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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夏侯惇三人赶了上来,既然曹操已经逃脱,他们也没必要再找赵云死战,众人边打边退。眼见着到了彭城城下,随着城墙之上的一波箭雨,赵云不得不停了下来。
一旁的甘宁打马走了过来喘息道:“这曹孟德命也真大,这都能让他逃了。子龙,既然事不可为,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复命吧。”
赵云无声的点了点头,这时一个士卒大声的说道:“将军,此人还活着。”
甘宁转头一看,正是刚才被赵云一枪拍翻的满宠,无奈的笑道:“虽然大鱼跑了,不过倒是抓了个小虾米。”
“将军。”一个士卒连忙跑到赵云的身边,双手捧着一把利剑,正是刚才曹操急中生智掷出的倚天剑。
赵云接过利剑,有些郁闷的转身离去。甘宁无奈的耸了耸肩大声道:“打扫战场,我们回去。”
“主公,末将无能,未能留下曹操。”赵云满脸羞愧的跪地请罪。
“主公,末将未能及时截住曹操,请主公责罚。”甘宁也连忙请罪。
刘汾连忙将两人拉了起来,叹道:“无妨,只能说曹操命不至此,逃了就逃了,下次碰到再擒下就是。”
“多谢主公。”赵云连忙将曹操的倚天剑奉上:“主公,这是曹操的配剑。”
“哦?”刘汾饶有兴趣的将剑拿在手中,剑柄之上刻着倚天二字,曹操竟然将配件都丢了,看来当时也是被赵云逼的够狼狈的,想到当时曹操的窘境,刘汾忍不住笑了起来。
“子龙用剑吗?”
赵云连忙答道:“赵云剑法尚可。”
“拿去吧。”刘汾伸手将倚天剑扔给了赵云:“我又不会用剑,如此好剑拿在手中浪费了,还是留给你更加合适。”
赵云连忙拜道:“谢主公赠剑。”
一旁的甘宁略带羡慕的看了看赵云手中的倚天剑,抱拳说道:“主公,虽然此次没有擒到曹操,不过子龙将军到是擒获了一个文士。”
已经醒来的满宠被压了上来,面对周围的敌人,脸上风轻云淡,不见任何害怕之色。
刘汾微眯着双眼打量了对方一番,开口说道:“你是何人?”
“满宠满伯宁是也。”
满宠?刘汾有些印象,语气放缓了些:“可愿归降?”
满宠傲然道:“忠臣不事二主。”
哎。刘汾忍不住拍了拍额头,身上果然没有什么王霸之气,不是什么人见到自己都会纳头便拜。
“先带下去,好生看管。”对于满宠这个死硬分子,刘汾一时间也没想到解决的办法,杀了吧,有些可惜,那就先放着好了。
这时孙乾打马赶了过来,朝着刘汾抱拳说道:“刘使君,陶使君听闻曹操已被使君击退,已在下邳摆下酒宴,特请使君前去,想要当面向使君道谢。”
刘汾哈哈大笑道:“陶使君客气了,盛情难却,那就见见好了。”
“刘使君请。”
下邳城下,陶谦带着徐州的文武远远的看到刘汾的大军,连忙上前拜道:“陶谦代徐州的百万百姓感谢修文的出手相助之恩,使徐州免除了刀兵之祸。”
刘汾连忙下马拉住了陶谦笑道:“陶公客气了。曹操倒行逆施,人神共愤,世人皆不能忍,刘汾身为大汉宗亲当守护大汉的百姓,此份内之事,当不得谢,当不得谢。”
陶谦连连感谢,拉着刘汾向着下邳城内行去。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徐州文武之中有着几人眼神闪烁的看着刘汾的背影。
一人喃喃自语道:“份内之事?看来徐州要变天了,陶谦老迈,其子皆碌碌之辈,倘若刘汾真有此心,我陈家该何去何从?当回家请教父亲才是。”
第79章 陶谦让徐州()
徐州的州牧府中此时歌舞升平,完全看不出先前的人心惶惶之态。陶谦坐在主位频频举杯向着下方的刘汾敬酒,场中热闹非凡,一时间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之后,陶谦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安静一下,对着刘汾开口说道:“某自就任徐州牧以来,虽没做过什么利国利民之举,至少也算克克业业。没想到临到老来,竟然为徐州招惹了如此大的劫难,如果不是修文率军前来援助,徐州百姓定会横遭兵祸,死伤无数,此乃陶谦之过。老儿昏聩,没有识人之明。”
刘汾微眯着双眼,不明白陶谦说这话什么意思,只好劝解道:“陶公谦谦君子被小人暗算,再加上曹操狼子野心,实非陶公之错。”
陶谦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今董贼霍乱朝纲,各地诸侯互相攻伐,乱世已显,陶谦自知老迈,恐难保徐州百姓安全。今曹操进犯,徐州上下人心惶惶,竟无能主事之人,长此以往,徐州必难逃兵祸之灾,今得遇修文是上天在垂怜我徐州的百姓生活不易,我欲将徐州牧之位让于修文,万望修文莫要推辞。”
“这。。。”刘汾有些拿不准陶谦说这话的意思,难道他看出了我想图谋徐州的想法?
看到刘汾犹豫,下面众人顿时间热闹了起来,刘汾手下众人当然喜形于色,就连一向沉稳的田丰都不禁面露喜色。反观徐州方面,众人先是一愣,显然之前并不知道陶谦竟然有如此打算,随即面色变换不定,有惊喜,有错愕,也有嫉妒。
“陶公厚爱。”刘汾连忙站了起来抱拳说道:“刘汾此来只为解徐州之危,并无以此要挟徐州的意思。”
“主公。”下方的黄忠等人有些焦急的呼唤道。不过在接到田丰的眼神示意之后,都立刻闭口不言,只是双眼紧紧的盯着刘汾。
陶谦苦笑道:“修文无需多想,此乃是陶谦思虑良久才做出的决定,绝非试探之言。”
看到刘汾还想说些什么,陶谦连忙说道:“你等都且下去吧,我有些话要和修文单独聊聊。”
“是使君。”众人面色复杂的起身离开,原本不愿离开的典韦也在田丰的示意下不情愿的退了出去。偌大的厅殿之中,只剩下了刘汾和陶谦两人。
“咳咳咳。”陶谦一直平和的脸上猛然间涨红,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
“修文,我知你的顾虑。还请你放心,陶谦今日真的是诚心诚意。绝无半点虚假。”
刘汾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陶谦看穿了,略带尴尬的说道:“陶公说的哪里话,陶公尚有两位公子,足以继承陶公的徐州,为何要将徐州托付于我?”
陶谦仰天叹道:“小老儿身染重病,依然命不久矣。而犬子顽劣,胸无点墨。如在大汉的盛世,还可继任徐州。但是如今乱世降临,他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老夫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至徐州的百姓安危于不顾。只是希望修文在我死后,看在老夫的薄面上看顾些陶家,能让那两个不成器的小子得以安然的活下去,如此陶谦也算瞑目了。”
原来如此。什么徐州的百姓,其实都是废话,主要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不过刘汾也很佩服陶谦拿得起放得下,以徐州为条件换取刘汾对于陶家的照顾。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审时度势之间,远远超出了那些年轻的诸侯。能够当上一州刺史的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原本的馈赠变成了交易,这让刘汾顿时间感觉舒坦了些,郑重的说道:“如果陶公信的过我,刘汾在此发誓,只要陶家日后不行叛乱之事,刘汾当保陶家三代荣华。”
陶谦连忙站了起来抱拳说道:“如此让修文多多费心了。回头我自当教诲我儿,让其时时谨记。”
徐州陈家,就在刘汾和陶谦在那相谈之时,陈登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面见老夫陈珪。连忙将酒宴上的事说给了老父听,然后便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凡有大事,陈登都会第一时间禀报老父,然后静静的听取父亲的意见。
陈珪眯着双眼一动不动,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睡着了。
良久之后,陈珪猛然间开口说道:“青州牧刘汾,有明主之像,为父先前也注意过此人。只因此人在世家之中名声有些败坏,毁人婚约,抢人妻子。所以其手下谋臣之士大多是些寒门子弟。世家之中除了前阵子才投靠的荀家荀彧,和他的师兄顾雍,再无他人。这也是我陈家的机会,当今乱世,礼乐崩塌,私德好坏与否已不在重要,如何在乱世中保全家族,使之兴旺才是头等大事。刘汾入主徐州已成定局,陶公已经在为他们陶家铺路了。我陈家根在徐州,只能依附在其帐下。去吧,小心应对,我陈家的兴旺也许就在此人的手中。”
徐州的另一世