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羸无语,他感觉已经没有自己说话的地儿了。
尴尬的坐到椅子上,这才发觉欧阳修自家竟然是坐在椅子上吃饭的!
察觉了辛羸的异样,欧阳修轻笑道:“十一郎莫非觉得坐椅子吃饭有伤风雅?”
辛羸摇了摇头,道:“不,坐在椅子上会更轻松些,吃饭本就是个轻松的时刻,何必再跪坐呢?而且,一家人如果跪坐而食的话,总会显得有些生分,坐在椅子上围着桌子,却就多了几分烟火气。”
“哈哈哈,同道中人!”欧阳修微微一笑,却是叹了口气:“我那儿子却就认为坐椅子吃饭有伤风雅。”
尼玛,最讨厌老人进入回忆模式了,一旦回忆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果不其然,欧阳修就一直絮絮叨叨的从他小儿子讲到大儿子,然后讲到他的得意门生苏东坡、曾巩。
最后却是笑看着辛羸:“昨日午后,东街那边又传,说是十一郎你又有新作,且还是一如既往的哲理诗,且念出来与我等听听。”
额——辛羸愣了愣,交差一般的匆忙念完了那首诗。
欧阳修一脸赞赏的点了点头:“论及诗词歌赋,能与子瞻相提并论者,唯有你辛十一了。”
“老师谬赞!”放下了筷子,辛羸问道:“老师,那入股的银钱?”
“呵呵,还以为你能跟我闲话一天也不提这事儿呢。”欧阳修笑着开口。
一旁薛氏却道:“已经联系了户部侍郎周严,最多一个时辰,他便会带着契约过来。老福也已经叫人去钱庄取钱了。”
“十一叔为何那么急?”欧阳静有些好奇。
辛羸无语,不是另外论交么?怎么又成了十一叔了?!
“叫我十一郎就好,今年我也不过十七岁,只比你大两岁。”辛羸提醒道。
欧阳静脸上微微泛红:“是,十一郎!”
辛羸满意的点了点头:“利国利民之事,越早开始越好!”
当下,几人话匣子打了开来,便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不得不说,有着前世跟各种人打交道的经验,只要不是辛羸自己犯浑,基本上什么人他能够友好相处。
时间慢慢的过去,房门被敲响,过了片刻,老福便领着一个国字脸的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进了屋子,快速趋步前行,以官礼相拜:“下官拜见欧阳相公!”
“周侍郎,不必多礼。”说着,欧阳修便指向辛羸:“这便是辛羸辛十一郎。”
周严抬头看过来,内敛的目光微微波动:“原来这便是只有香如故的西园辛十一?!”
“正是在下,都是虚名,不值一提的。”辛羸表现得很是谦逊。
欧阳修却是大笑起来:“周子令,你这消息可太晚了,昨日,辛羸变已经是‘为天地立心’的辛十一了,明日,估计便要成了‘纸上得来终觉浅’的辛十一了!”
“为天地立心?”
“纸上得来终觉浅?!”
念着这两句诗句,周严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陡然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辛羸:“十一郎,敢问全诗?可否让周某一饱耳福?!”
辛羸尴尬得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觉得他的北宋之旅就可以归结为‘我在大宋的吟诗之旅’,或者‘北宋第一吟游诗人’?
苦着脸将为天地立心和纸上得来终觉浅的全诗念了出来。
周严目露惊奇,连连赞叹,辛羸却已经对这种赞扬完全免疫了。
签订契约只是一个过场,在周严的见证下,欧阳修和辛羸分别在股契上面签署了自己的名字,而后,周严再盖上了户部的印章,便算是完成了。
过了不就,老福有一次开门,一个仆从打扮的人带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打开袋子,厚厚的一沓官交子裸露出来。
很有种后世暴发户带着一箱人民币出门的感觉!
很震撼!
震撼之余,辛羸不由得吐槽北宋的交子制度,居然只有五贯和十贯的。
看人家电视机里面演的,一万两的银票都有的。。。
该做的做完了,辛羸这便告辞离开,这就准备开始建立肥皂工坊的事宜了。
第一章 古代也有车祸()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背着价值八千贯的官交子,辛羸心里乐开花了,直接就在大街上哼唱起了后世的歌。
前世今生,两辈子为人,还从来没有背着那么大一堆钱满大街瞎跑呢。
在快乐与激动中,辛羸缓缓的朝着酒海街的油壁车站点走过去。
正准备登上油壁车,旁边突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足球十一郎么?对了,忘了你还是西园辛十一呢?”
阴阳怪气的声音显得有些腻,是那种肥油一般的腻!
辛羸转头看过去,一个眼熟的胖子映入眼中。
商楼掌柜朱隆?!
“原来是朱掌柜,我说怎么那声音腻味得像肥猪叫一样呢。”辛羸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朱隆眸子里闪过阴冷之色,淡淡的看了辛羸一眼:“足球之事,十一郎你不给楚王殿下面子就罢了,可昨天,十一郎你为何又去砸楚王殿下的场子呢?!”
“砸场子?”辛羸疑惑了一下:“我没砸啊!我就去说了两句话而已!”
“呵呵,辛十一莫非就只会耍嘴皮子?”朱隆满脸嘲讽。
辛羸笑了:“那改日我再去商楼耍耍拳脚枪棒?”
“你!”朱隆微微一噎,指着辛羸,冷笑道:“楚王殿下的能耐,可不是你辛家能够比拟的!何况,你辛家三房早已经成为辛家弃子!”
“哦?”辛羸故意哦了一声,淡然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成了弃子呢?相反,我可是辛家下一任族长最有力的继承者。等我成了族长,再来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辛羸没有说要比辛家和楚王谁厉害,那样说的话,会落人口角。
朱隆呵呵一笑,直接转身走了。
“诶,朱掌柜,继续说啊,反正等油壁车也挺无聊的……”
“朱掌柜?!”
“你还当真聋了了啊?!你这这名字真没起错!”
远处,朱隆的背影微微一个趔趄,强忍着没有回头,而是对着身旁的一个跟班悄声说了几句话。
看着跟班远去,朱隆眼睛里泛起一丝掩饰不住的杀意,顿了顿,朱隆这才缓缓的离开。
等了约莫两分钟左右,油壁车上人满为患之后,油壁车这才开始缓缓的行走起来,速度慢慢的加快。
一路疾驰如风,看得出这位车夫肯定也是曾经服役过的,而且是邮差,就像上次包车的那个车夫一样,一旦认真起来,马车都能开出六十迈的速度来。
难道,大宋已经有对退役人员的安排了?所以油壁车车夫都是曾经的邮差?!
没听说过啊!
就在辛羸疑惑的档口,油壁车极速转弯,恰好在此时,弯道另一边也是一辆油壁车冲了过来。
车夫脸色一白,直接就从油壁车上跳了下去。
两辆马车周围的人群惊慌乱跑,其间有一对父子表现得很淡然,还顺势拉旁人一把。
辛羸满脸蒙蔽,这种状况,你丫的不应该尽量转弯自救么?
两辆油壁车的马儿都嘶鸣起来,前腿高高的抬起,车架在猛然的停顿下陡然倒栽出去,在一阵不明其意的惊呼声中,油壁车十来人全都朝着前方滑下去。
辛羸这才醒悟过来,麻痹,这是马不是发动机啊,这种情况下,什么马儿还能转弯?!
脑子里风一样的闪过这个念头,辛羸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对着外面滚了出去。
一阵跌跌撞撞之后,辛羸忍着身体传来的疼痛,迅速翻身起来。
周围却已经围上了十来个人,这些人身上都纹着莫名其妙的刺青。
远处,人群中的那对父子朝着这边看了一眼,那个十四五岁长得极为壮实的少年回头,看着中年:“叔父……”
中年摇了摇头:“初来乍到,不宜惹是生非,且不知双方对错,岂可不分青红皂白的随意出手?!”
少年犹豫了一下,转过头去,不再看这边。
而辛羸这边,十来个人皆是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他。
“哟,就是这人?”
“太嫩了,欺负这小少年?洒家怕是有些于心不忍啊!哈哈哈!”有人调笑起来。
另一人冷着脸:“你就扯淡吧,上一次张家那个三岁幼童不是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