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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曰免不明就里,手被土貉攥着,只得一脸尴尬地随着土貉的身子转了半个圈。
“大家看,我手里攥着的是什么?”终于土貉开口了。一开口就是这样让人轻易可与疯子挂上勾的问题。
杭金龙惊疑地瞧着土貉,期期艾艾地回答道,“土貉,你手里攥着的是房曰免的手。唉,土貉,你放开他吧。”
“不,我攥着的是手,抓住的却是人。”土貉振振有词地大声说道。
杭金龙苦笑道,“土貉你就别咬文嚼字了,先把房曰免给放了,有话好好说,啊!”
“嗯?噢,杭金龙,你说有什么话要好好说?”土貉一步不让,咬住杭金龙不放。
杭金龙的目光先扫了祁报水一眼,示意祁报水也站出来帮帮他,遂后挤出一丝讪笑,说道,“房曰免不该在你思考时打扰你,他就是个好闹的人,你斥他一顿不就行了,何必拉拉扯扯的,再说这么多人看着呢,还有木斗他们,这多不好。”
杭金龙眼光打在房曰免脸上,他也不明白,一向大大咧咧地房曰免现在乖得像只小猫,任凭土貉攥着他的手,似乎还很受用,一点反抗挣脱土貉的束缚的意思也没有。
其实,在土貉抓住他的手时,房曰免顺势就可以抽出来,土貉也没怎么用力,不过,房曰免很快就感觉到,扣住他的手的土貉正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扣着,心中一动,慢慢反应过来,土貉定是用他的手做道具,想借此说出一番道理来,所以在杭金龙眼里,房曰免就变成一只乖乖猫了。
土貉两眼放着光,一俟杭金龙说完,又发出一阵大笑,抬起另一只手指了指杭金龙,说道,“杭金龙,你的意思是说我抓住房曰免的手,也不是抓房曰免,而是因为房曰免做了一些让我不爽的事,所以才抓住他的手,从而控制他这个人,目的是制止他要做的事情,是这样吗?”
杭金龙眨巴眨巴眼睛,又朝祁报水丢了一眼,目光闪闪烁烁,从土貉刚才的一番话听下来,土貉神经正常,情绪较为稳定,不像要发疯发癲的样子呀。
杭金龙机械地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吧。嗳,有什么话不能先把房曰免的手松开再说呢?房曰免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有事说清楚了不就行了,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土貉一转身,朝向祁报水,笑意盈盈地说道,“祁报水,你听,你听听,不到片刻功夫,我若再不放开房曰免,很快我就从一个维护自身权力不受侵犯的受害者,向得理不让人的泼水的妇人转化。你来评评理,有这样的吗?房曰免自己还没意见呢,事不关己的人反而不忿起来了。”
祁报水正听得迷迷糊糊,他当然不会认为土貉突然间发了羊癲,这样做,土貉必有目的,但他一时也瞧不透土貉的目的是什么。一看土貉把皮球向他踢来,他不得不伸腿。可也不知怎么伸腿踢这皮球。
祁报水假似心有所悟的样子,笑笑道,“土貉,你的戏演的也差不多了吧。来,给我们说说,月危正赶向万山之山,他应该有所发现,莫要误了。”
土貉一笑,先用手指再扣扣房曰免的手背,这才松手,房曰免抽回自己的手,抬起来凑近眼睛看了看,再抚一抚,最后往手上吹了口气,这才施施然地走回去,走到杭金龙面前,先盯着杭金龙看一眼,突然一抬手,朝杭金龙的胸膛一拳轰去。
第七十三章 掀掉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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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掀掉盖子
杭金龙愕然瞧着房曰免,钵盂般大小的拳头眨眼间就到了杭金龙的胸膛前,杭金龙哪里来得及躲闪,眼睁睁看着房曰免的拳头发狠般地擂向他的前胸,心里暗叫一声,完了,我命休矣。
等了半晌,胸膛处并没有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反而有一种被揉捏后舒心活肺的舒畅感。
杭金龙两眼睁开一条缝,目光向胸膛处瞄去,就见一只手正按在他的胸前,左三圈,右三圈的划圈圈儿,杭金龙吁出一口气,一把把那只脏手推开,轻轻地哼一声,“房曰免,有你这样表达谢意的吗?”
房曰免见杭金龙还了魂,一声欢呼,接着杭金龙就觉喉咙发紧,两眼外突,咯咯地发不出声来。房曰免一个熊抱把他揽在怀里,两只手在杭金龙的后背上,打夯似的拍打着他,嘭,嘭嘭,嘴里不住地说着,“老杭啊,患难见真情啊,关键时候还是你老杭啊,不畏权势,敢于直言,救我于水火之中,謝謝啊!”嘭,嘭嘭。
杭金龙两手撑着房曰免的肋部,死命地推开他,先抚着喉咙,咳了咳,这才怒目瞋瞪着房曰免,骂道,“房曰免,你謝死人不偿命啊。哎哟,勒死我了。咳,咳咳。”
祁报水睨了一眼活宝似的两人,凑近土貉,低声问道,“土貉,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呀?我还迷糊着呢。”
土貉没有立即回答祁报水的探询,先扫了扫眼前的几人,才说道,“祁报水,我们现在就去万山之山,这里留不留人?”
祁报水嗯了一声,说道,“怎么去?祼奔,还是带着这艘小飞船?”
土胳微一沉吟,说道,“不,除了母船,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过去。”
“都带过去?搬家?不在这里了?”祁报水一时跟不上土貉的思路,不叠地问道。
杭金龙这时把房曰免推到一边,手抚着喉咙,说道,“土貉,你要搬家的话,早说呀。现在各种设备的能量都接驳到母船上了,再换下来要花些时间。”
土貉瞅了一眼木斗,目光移到杭金龙脸上,说道,“那就让木斗留下,嗳,木斗,你留在这里,把设备整理好,开着它们到万山之山,我们在那里汇合。你走之前,跟牛金打声招呼。”
木斗看了施火一眼,应了下来。
土貉一挥手,朝小飞船走去,边走边说道,“到飞船上再说吧,万山之山离我们不近,路上会有时间,我再把刚才想到的,跟大家说说。哼,想耍我们,还没这么容易。”
三人跟在土貉身后,听到土貉最后一句话,三人互看一眼,搞不清楚想耍他们的是谁。更不清楚土貉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判断。
祁报水目光闪烁,边走边回溯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梳理着每一个细节,试图在土貉开口前,他能有所领悟,也好查缺补漏土貉的思路。
房曰免一听真的要去万山之山了,听土貉说以后他们就会把万山之山做为他们在地球上的大本营了。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因此,朝小飞船走去的路上,房曰免畏畏缩缩地落在了人后。
施火走在房曰免的前面,走着走着,施火回头瞅了一眼越走离他越远的房曰免,奇怪地瞧着房曰免,脚步也随之慢了下来。
房曰免低头想着心事儿,两条腿机械地拕着他的身体向前走着。忽然一只手递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房曰免一震,抬头看去,施火一双澄澈无瑕的眸子正静静地瞧着他。
房曰免心头一热,暗道,“哪里都有温暖呀,我房曰免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房曰免挺了挺胸脯,昂首阔胸地挽着施火的仿生手走上前去。
不久后,小飞船无声无息地跃上半空,先在湖面上绕个圈,这才调整方向,朝万山之山飞去。
大湖湖滩上,巍峨如山的母船孤伶伶地静默着。
房曰免甫进舱室,就找个僻静的角落里把自己掩藏了起来。
祁报水与杭金龙把土貉围在中间,期待的目光,忐忑的心儿,化成探询的眼神瞧向土貉。
土貉对围坐在身边的两人热络度不高,眸珠时不时地疾速转上一轮,眉毛犹如墙头上的草,时不时地抖上一抖。
祁报水把臀部下的椅子往前拖了拖,嘴巴嚅了嚅,开口问道,“土貉,现在可以说了吧,一会儿到万山之山后,月危又不知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噢,”土貉似从酣梦中醒过来,抬眼看看两人,“嗯,是该揭开他们的画皮了。我们差些儿被人带沟里去。唉,只是背后的意图我还没有理清弄明白,也好,先说出来,大家也来参详参详。”
这是土貉第二次提到有人坑他们,杭金龙一听到这里,坐在椅子上的臀部不安地扭了扭。与火星人的见面,现在几乎成了杭金龙心中的一块心病了,更难堪的是中间还有一个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