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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上电梯来到十二楼,唐烨杏果然在办公室里还没有下班。
“来宝,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杏姐,我今天下午到这里来开会了,刚刚结束,想过来和你坐坐,汇报一下今天在路上的事。”
“哦,你要不说,我都忘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她听,惹的她哈哈笑个不停,坐在高背椅上花枝招展起来。“来宝,人家也说的对。你说你一个爱普特职员,干吗要穿那样的黑色风衣?还口出脏话,没把你给拘起来就是好事了,呵呵。”
“杏姐,我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多亏人家唐筱铭,不然,你就被警察给带回去了。要是没有唐筱铭,只能是咱们单位派人去接你了。”
“嗯,还真是这么回事。”
“来宝,这次算是个教训,以后得格外注意了,衣着打扮要得体,言谈举止要优雅,不能穿的不伦不类,更不能爆粗口脏话。”
“嗯,我会注意的。”
唐烨杏看我闷闷不乐,问道:“怎么了?新官上任应该是皆大欢喜啊!怎么还这么颓废?”
“杏姐,你知道我今天下午来参加的是什么会议吗?”
“什么会议?”
“是安全案件防控会议,分管厂务工作的副经理讲的话,主要是讲了去年在全国范围内发生的各类案件,真是让人提心吊胆。”
“爱普特本来就是高风险行业,经营的产品又是货币,不法分子看到爱普特就像苍蝇见了肥肉一般,不足为奇。”
“这个我知道,但是对于那些无辜受到牵连的内部人员,处分这么严厉,我感到不安。”
“你有什么不安的?你只要遵纪守法,照章办事,合规经营,就会保你平安的。”
“我知道这么个道理,但就怕一个不慎就会受到牵连。”
“所以说,你一定要细心了再细心,谨慎了再谨慎。”
我听到这里,心里满腹牢*地想:你丫说的倒是轻巧,老子在明处,作案分子在暗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那可是8760个小时,525600分钟,31536000秒,防啥的是?操,防不胜防啊。
“……杏姐,……和你商量件事行不?”我踌躇再三终于忍不住将心底最深处的话说了出来。
“啥事?说吧。”
“……杏姐,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害怕唐烨杏发火,因此先用这句话垫巴了垫巴。
唐烨杏听我这么说,微微一愣,没做任何回答,而是立即正色起来,认真地听我下面要说什么。
“……杏姐……你看能不能……别让我下去了……我还是回来到办公室文秘组工作吧!”
我仔细观察着唐烨杏的面部表情,磕磕巴巴地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唐烨杏听我说完,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一双美目眯了起来。
毁了,日的,这是生气的表情,这是要大发雷霆的前兆,我惴惴不安地恐慌起来,小眼不敢和她的眼睛对视。
‘啪’的一声巨响,吓的老子忽地抬起小脑袋来,只见唐烨杏面部都被气的变了形。
“操,***崔来宝,你是不是故意给我出难题?你今天是第一天去报到上任,却又是在第一天提出不干了,你让我怎么收场?是我看人不准还是用人不当?”
这丫在狂怒之下,竟也爆粗口脏话了,说了一个‘操’字还不算,后边还要来个***,看来是真的生老子的气了。
“杏姐,你别生气,我这也就是随口说说,你要不同意,我再接着回去干,你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别人削尖了脑袋想干都干不上,你可倒好,第一天上任就不想干了。”
“杏姐,你别生气了,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臭屁还不行吗?”
“这臭屁是随便放的吗?”唐烨杏在极度气愤之下,说出这句话来,秀美的脸上忍不住划过一丝笑容,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老子是真的把她给气坏了。
“杏姐,都是我的错,你尽管放心,我会努力干好的,再也不和你提不干的事了,你别生气了。”
“不但嘴上不能提不干的话题,就是心里也不能这样想,否则,你绝对干不好。”
听到这里,我又委屈又是牢*满腹起来:***,老子都和你丫说了,以后绝对不再提不干的事了,嘴上不提心里想想也不行?丫的也太霸道了。
第五十八章()
“小崔,你听说了吗?”
“什么?“
牛有矛和王爱营的事。
老丁和那个下面有口的王爱营,那两个人不是奸夫淫妇吗?这个事我早就知道。老子想起来当初把她名字写错的时候,王爱营当时说这个“营”是下面有口的那个,老子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不是,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说的是这两个人最近的事。”
“啥事?我还真不知道。”
“牛有矛和王爱营的流氓事被双方的对象知道了。”
“啊?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是谁将他们的破事写成匿名信分别寄给了他们的对象,牛有矛离婚了,王爱营的男朋友也和她散了。”
“谁写的匿名信?”
“不知道。”
“牛有矛和王爱营没有报案吗?”
“这种事本就是丢人显眼的事,他们还怎么好意思报案?”
“说的也是。”
“活该,这是他们为人太差,也怪不得别人写匿名信。”
“嗯,这两个人的人品的确很成问题。”齐小曼和我离的极近,就这么亲热地交谈着。别人看到我们这样,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或是不正当的情人呢。与其说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还不如说是不正当的情人关系比较合适,因为齐小曼比老子大好几岁,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虽然老子和齐小曼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更加没有一丁点的嘿咻,操,想到这里,老子更加懊悔起来,日。
“对了,曼姐,咱们原先的那个一把手被撤职之后,现在是谁在当厂长?”
“从其它分公司调过来一个厂长。”
“哦,真是世事难料。”
“呵呵,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手莫伸,伸手必被捉,他也是活该。”
“曼姐,咱们的办公室不会是还让牛有矛主持工作吧?”
“早就不是了,他早就被从办公室里踢蹬出去了,还有王爱营。”
“牛有矛和王爱营都不在办公室了?”
“嗯,牛有矛到楼下销售部去干客户经理了,王爱营到楼下销售部当客服去了。”
“我靠,这两个人怎么比老子还惨啊?”
“呵呵,他们怎么能和你相比,他们连资格也没有。”
齐小曼对牛有矛和王爱营两个人是恨之入骨,这也怨不得齐小曼,想当初牛有矛和王爱营对待齐小曼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齐小曼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毕竟是人之常情嘛。
“牛有矛离婚了,王爱营和她男朋友散了,这样不是更好吗?他们两个人就不用偷偷摸的了,正大光明地结合就是了。”
“切,你以为王爱营是盏省油的灯啊?她才不会嫁给牛有矛呢。”
“啊?为何?”
“为何?你也不想想,牛有矛比王爱营大十多岁,她和他当初鬼混,只不过是玩玩,利用牛有矛而已,你以为她会真的死心塌地的跟着牛有矛?”
“我的天,王爱营这丫也太她恶毒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恶毒的臭女人,牛有矛这王八蛋更是活该。”
啊哈!齐小曼同志也开始爆粗口说脏话了,老子听她这么说,更是倍感亲切,心中狂乐起来。
“牛有矛没脸呆下去了,想调到其它分公司干没人帮他,唐烨杏主任当了爱普特人力资源部的老总后,他厚着脸皮找过唐总多次,唐总连理也没理他。他已经写了辞职报告了,估计过几天他就该彻底滚蛋了。”
“他这个年龄辞职之后还能干什么?还不如死皮赖脸地在那里混呢,混到退休不就是了。”
“他还怎么混下去?谁也不搭理他,他还不如茅厕的石头呢。”
“此话怎讲?”
“茅厕的石头是又臭又硬,他牛有矛只臭不硬,想硬也硬不起来,还怎么混下去?”
“曼姐,牛有矛这厮不会是得了阳痿了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