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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罢,哀家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劝你,而是来问问皇上,可不会后悔?”太后问道。
 ; ;“君无戏言,更不会后悔!”南宫彦一字一顿地说道。
 ; ;“那便好。”太后将一块金佛递给了南宫彦:“这是哀家放在佛前供奉了多年的佛坠,皇上收着吧!”
 ; ;南宫彦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块佛坠,那金润的光泽,以及佛祖嘴角慈悲的笑意,令南宫彦整个人都蓦然生出了一种庄严不敢亵渎的感觉,他小心地将金佛收入袖口。
 ; ;“哀家有些乏了,先回去了,皇上好好歇息吧。”太后由嬷嬷扶了起来,自言自语一般,离开了寝宫。
 ; ;“太后,怎么样?”太后一出来,李怀仁立马就迎了上去,眼里带着希望,可是太后只是摇摇头,不再多说一句,离开了那里。
 ; ;李怀仁心中的希望顿时破灭了,连太后都说服不了皇上吗?难道这一次太子真的是必死无疑了?他看着重新关起来的殿门,沉思了一下,便匆匆往皇后的凤仪宫赶去。
 ; ;“我的孩子啊……”还未进凤仪宫,李怀仁就听到了皇后悲切的哭喊声,他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
 ; ;“皇后娘娘!”李怀仁跪在地上:“皇后娘娘,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咱们还是快些想办法救出太子吧!”
 ; ;皇后一脸的泪容,她一想到南宫旭明日就会永远地离开,她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好几次想去天牢探视南宫旭,看有没有办法救出他,却被狱卒们拦住,无论威逼利诱,都不能靠近。
 ; ;“李丞相可还有什么办法?”皇后连忙问道。
 ; ;“皇后可还记得先皇在世时,很是宠爱太子这个长孙,赐给了他一块免死令牌,皇后,那块令牌现在何处?”李怀仁问道。
 ; ;李怀仁一说,皇后这才想起还有这个事,她精神一震,立马应道:“本宫现在找找!”
 ; ;“皇后娘娘,只要找到了这块令牌,就可以免太子一死,只要太子不死,就有机会重新夺回储君之位!”
 ; ;“本宫明白!”皇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那块令牌,曾经南宫彦那么宠爱南宫旭,她一度以为这块令牌根本用不上,现在却走到了这一步。
 ; ;李怀仁焦急地等待着皇后找出令牌,这是皇后的寝宫,他也不可能随意地去翻,只能不断地催促着,终于,皇后欣喜地说道:“找到了!”
 ; ;“真的?!”李怀仁双眼一亮,他顾不得许多:“那皇后快去一趟皇上那里吧,不然到了明日就来不及了!”
 ; ;“本宫现在就去。”有了这块令牌,皇后的心落了下来,她的脸上没了刚才的惊慌和焦急,又恢复了以前的冰冷和高傲,她就不信南宫彦会违背先皇的令牌!
 ; ;天色已晚,零散的星光将天穹点缀得有些冷清,巍峨的宫殿在夜色下,如同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一般,冷冷的风吹过那深深的宫道,发出呜咽声,令人神伤。
 ; ;皇后拿着令牌一路直奔南宫彦的寝宫,她恨极了白天南宫彦的那副嘴脸,冷漠,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对自己的儿子竟然那么狠心,虎毒不食子,南宫彦真是令她痛恨!
 ; ;“皇后娘娘,皇上已经歇息了,说是今晚不见任何人!”皇后才刚到南宫彦的寝宫门口,便被公公拦住了。
 ; ;“狗奴才,你也敢拦本宫?!”皇后无理的谩骂,传进了殿里,令尚未睡着的南宫彦一阵心烦,自己当初怎么会选上这么一个刁蛮任性的女人?真是悲哀!
 ; ;公公惶恐地说道:“奴才不敢,只是皇上确实交代过了——”
 ; ;这公公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他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皇后冷笑道:“一群阉狗,以下犯上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 ;听到皇后这侮辱的话,被打的公公心中甚感委屈,他却敢怒不敢言,只是倔强地站在那里,依旧不让皇后进去,刚才跟着李怀仁一起来的臣子们都已经离开了,空荡的大殿外,只有皇后与李怀仁,以及几个公公和侍卫对峙着。
 ; ;“南宫彦!”皇后已经是急疯了,也嚣张惯了,现在手里有了免死金牌,她丝毫不怕南宫彦,干脆直呼南宫彦的名讳,令李怀仁都大惊失色。
 ; ;“南宫彦,本宫现在手里有先皇的免死金牌,这是当年先皇赐给旭儿的,你要旭儿死,也得先问问先皇答不答应!”皇后站在门口丝毫没有一国之母的端庄,反而更像一个泼妇。
 ; ;南宫彦听到皇后提起免死金牌的事情,浓眉一拧,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如果皇后手里有免死金牌,恐怕自己的决定没那么绝对了。
第两百二十三章 害喜?!!()
 ; ;“在安府的时候就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还真是大小姐的身子啊!”安若雨走到半夏面前,看着那满罐的药草,讽刺似的说道,可是心里却恨自己怎么没一个娇弱体质,在安府的时候只能装娇弱,她心里认为千金之躯应当都是娇贵的,若是体质太好,显得有些粗糙。
 ; ;半夏也不知道该怎么回驳安若雨,安若雪的身子确实不好,即使没有大夫人的事情,安若雪也是小病不断,杨嬷嬷经常都回熬一些补身子的药膳给安若雪喝,安若雪才好了一些,可是到了宫里以后,没了杨嬷嬷的照料,安若雪的身子自然又虚弱了下来。
 ; ;安若雨闻了闻药味,一脸嫌弃:“真难闻,亏了姐姐长得冰肌玉肤玲珑雪透,却是靠着这些恶心的药维持着么?”
 ; ;“大小姐身子不好,所以奴婢就去找了一些药过来……”半夏不想和安若雨多说,可是安若雨却咄咄逼人:“你不知道丫鬟奴婢不能到处走吗?你以为你是管教姑姑?你以为你是秀女?你要是到处走害兰芝院受累怎么办?”
 ; ;“不会的,半夏自有分寸!”半夏也硬气地答道,安若雪这段时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也不必再像以前一样那么畏畏缩缩了,因为安若雪会帮她。
 ; ;“分寸?”安若雨的声音陡然厉了起来:“你一个丫鬟有什么分寸?你要是有分寸,怎么还只是一个丫鬟?”
 ; ;半夏万万没想到这几日没动静的安若雨,会这时候来挑她的茬,正是趁着安若雪虚弱之时,没人给她撑腰,半夏深知自己的身份不能与安若雨争论什么,若是被安若雨抓到了漏洞,更加会闹得不可开交。
 ; ;“你倒是说话啊!还有,你怎么能弄到这么贵的药材?”安若雨与二姨娘没少在安府搜罗滋补药,经常动不动就会一同去药铺卖药材,不是为了补身子,就是为了害人,对珍贵的药材自然有些认得出,她看着那些药材,质问道。
 ; ;半夏哪里知道这药贵不贵,是南宫黎拿来的,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 ;“二小姐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安若雨惊愕地回头,南宫宸站在门口,显然是已经站了一会儿了,听到了她与半夏的对话。
 ; ;“四、四皇子……”安若雨心虚地看着南宫宸,她总觉得自己对安若雪做的那些事,南宫宸似乎都知道,而且南宫宸对安若雪的心意,都看得出来,现在安若雨在刁难安若雪的丫鬟,她当然有些心虚了。
 ; ;南宫宸冷着俊脸,走进了兰芝院,他的身材比起安若雨要高了许多,俊美如玉的脸上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这是本皇子给安大小姐抓的药,二小姐有意见吗?还是想出去乱说?”
 ; ;安若雨慌忙摇头:“不不,四皇子误会了,若雨只是担心姐姐的身子,就想看看这都是哪些药材。”
 ; ;“那就好,听说二小姐曾在老太君的寿宴上偷了大小姐的绣图,是不是自觉手艺不精?与其在这里担心这些,不如二小姐回去好好练练秀艺,以免比赛时落选。”南宫宸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 ;安若雨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