让她愤怒的面色通红!
只见苏杉身前的骰盅里,一条长龙拔地而起,那露在最顶端的,只有那骰子上的一点猩红!
一点!
对金三娘来说,一局输了八万两都不算什么钱,重要的是自己竟然真的输给了这么一个明显还没成年的小道士,这让她磨练了数年方才出师的赌技,情何以堪?!
“你……你!你使诈!你出老千!”
见金三娘输了,他身后的手下们可不干了,有的甚至已经抽出了长剑,直逼向苏杉。
出千?可能么?金三娘望着眼前这小道士,心中也有些不确信了,在没出千的情况下,自己真的会输给这小道士?
“唉!云中子小徒啊,我就跟你说吧,世风日下,现在世间这些个人的赌品啊,真是不行……”问流老道撇了撇嘴,接着说道:“搞不好啊,输的银子都会赖账,店大欺客啊,店大欺客!”
第二十四章 唐家拜寿连云水寨()
与此同时,苏杉与问流老道所在的连云城百里外,一河道狭窄的激流处,一艘上扬着‘唐’字大帆的官船,于两岸峭壁之中,急速逆行!
那船头从容而立的两位俊俏公子,于此湍急之势里,身形却是丝毫未动!
“臭老二!你可要小心,掉了水里,可没人费心救你!”
话音洪亮,但言语多有讥诮之意,丝毫未曾顾及身后诸多身着黑衣的护卫。
“呵呵……,希望你也别想是纸糊的一般,小船轻轻晃了晃,就飘了老远,唐纸大哥!”这话音若是苏杉在场,定然是不会忘记的,那剑眉星目,浑身的傲气,除了是唐墨,还能是谁?!
看他的样子,应是从巫山安然而归,只是那争的激烈的‘诛天印’,却是不知究竟鹿死谁手。
“哼!这连云水寨的牛板金,玄武盖世,座下亦有诸多好手,希望二弟到时见了,还能如此嘴硬!”唐纸冷哼了一声,道。
“嘴硬什么?他今日大寿,我只是携礼前来祝寿罢了。”唐墨轻笑了一声,挥手散去溅射而来的水花,淡然道。
“你……!你莫要忘了父亲吩咐下来的事情!”唐纸瞪了唐墨一眼,然后接着厉声道:“就算是开宗立派!他牛板金也是贼性难改!此番攻打天武,他暗中相助之事,朝野上下人尽皆知!我们唐家镇守这西北方圆,若是不出面表态,父亲在朝上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吼?表什么态?大哥你能打得过他?让父亲来,倒还有些把握。”唐墨嗤笑了一声。
“你……!可恶,不可教也!”唐纸望着唐墨,满眼的不成器,然后说道:“此去只为打探虚实懂吗?打探虚实!其次才是招降,若其无意于此,我等才回府再与父亲商议强攻之事!”
话一说完,唐墨对此却是不理不睬,而唐纸见此,也只是又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看样子,唐国公膝下四子,‘纸,墨,笔,砚’这老大和老二,关系确是不怎么融洽。
而就在此时,水流忽然急转,论修为,唐纸虽为长子,却只是地玄中期,比之唐墨的天玄相差甚远,然而唐墨在唐府却是一直隐藏着修为,除了其父唐战与几位心腹手下外,就连他的几个手足,都不知道,他已是天玄之境。
所以在唐纸心中,他这二弟,不过只是一平日插科打诨的纨绔子弟罢了。
但就算如此,到了关键的危机之刻,身为长兄的他,仍旧挺身而出,护住了这位他平日见了,颇觉不顺眼的弟弟。
‘轰!’
烟花火炮,自远处峭壁之上轰然而起,远处隐隐攒动的身影们,见此刀落绳断,数百棵尖头巨木,滚落河中,顺流激射而下!
巨木粗大尖削,乘激烈水势,如同炮弹一般,发出轰隆轰隆的声响!
本就是逆流而行,唐家官船难以扭转船身,眼看就要船毁人亡。
而唐纸,唐墨,于其身后的众多唐府黑龙卫,于这峭壁间更是插翅难逃,不得不说,这些埋伏之人,对着地形知之甚深!
“可恶!是什么人?!”唐纸见此面色大变,挥手吩咐身后黑龙卫道:“出剑射于四周绝壁,以此立足!”
眼见官船不保,唐纸反应极为迅速,立即吩咐道。
“嘿嘿……!唐家小儿!哪里跑?!吃你家屠手爷爷一式血影掌!”
随着那极为嚣张的话音,一面目阴鹫的中年人,自远处脚踏巨木而来。
‘轰!’
近百巨木瞬间贯穿了唐家战船,而早已做准备的唐家人,已抽剑疾掠而去,利剑横插于绝壁,立足于其上。
“公子!是连云水寨的七统领之一,屠手!”
“哼!我知道!”唐纸一声冷哼,望着那踏着官船碎片,急转而上,向自己攻过来的屠手,瞬间聚起玄力与双掌!
“巧了!正好我也善使双掌,屠手统领也来接我一掌!”
唐纸所学之掌,乃是脱胎于唐家绝学‘战阵十绝’,由当家家主唐战亲自演练,化战阵为掌,每一式皆是精妙无比!
“战阵……雷绝!”
唐纸离剑而去,双掌催发出紫色气膜,气膜蕴含高温,沿途所过之处,河水剧烈沸腾起来,如同烧开的水。
而当屠手的血色掌印与紫色气膜对撞在一起时,空气猛烈扭曲,紧接着,强烈的紫光爆发,欲要冲溃血色掌印,奈何血色掌印无比凝固结实,且有着磨灭玄力的效果,紫光刚一碰上,仿佛春雪遇到烈日,纷纷融化退缩,眨眼就被磨掉三成,剩下的七成一触即溃,崩碎瓦解。
噗!
“唐墨公子,要不要帮大公子一把?”说话之人,是那几乎时刻随在唐墨身后的‘唐叔’,此刻他见唐纸似乎不敌,遂出口问道。
“不必,那屠手也不过只是初入天玄,唐纸大哥以地玄境,加上一套战阵十绝掌,虽不足以应对,但也不会输得太惨。”
唐墨话音一落,却见果真如他所言,唐纸与屠手对了一掌,便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之色,倒飞了回来,但确实未受什么大伤。
而屠手哪里会放弃大好形势,脚掌刚一落地,就追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