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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祝娟,崔来宝在干吗?”
“他在睡觉呢。”
“你让他接电话。”
“额,你稍等。“
“来宝,来宝,小崔,小崔,你醒醒,你来接个电话。“
这家伙被火凤凰彻底镇住了,竟然如此听话般地使劲喊我。
老子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装睡,一叫就醒,那还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喊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只好回复火凤凰:“崔来宝睡着了,像个死猪,没有叫醒他。“
“你使劲叫他,他那是装的,就是他在捣鬼。“
我日哟,该来的躲不了,这丫不但凤凰,也很果断。
胖企鹅范大哥真的很是听话,又使劲喊了我几声,并下广木来推我。
哎,胖企鹅啊胖企鹅,范大哥啊范大哥,现在的男人为啥没有地位?我们的国风为啥总是阴盛阳衰啊?都是你这种没骨气的老肥猪弄的,***。
我心中狂骂,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做足了刚刚睡醒的样子,故意大声问道:“范大哥,有什么事吗?“
“你来接个电话。”
我拿过话筒来,先是使劲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故意装着睡意浓浓的样子懒洋洋地问道:“谁呀?”
“我是祝娟。崔来宝,刚才砸墙的是不是你?”
“砸墙?砸什么墙?”
“装,再装,使劲装,你就狠劲地装吧。”
“我装什么了?”
“刚才砸墙的就是你,你还装什么洋葱。”
“还大蒜呢,不要冤枉我,我刚才正在睡觉呢。范大哥可以给我作证。”
“哼,你去骗小孩子吧。”
“你有什么证据就认定是我砸的墙?难道你*窥来?”
老子趁机啃了她口豆腐,狠揩了她把油,***,你这个臭火凤凰。
“无聊。我警告你崔来宝,你再砸墙胡闹,别怪我不客气。嘟……”
她说完这句狠话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老子的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气死你这臭丫。
“怎么回事?谁砸墙来?”范文薇傻乎乎地问道。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别搭理她。哎,我睡的好好的,竟吵醒了我。”我边说边打着哈欠,心里乐得直想唱歌。
“范大哥,你这呼噜真响啊,我费了好大劲才睡着。”
“呵呵,我这呼噜是改不了了。来宝兄弟,你先睡,等你睡着后,我再睡。”
“好,你可要等我睡着了再睡,不然小弟可真的是一宿无眠了。”
***,说好了等老子睡着后他再睡,结果偶还没有睡着,他又嗯嗯喝喝呼呼地叫了起来。
我气恼地将被子蒙住头,蒙了好几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进了梦乡。
由于昨晚睡的太晚,早上这段时间是睡的最香的时候。
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崔来宝,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胖企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悄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地*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拿起手机来。
“喂,崔来宝,你和范文薇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日,毁了,又tm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胖企鹅范文薇。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嗅嗅着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祝娟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亭从广木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范文薇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c的速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范文薇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两个又赛跑起来。
嗯呢,这个***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鼎楼的大会议室里。***,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第十章 小心我收拾你()
火凤凰祝娟正虎视耽耽地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两个。
“第一天上课你们两个就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天是你们两个误事,今天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公司通报批评你们!”
她虽然在极力压低声音说这番批评教育的话,但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高亢,台下就坐的同事们和台上就座的领导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的同事们哄的一下几乎都笑了起来,台上的领导个个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撅子般丢人现眼了。
我们两个想就势坐在后边一排的空位上,屁股还没有坐下,火凤凰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对我们说:“坐到写着你们名字的位子上去。”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位子上去才行。
我们两个只好站起来,到处瞟,找各自的位子。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汗,我们两个的位子挨着,但却是在第一排。嗯呢,这肯定又是火凤凰专门安排的。我们两个急匆匆灰溜溜地来到第一排,屁股刚沾到凳子上,主持开班仪式的领导就宣布开始了。
公司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
这显然是不点名地批评了我们两个。饶是老子的脸皮很厚,也禁不住低下了羞愧的头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浪子回头金不换,再也不能迟到了。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老子对上课听讲本就深恶痛绝,整整一个上午肉*体和精神均饱受苦煎苦熬,备受折磨蹂*。
愁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含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2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胖企鹅范文薇比我还多了一项,他除了苦之外还有磕,时不时地打个吨,惹得老子哈欠连天,引得授课老师频频注目我们。
下课后,我和胖企鹅急匆匆地来到餐厅,一进门,耶嗨,这次没有迟到,竟来了个第一。
我们两个正在自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上课不积极,学习不积极,睡觉吃饭倒能挣第一。”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肩挎小款包的火凤凰祝娟紧随而至。
范文薇嘿嘿地憨笑起来。我紧接着来了一句:“你不是也当了个亚军嘛,彼此彼此。”
“崔来宝,你少耍贫嘴。昨晚砸墙的事我还没有找你呢。”
“砸墙?什么砸墙?”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范大哥,到底是谁在砸墙?”
我故意对着范文薇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范文薇憨厚地说道。
我心中暗道:这胖企鹅真tm不会演双簧。
“崔来宝,你就不要再装了,小心我收抬你。”
“祝娟祝大官人,你不要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也懒得问你。就凭你今早迟到的事儿,回去后我非在全公司内通报批评你。”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